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继续说道:“跨境取胜,六界之中并非不存在,但想要跨境取胜枯盏圣主,以当年通臂猿猴的神通还差的远。虽然我没经历过那次大战,但从流露出来的讯息也能猜出来,龙族和天庭都介入了这场战争。枯盏圣主其实是败在天庭和龙族手里,通臂猿猴只是天庭和龙族摆在明面上的一颗棋子。”
戚洛道:“虽然一直未获得充分的证据,但这种猜测与事实应该也相去不远。通臂猿猴所受之伤,没有百年根本不可能恢复,我还有四十年可为,在这四十年里我发动汉阳城能发动的所有力量寻找圣主,相信一定能够找到圣主。若是圣主法力恢复,到时候,我枯盏圣院又何惧通臂猿猴!何惧花果山和东海龙宫!”
渔夫听了这话,不由的哈哈大笑,道:“看样子,圣女是不打算按之前的计划行事了。”
戚洛沉默片刻后,坚定的回道:“东海龙宫窥伺在侧,天庭也随时可能降下神罚,花果山四十年内又不足为虑,汉阳城局势不稳,此时攻打花果山,实非明智之举。”
渔夫道:“圣女此言差矣,圣女可曾想过,高高在上统御六界的天庭,为何会联合龙族,推通臂猿猴出来攻打枯盏圣院?”
渔夫所问的也是凌越想知道的,凌越那颗深藏在心底的八卦心思被一下子挖了出来。
戚洛问道:“为什么?一个甲子过去了,我至今都没能想明白。龙族向来与花果山不和,为何要帮通臂猿猴?天庭与花果山更是水火不容,天庭为何要辅助花果山打我枯盏圣院?我知道你知道这背后的秘密,可是我们相识也有一个甲子了,每次提到这个话题,你都说天机不可泄露,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天机?”
渔夫面露难色,道:“天机就是天机,泄露了天机对我并没有多大影响,因为我本身的存在对天庭而言就是悖逆。可是若是你知道了这些天机,却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在这充斥着阴谋和诡诈的六界,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
听了渔夫的话,凌越格外的注意起他来,心想,此人自称天庭的悖逆存在,到底是怎么样的悖逆?
戚洛冷笑道:“你总是用这句话来敷衍我,你说你是悖逆,但我现在是枯盏圣院的圣女,在圣主未回归之前代表了枯盏院,枯盏院不容于天庭,也是悖逆,既然我也已经是悖逆了,就算知道些天机又有何危险?”
渔夫摇了摇头:“你并非天庭的悖逆,一个甲子前,枯盏圣院不容于天庭,那是因为枯盏圣主和你们当时的圣女。如今二人一个失踪,一个身死,枯盏院已走出了天庭的视野。”
戚洛面露苦涩,看向渔夫的目光也有了深深的感恩。“走出了天庭的视野,不见得吧,这一个甲子来,通臂猿猴统领的花果山不遗余力的打击我们这些漏网之鱼,若非当年我们姐妹遇到恩人您,恐怕早就跟其她姐妹一样遭了毒手,哪里还能像如今这般反攻汉阳城,重回旧地?”
“天庭和龙宫早已抽离了这场战争,花果山在这一个甲子里不遗余力的打击你们,也是他们自己的行为,跟天庭无关。六界值得天庭关注的东西太多,天庭本身也是内忧外患,说你们走出了天庭的视野,并没有错。”渔夫话音一转,又道:“但是,你若不按计划行事,坚持己见,定要先找回枯盏圣主,找不到则已,万一找到,让她回到枯盏圣院,那么枯盏圣院定会重回天庭的视野里。”
“圣主待我犹如再生父母,我不可能不管不顾。”
渔夫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没有人让你不顾枯盏圣主,相反,同为天庭的悖逆存在,我对枯盏圣主是很感兴趣的,并且自问有保护她不受天庭注意的方法。不过,路要一步一步走,计划要慢慢来。当前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拿下花果山。”
戚洛沉吟一番后,又满怀疑虑的问道:“就算我信你的,天庭已不再关注我们。但龙宫呢?若是我感应不错,白天的时候,至少有两名龙族大人物来过汉阳城。”
“东海龙王将要渡劫,在这关键时期,他不会多事。更何况,东海的势力范围很大,几千年来,丢失的势力很多,在这种情况下,多一个汉阳城少一个汉阳城,并无多大影响。当然,老龙王虽然不在乎,但难保那些年轻气盛的龙太子不在乎。东海里有个六太子敖成奎,西海里有个大太子敖摩昂,你方才所讲的两位龙族大人物,正是此二人。不过…”渔夫胸有成竹的一笑:“对付这两条龙并不难,圣女可能还不知道,白天你跟那妖猴大战之时,两位龙太子已先后飞到了东海千里深处。”
凌越见渔夫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卖关子,恨不能跳起来一棍子将他打晕。
戚洛关怀则乱,忙问道:“千里深处?做什么?”
“四海本是一家,如今的四海龙宫以东海为首,但龙族乃万灵之长,每五百年一次的仙劫是很恐怖的,东海龙王年事已高,很有可能过不了这次仙劫。东海的排位很有可能要重洗,其它三海可都觊觎着这个位置。年轻一代中,敖摩昂风头极盛,但敖成奎却也不是个安分的主,两个不安分的龙太子遇见了,说不得要切磋一下的。龙族内斗的名头不太好听,便只好到大海深处,渺无人烟的地方打个死去活来。”
戚洛无语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两位龙太子。
凌越则心中恍然,心道:摩昂不跟自己打声招呼就消失不见,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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