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药材。
看到手中的证物,李嬷嬷厉声一喝,“现在证物都拿出来了,你还要怎么狡辩?!”
看守婆子一看事情败露了,狡辩也没有用,立即大声哭了起来,“大小姐啊,老奴也是没有办法啊,老奴那口子病了,没钱开药,想着府中药材众多,就取几味回去用用,老奴是一时糊涂啊……”
那边李嬷嬷将药材递到云卿的面前,“小姐,你看……”她本是将证物给云卿,却见她一眼扫过药材,脸色微微一变,接过药材在手中翻看了一下,眼中寒意更甚,面无表情的紧盯着看守婆子问道:“你只拿了这几味药材?”
“是啊,小姐,老奴不是逼得狠了,也不会动这等腌臜心思的,实在是药材太贵了,买不起啊!”那看守婆子哭得很是伤心,整个院子都闹将了起来,没人注意到云卿脸色那一瞬间的变化。
另外一个婆子此时疑道:“不对吧,下午我还看见你家那口子到街上打酒,怎么就病得要吃人参了呢。”
看守婆子哭声一顿,她本来是想靠生病装可怜得来云卿的同情心,怎料有人戳穿谎言,转身对着那个婆子大吼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家那口子明明病的要死了,你肯定看错人了!”
“不可能,不止我看到了,她们也都看到了。”这个婆子一听说她血口喷人,那是更加要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一下又拉出三个证人。
这一下云卿岂有不明白的,她扫了眼匍匐在地上大嚎,却没有半点眼泪的婆子,淡淡的开口道:“李嬷嬷,按照府中的规矩,私自偷盗改怎么罚?”
“私自偷盗府中财物者,杖打八十大板,再连同府中所有家中奴婢,一并发卖了出去。”李嬷嬷一口说出规矩。
看守婆子一听,杖打八十也就罢了,自己的儿子儿媳都在沈家为奴,沈家的待遇在扬州富贵人家里都是一等好的,发卖出去还不知道会被卖到哪里,如何能肯,再也不假嚎,一面磕头,一面真哭道:“求小姐饶恕啊,求小姐开恩啊!”
云卿淡淡的扫了一眼,眉头蹙起,李嬷嬷立即会意,让婆子给她口中塞块烂布,拖了出去。
流翠看了一眼那婆子,眼里带着几分疑惑,待四周人都散去了后,才开口问道:“小姐,那婆子不是下药之人么?”
“嗯。”云卿轻轻的叹了口气,将那几味药材顺手丢在了桌上,幽深的凤眸紧盯着门帘处,“这几味药材,老爷的补药里面全都没有。”刚才搜出来的那几味药材里,根本就没有沈茂补药中所需的任何一种。这个婆子只是个贪财的,趁着药材新来,就想偷点药材出去换点钱花,谁知道刚好撞到了自己安排埋伏巡夜的婆子手上,眼下吵吵嚷嚷的,只怕很多人都知道这事了。
“那这场布局不是……”流翠心里对那婆子恨的牙痒痒,小姐想的这样精心的好法子,竟然被她就这样破坏了。
“也不一定,再看几天吧。”云卿再次抬头向库房的方向望了几眼,拢了拢衣襟,转身进了屋内。
而此时的药库旁边的隐秘角落里,一个黑色的影子静静的站立了许久,直到所有人都散去了,才慢慢的转身离去,幸好今夜没有出手,否则被抓的就是自己了。
037祖母要来了
就这样又等了三天,夜晚再也没见到异常,云卿知道抓到看守婆子的那一日,肯定是打草惊蛇,真正下药的人已经心生警惕,一时半会不会再出手了,好在也暴露出药库的看守问题,借着这个机会,将药库那些常年浑水摸鱼的看守婆子都换掉了。
目前最重要的则是,治好沈茂的病,调理好谢氏的身子,让谢氏生下儿子,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下药人所存的心思,他想要断沈家的后,云卿还偏偏不让他有机会得逞。
她特意去汶府求了汶老太爷来府中为谢氏诊脉,汶老太爷也没有推辞,当日下午就带着药箱过来了。
谢氏看到汶老太爷真被女儿请来了,忙出门迎接道:“汶老太爷,还要麻烦您过来府中看诊,实在是过意不去。”
汶老太爷上次在筵席上也看到过她,对谢氏的印象还不错,外表温婉,又能主持那样大的筵席,是个贤惠大方的,他捋了捋胡子道:“无事,老夫的徒弟相邀,岂有不来的道理!”
徒弟?谢氏眼中带着惊讶,越过汶老太爷看向身后的云卿,只见女儿点点头,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她蹙了蹙眉头,却没有说出来,笑着邀请汶老太爷坐下道:“翡翠,上茶。”
那边翡翠飞快的走到小厅中,冲了上好的碧螺春,端上来,脸带笑容道:“汶老太爷,请喝茶。”
汶老太爷抬眼看了翡翠一眼,见她容貌清秀,举止大方有礼,心道沈家真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连丫鬟都举止有度,便可见一斑,接过茶水抿了一口,顺手放到一边,“这茶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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