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惠竟然买了两套房子?还是同一层,这套房子给我的,那现在这一套应该是她住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的有点快。
在白子惠的催促下,我进了房间,白子惠打开了灯,房间都装修好了,风格偏简约,不过纯色的家具很好看,也很有设计感,灯光也好,很契合。
“喜欢吗?”
我点点头,说:“喜欢。”
白子惠说:“这是我喜欢的风格,你喜欢是再好不过了。”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白子惠笑了笑,说:“还听不懂吗?真该给你补补课了。”
我环视一周,说:“你想跟我住在这里?”
白子惠轻笑了一下,说:“你个呆样,今天都跟你说一天了,没有其他合适的人,我也不想接近其他的男人,所以,就便宜你了。”
我说:“我真幸运。”
白子惠想了想,说:“也不能这么说,或许是我幸运了,董宁,虽然我一直说你普通,但是想想,你并不普通,如果你真的普通,也吸引不到我,这么说虽然很欠打,不过我是一个很有眼光和眼见的女人,你不能否认这一点,我察觉,你的身上还是有闪光处的,比如你挺神秘的,看起来不起眼,却能洞察人心,让人无法想象的到。”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看你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子惠说:“另外一点,你是个重情的人,人有些磨磨唧唧,优柔寡断,但在某些方面也是长处,我就是个决断的人,能下狠心,所以,我不想找类似的人,商场上可以,但生活中不行。”
白子惠说的很隐晦,不过她是在说关珊和我的婚姻,关珊走后,我的样子看在白子惠的眼里,因为这点,她觉得我是好男人?
听着白子惠的话,心里有什么在流淌,是快乐吧,人与人的相处便是舒服,我跟白子惠相处很舒服,但有的人不行,比如彭梦琳,上来勾引意思很浓,就算我不会读心,也能猜出她的祸心,白子惠表里如一,我读到她的心,心里怎么想,口里便怎么说,这才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正确方式。
我知道人都是虚伪的,但太不真诚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累了,歇一会。”
白子惠先是走到厨房,打开一个柜子,我一看,好像是酒柜,里面装了好多酒,她从中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倒入醒酒器中,又拿了两个杯子过来。
倒了半杯,递给我,一起坐在沙发上,离的很近。
突然,都不说话。
安静,却很舒服。
小口的品着红酒,酒香,人更香,美人在旁,诱人气息直往鼻子里面钻,我说:“那个,咱们不行就先生米煮成熟饭吧,我觉得你妈肯定不待见我,所以,不如咱们积极一点。”
白子惠笑眯眯的看着不要脸的我。
说来也怪,彭梦琳要倒贴,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但跟白子惠,总有一种冲动,尤其是看到她很冷静的样子,总想要跟她分个胜负,想要征服这个强大的女人。
“怎么样?”
我厚颜无耻的又问一句。
白子惠说:“脱掉上衣,先让我验验货。”
犹豫了一秒,我便脱下了上衣。
白子惠说:“站起来,转个身。”
我很听话,站起来转个身。
现在别看我乖乖听话,是为了以后的压制。
白子惠频频点头,说:“董宁,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肌肉,你总锻炼吗?”
我说:“最近一段时间。”
白子惠说:“好了,你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
我说:“这就完了?”
白子惠点点头,说:“对啊,完了,我很满意,之前根本没有期待,以为有松松垮垮的肚子,没想到意外的好,董宁,你应该觉得高兴。”
我说:“我上衣都脱了,不做点别的?”
白子惠笑意盈盈的说:“你想做什么?”
这句话把我问的有点愣,我想做的多了,可是,有点过于冲动了,进展太快,虽然今天氛围很好。
我想了想,说:“验完了上身,还可以验一验下身的。”
白子惠笑了笑,说:“滑头。”
这个话题没继续了,我又坐了下来,男人,要绅士一点,别吓到白子惠,她看起来像是个老手,不过都是装的,她没什么经验,要徐徐图之,别让她对男女之情有了抗拒。
白子惠拿起杯子,修长的手指夹着杯脚,仰头喝下杯中的酒,酒意上涌,她的脸一坨桃红,娇媚无比。
我看着她的脸,不由入了神。
“好看吗?”
白子惠眯着眼睛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好看死了。”
白子惠笑笑,说:“嘴巴真甜,赏你一个。”
说着她的嘴便凑了过来,印在我的嘴上。
既然是你主动,那别怪我不客气,白子惠。
我抱住了白子惠,她没有半点反抗,仿佛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真应了那句话,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女人勾勾手指,男人便像狗一样。
气氛很好,我们喝了酒,房间很静,没人打扰,白子惠刚刚打开的音箱,放着舒缓的音乐,正适合**。
外边夜正黑,屋里却光明。
心跳飙到一百八十迈,两具火热的身体便要发生点什么美妙的故事。
可是,故事总有转折,白子惠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轻轻的推开了我,歉意的一笑,我理解,没准是工作上的电话,那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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