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进了竞拍厅,到场有很多人,组织者就是国土局,手续什么都办好了,没什么可以挑的。
之前我们以为王承泽会在这事上做文章,质疑我的资质问题,不过曾茂才已经弄好了,先给我一家小公司,让我成为公司法人。
这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王承泽没有纠结于这一点,见到的时候互相打了招呼,也就过去了,我一直听他的心,可是没有什么有用的讯息。
很快便进行了竞拍,今天来的人不少,可大多数是观望,有意下场的人少,因为这地段确实不算太好,过来看看形势,看看能卖多少钱,衡量一下,心里面有数,下次好地段下大注。
一次次的喊价,喊到后边,只有我和王承泽。
王承泽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公司的人,除了公司的人,还有陆老爷子,来者不善啊!
这个过程,我是很冷静的,但心里面怪怪的,喊出这么一大笔钱,我也觉得有些压力,价格持续上升。
喊到了一个价格,是我们之前推测一个中上的价格,这个时候,王承泽示意他弃权,我回头看了看他,他对我微微一笑,对我拱了拱手,那意思是说恭喜我。
说实话,我有点懵,按照曾茂才给的资料,王承泽对这块地势在必得,现在却这样轻易弃权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王承泽玩的是什么把戏。
竞拍宣布成功,一会结束之后办理手续。
我坐下之后,看了看曾茂才,又看了看柳笙,我很不理解,可能是因为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不是很适应。
我知道参加的越多,我的经验越多,便越能融入,可是,穿着西装,衣装革履,对话礼貌而客气,总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厌倦,我有些讨厌这种感觉,可能接受的负能量太多了,虚情假意也看得太多了,本能的厌恶。
没办法,还要继续。
曾茂才小声说:“董宁,别在意,不变应万变。”
这些状况,曾茂才看来也没有掌握到。
接下来是第二块地的竞拍,今天上午一共有三块地竞拍。
刚一喊价,王承泽便举了牌子。
这种行为可能说明一件事,王承泽的目标不是刚才我拍下的那一块地,而是其他的地,我看向曾茂才,曾茂才对我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管。
我点了点头,曾茂才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第二块地被王承泽所在公司拍下。
第三块地也很快交易出去了。
结束之后,我们去办理手续,一个月之内要凑齐资金。
离开之前,正好遇到,王承泽对我笑笑,说:“董宁,谢谢了。”
这句话想要挑拨我和曾茂才的关系,他说谢谢,那意思是我帮他,可这种挑逗太低级,曾茂才对王承泽微微一笑,说:“应该谢谢你才对。”
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方都没什么好说的,自然分开,我们坐进了车里面,开始说这件事情,柳笙皱着眉,说道:“老板,你说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曾茂才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件事我们搞砸了,首先,这个消息我们确认过几次,自认为万全,可惜结果不尽人意,可能落入了他们的圈套之中,还有,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柳笙说:“老板,你的直觉很准的。”
曾茂才说:“是啊!可是这次一点预兆都没有,现在只觉得对方挖了一个大坑,我们已经深陷其中了。”
我从来没有看到曾茂才这个样子,很严肃,表情很凝重,可能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吧。
曾茂才问我,“对了,董宁,你刚才感觉到什么没有。”
我摇了摇头,虽说我一直在听,在关注,可是真没有什么有用的,这让我很惭愧。
曾茂才说:“没事,你不要有压力。”
我想了想,说:“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
曾茂才说:“静观其变,我们现在比较被动,只能等对方先出招了。”
我说:“对了,王承泽还想让我去东湖。”
曾茂才思考了一会,说:“他既然希望你去,那你就去。”
这跟我之前想的一样。
曾茂才说:“王承泽想让你去,可能是因为你在这边碍事,你走了之后,他才会动,只要他动,他便会露出破绽,还有另外一点,你去了他的老巢,一定要想法设法得到一些讯息。”
我说:“我明白,我会跟王家人接触的,估计他们会对付我,这点我不怕,有了交集才方便做事。”
曾茂才说:“我让齐语兰给你安排那边的特勤认识,不过,你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凡事都要留个心眼,就算是自己人,每个地方的形势都错综复杂,说不好后面牵扯什么关系。”
我说:“我知道了,我懂,我最近便做做准备。”
王承泽让我去东湖,是想让我跟白子惠断了联系,可能他还有更深层的想法,但我现在也不得而知。
我去了也名正言顺,因为白子惠需要我去,所以我要去。
可是去之前,我有点放心不下,关山的事还没有解决,不过还要,要去东湖还有几天。
回家之后,跟白子惠提了一下,我要去东湖,白子惠不太看好,她说:“董宁,你去东湖的话一定要小心,我越来越觉得王承泽心思诡异,他应该没安什么好心。”
我说:“你就别担心了,不过他答应的好处让他提前兑现了,别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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