嗓子干是因为有点慌乱,那个人我差不多猜出来了,大概只有那个人才会做这样的事,玩弄人心,随意掌控别人的人生。
让我惊讶的是那个人手怎么会这样的长,都伸到了这里,白敏德这里,这是何等的妖孽。
白敏德喝了一小口茶,说:“你应该知道他才对。”
我说:“叔叔,我比较愚笨,还请你明示。”
白敏德说:“你要愚笨的话,那就没有聪明人了,不过你既然想装糊涂,替你解一下惑也是应该的,那个人告诉我,你很特别,有远超常人的嗅觉,他很看好你。还有你收养的那个小女孩。”
我说:“变态!”
白敏德一笑,说:“他说过,你这样称呼过他,不过他不在意,不管是变态也好,恶魔也好。都只是一个名号而已,这些名号还不错,挺唬人的。”
我猜对了,果然是他。
白敏德说:“董宁,来,喝茶。我想我们还有很多要谈的。”
确实是还有很多要谈的,白敏德跟陆家的恩恩怨怨我不感兴趣,因为我对陆家也没好感,我挺理解白敏德,知道陆家人对他的伤害是何等的残酷,他报复回去也是应该,这些恩怨是非,跟我不相干。
我在意的是变态,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跟白敏德接触的。
我说:“你跟那个人熟悉吗?”
白敏德点了点头,说:“很熟悉,在我困难的时候,他帮了我。”
我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时候?”
白敏德笑了,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是白子惠的爸爸,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身材没有走样,有一种很特别的气度,看起来很有魅力,他平时给我的感觉特别和善,现在却笑的有些邪,笑的别有深意。
人这种生物啊!实在太会伪装了。
白敏德说:“你果然对他很好奇,我还以为你会问陆家的事。”
我说:“陆家的事跟我没太大关系,我在意的只是白子惠。”
白敏德笑笑,说:“我知道,所以,就算你有那样的过去,我也同意你和子惠的事,不过很好笑啊!那人说了,我提到他之后,你一定会追问他的事。”
那个变态虽然不会读心,可是对人行为的预判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能猜测出来不奇怪,况且,他知道,他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摆脱不掉的噩梦。
我说:“所以呢。”
白敏德笑笑,说:“没什么。就是感叹一下,今天我不会对你有隐瞒,我都会告诉你,那个人很早就开始帮我了,大概有七八年了,他知道我在化学方面还算精通。便资助我研究,我还算争气,搞出来了新型毒品。”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敏德说:“你说毒品吧,确实,这东西害人,但它可以让我心想事成。不是我研究出来,也会有其他人研究出来。”
我说:“你无耻!”
抱歉,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这句话脱口而出,为了自己,竟然不顾忌别人,实在太自私了,况且,白敏德这搞得不是一般的事,这是一件大事,他害了多少人,没办法去估算。
我倒是没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指责他,我只是觉得人不应该这样做,不做造福人类的事没关系,但不要做这些害人的事。
太可恶了。
白敏德说:“没错,我无耻,但谁不无耻,不无耻的人受尽欺负。没地方申诉,知道现在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精神病吗?都是被精神病,因为只要说了这三个字,便可以免除法律制裁,为什么,因为能够证明自己是精神病的人都大有来头。法律公正吗?有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吗?没有,综上所述,无耻的人才能活的好好的,不无耻的人只能痛骂为什么有人那么无耻,也就只能骂骂了,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我竟然无言以对。
说不过白敏德,因为我无法叫醒一个故意装睡的人,白敏德受过侮辱,所以他有自己的一套理论,这个社会现在不看过程,只看结果,只要结果是好的,其他一切都可以接受。
我说:“叔叔,那个人为什么找到了你。”
白敏德笑笑,说:“那个人找了很多人,我只是他选择之一,他给我提供帮助,完成复仇这件事,我们各取所需,就像是合作伙伴,董宁,你也是选择之一。”
真他妈的哔了狗了,这变态阴魂不散,跟天天趴女厕所的偷窥狂一样,让人恶心。
见我沉默,白敏德问道:“所以,董宁,还是刚才的那个问题,你的选择是送我进监狱,还是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看样子,你需要很多时间考虑。”
我说:“不需要考虑,我已经有了选择。”
“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看着白敏德,苦笑一声,说:“我还能有什么选择,你是白子惠的爸爸,我不会把你亲手送进监狱的。”
白子惠看着我,笑笑,说:“你这句话说的很聪明,不会亲手把我送进监狱,跟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是两个概念。这件事情没发生过,代表你不会跟别人说,不亲手把我抓紧监狱,可以告诉别人把我抓进监狱。”
老狐狸。
一眼看穿了。
白敏德的身份确实让我没办法对他怎么样,况且我现在做什么也都晚了,新型毒品掌握在变态手中。白敏德怎么样都没所谓了。
其实我心里挺不舒服的,对于毒品,我有一种厌恶感,之前被注射毒品时的感觉现在依旧清晰,那种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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