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就是伯母了吧!在下若劫,是看病的郎中,不是什么得道的修道高人。”若劫开口。
项七听得眼中满是疑惑地看着若劫,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说成郎中。
若劫没搭理他,而是走到老人身旁搀扶着她,问长问短,最后,从衣袖里摸出一张纸来放在一旁案几上提笔沾着朱砂在纸上画了起来,显然是制作符箓。
符箓这种东西若劫还真的是第一次制作,那些强大的符宝他是绝对做不出的,但是要他画一张普通的治病救人的灵符还是不在话下的,运转体内法力加附在朱砂之上再在黄表纸之上画下特殊的图案,这便是灵符,虽然若劫是第一次制作,但是他却一次完成。
“项七,你知道这是何物?有何效用?”若劫停笔,收起用具,把符拿给项七看。
灵符不是人人可以接触的,项七自然是不甚理解。
“等会告诉你。”若劫卖了个关子,然后默念咒语,把纸符一下拍在老太太脑门上。
符纸轰地一下凭空自燃了起来,淡蓝色的火焰升腾,眨眼时间便是烧了个干净,虽然这火不会伤人,可项七还是吓了一跳。
“若....大夫,你这是做什么?”项七顿了一下,怒道。
可若劫根本不理他,而是注视着老太太满是白臆的双眼。
项七也顺着若劫的视线看去,只见那白色突然裂开一条缝,接着越开越大,仿佛被什么撑开,一对混浊的眼珠慢慢地出现了……
这种事太神奇了,是项七无法想象的,他使劲闭了一下眼,又去仔细去瞧母亲的双眼。
而老太太已经开始惊呼起来,“小七,我的儿,是你嘛?娘看见了!娘真的看看见了!没想到我家的孩儿长得如此俊俏。”用粗糙的手掌摸了摸自家儿子的脸,双眼中水珠已在打滚。
“娘!”项七猛地抓住老太太的手,眼眶里已经有水光涌动。
若劫笑笑,走了出去,站在项七店铺之外,负手看天。
不多时,项七走了出来,扑嗵一下跪在若劫面前,“谢仙师出手给我娘治病,请受小的一拜!”
对于项七的跪拜若劫欣然接受,这是他应该受的,他也受的起。
“项七我问你,我现在医好你的娘了,那以后你待作何打算?”
“这.............小的自然是好好孝顺家母,让其享天伦之乐。”
“你就只有这么一点想法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雄心壮志或者说野心吗?”这世上的男人无非是图功名利禄,想要建立一番不朽的丰功伟绩,这对军伍出身的人来说更是具有吸引力。
“这.........”在一个皇权极度高的地方,这里的子民是不太敢谈论这些的,就比如现在分明没有一人在听取若劫和项七的对话,但是项七还是小心的用眼角扫了扫周围确认了一下环境的安全性。
“仙师,这话可不能在我们大唐讲啊!这可是杀头的罪,就算您身怀绝技,但是这话被皇家的人知晓了,便会派遣其他的仙师前来剿灭发出这种言论的人的。”
“哦!大唐难道还养了些修士?”若劫好奇道。在他的想法里面,修士是自由自在的不会听任他人的摆布的存在,现在得知一个世俗皇朝竟然有能力豢养修士,而且还能够让他们听命于皇室,这实在是匪夷所思。若劫推测,这大唐的建国,肯定是某一个修仙门派在后面推波助澜的。所以有修士在大唐驻守,而且根本就不插手凡间事务,只管修士。
“怪不得是国教了,不过,这门派还算是守规矩的,没有恃强凌弱,比起其他一些修仙门派要好上不知多少倍。”若劫感慨道。
“小七,快去里面端凉粉。”突然从身后传来项七娘的声音,她趁着项七和若劫谈话的时间做了几碗凉粉。老人端了一碗凉粉出来,放在桌上,叫若劫来吃。说也奇怪,老人家见医好他眼疾的是一个外表看上去十一二岁的小孩后,竟然不感到丝毫的吃惊。既然老人不感到吃惊,若劫也不是一个做作的人,很是自然的和其谈话。
项七端着一碗凉粉,若劫的视线无意间掠过项七的十指,轻轻地咦了一声,待他把凉粉放到桌上后,便是反手抓住项七的手,把他的五根手指头往外分开,只听得一阵骨节脆响,项七的手似乎变大了一些。
好歹是军伍里待过的,皱着眉头,强忍着疼痛的项七把手从若劫那抽了出来,满脸不解的看着若劫,他知道若劫是一个能够帮助无亲无故的人的人,不会突然加害于他。但是他还是握紧了拳头,骨节啪啪的响。
“项七,没想到,你的骨骼精奇,秀外慧中,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只可惜你的年龄大了些,但是,你不用急,我好人做到底,送佛就送到西。给你指一条路子,走不走就看你的了。”若劫脸色有些古怪的说道。
“我这里有一本仙家的锻体的练功秘篇,只要习得这个,你想要成为俗世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那不是难事,只是你吃得了其中的苦头不?”若劫又是从衣袖中掏了一会儿,掏出了两本蓝皮包着的名为《锻体基础》和《练气本篇》的“秘籍”,拿在手上摇了一摇。
这《锻体基础》和《练气本篇》是若劫在路上斩杀的一个脑子不好使的散修手里夺得的,算不得什么好功法。充其量,看上去也只是凡间的绝世武功之类的,但是给项七这种凡人的话恐怕足够他参悟一生了。
太高级的功法若劫是不敢教给他的,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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