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都府的人为我悲伤?呵……”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看得起她?!
他忽然眯眼看着她。
她任他打量:“你觉得我变了吗?应该是吧……我啊,现在和你一样,都仇恨着都家的男人啊。如果你历任天有本事,就把他们全杀了吧,一个不留—— ”
他突然哈哈大笑,满是愉快地拍打着大腿,“老子就喜欢这样的你!有骨气的女人老子从来就不杀!但倘若你要是演戏骗老子,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无动于衷。
“怕死吗?”
“怕。”
“但老子看你表情一点都不怕了!”
犹记初遇,这个女人和所有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惧怕着他们这些土匪。
“嗯,因为我快要死了,将死之人什么都不会怕了。”
每天数着自己的时间过活,曾有的恐惧也在一天天中化为乌有。
“老子最讨厌不怕死的女人!”
“为什么?”
“她们要是发起狠来,不就跟你一样,拼死也要抓一个男人下地府垫背!”
“呵……”
这次,换她笑了。
被雪掩埋了。
像萝卜被种在雪地里,身体早已麻木。
脸上却挂着笑容。
她看到鸟儿从她头顶飞过去。
她羡慕地喃喃自语道:“来世,我也想当一只鸟……”
不会受人欺负,不会惧怕死亡。
他说他寄了贴子给三个男人。
都然,都枉,玉金枝。
他说谁来了,就证明那个男人是爱她的。
他要当着对方的面,宰了她。
冻得乌紫的唇,张合着说他为何爱痴人说梦话。
“你们女人真够无情是吧?怕我把你的丈夫宰了吗?!他倒是条真汉子。老子就当赏识你,饶他不死。”
他喂了一颗大力丸保住她的体温。
“在游戏还没开始前,你可不要咽气了。”
“历任天……”
她感觉好累。
那个土匪唯一的弱点就是他太过正人君子太过自负了。
他斗不过都家的人,他的下场她几乎能预料到。
他似乎不明白,关内的人有多卑鄙。
所谓豪赌,输的也永远只有他一人。
喉咙再吐一口鲜血。
她气虚地闭上眼,在这一片冰天雪地,谁会发现她?
没有人。
“三哥,你在急什么呢?叫我不要吃,自己却不遵守约定。你瞧那玉金枝,活得好端端的,而你,却得躺在床上要死不活……”
俊雅的男子端着药扶起床榻上脸色苍白的男人。
“你自找死路能怪谁?自认自己很聪明?”
看着他将药喝下去连回他话的力气也
无,都枉的面孔一片冷厉。
“弟弟得去办点事。就是把那丫头找出来。我任玉金枝去跟那土匪斗。不自量力的你们,到最后捡了便宜的不还是我?”
谁碰了,谁就得死。
都然气虚地掀开眼睑,连瞪他的力气也无。
都枉招来车大夫好好照料。
“毕竟也是我亲哥哥,我怎么舍得下手呢。三哥,你放心,五弟我仍旧是你认识的那个幺弟。”
只是,那个都家人郁认识的幺弟,到底却是一直披着伪善的羊皮,在亲人面前也从未揭开过面具啊…
“你……”
都枉费了最后一口气,想要唤住他,双目瞪得死死地,不甘心啊!
不甘心他最宠爱的五弟竟然真真只为了一个女人便与他们翻脸
93
都府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后生了小皇子,名正言顺是第一位太子,但皇上却迟迟不册封。
皇上是个有自己思想的男人,不受控制,一直压抑皇后的权力,是为朝中重臣一直歌颂的明君。
但这样一位明君,暗地里的肮脏事岂比都家人做得少?
他不过仅仅是表面功夫罢了。
朝里仍旧不得宠,功高盖主的都风倒是保了妹妹的地位。
景王常来两仪殿,皇后娘娘的寝宫,这位小王爷走得亲近。
已有些闲言闲语传了出去,多因景王年少,不过仅十七,敢闹出什么大事?
朝里是自知一举一动皆被监视,为保后位,自生了小皇子后态度急变,安心当个后富之首倒也让相当无事。
“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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