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道人单手结日轮印,宣了声“无量寿福”,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天边风雷滚滚,众孩童看的胆战心惊。
转眼间,祥云阵阵,只见云端跳下两名怪异之人,大袖翩翩,一人肩背丈长巨斧,另一人腰别斗大铁锤,一个端的是面容狰狞;一个端的是温文尔雅。
那二人见了陆压道人,拜服倒地,叩首道:“道尊。”
陆压道人点头道:“太斗、太岁二位星君不必多理,起来说话。”
那二星君这才起身站立于一旁,陆压道人道:“我欲再此地修坛传道,今日招二位前来,只是想劳烦星君在此我起坛立观。”
那微温尔雅的乃上界太斗星君,掌三界祸福,他欠身道:“道尊此举,造福三界,我二人自当竭尽全力。”
一旁太岁星君也道:“道尊,我二人巡查三界,此地千百年来妖邪不侵,我等下界细查,原来‘补天石’遗落在此,想必那三界引子诞生此地,我等将所见所闻告知道道尊师弟鸿钧道君,怎奈他搪塞我二人此劫数乃顺应天道之势,我二人力小法微,道尊又神龙不见首,此番陡然见道尊召集,竟然是在此地,我二人心如明镜,道尊吩咐,莫敢不从。”
陆压道人清捋长须,微微点头道:“所谓天道,事在人为,我那师弟也是大神通之人,只是经法不同,不相为谋,须怪他不得,此番劫数,我还须借他一臂之力,才可安定,你二人只管帮我起坛立观就是。”
太斗、太岁二星君得令下去,随即召集手下当值三十日值功曹、三十夜值功曹,只见阴风阵阵,众神各显神通。
天心、风逸众孩童哪儿见过如此阵势,个个目不转睛,盯着场中的巨汉、夜叉、各方神灵,恍若梦中,完全忘却了刚刚的恐惧。
天心胆大,问陆压道人道:“师傅,刚才那丑、俊二人是什么来头。”
陆压道人笑道:“此二人大有来头,乃上界太斗、太岁二神。”
听的众孩童连连吐舌,心中叹道:“真是拜对了师傅,寻常村子里兴工动土,都是礼敬太岁、太斗二神,力求避开二位凶神,哪知道师傅今日却百无禁忌,径直召集二神为其大兴土木,此等神通,让人眼界打开。”
天心更是心惊,自此对这道人决无半点轻视之心了。
片刻间,赫赫平地里竟然矗立起一座宏伟辉煌的道观,只见金砖碧瓦,精象玄著,幽质潜凝,端的是山崇观幽,群山拱卫,三山怀抱,掩印于一片苍松翠柏之中,有诗为证:
青山翠柏景悠然,绿水潺潺伴阶前;
奇花异草争斗艳,疑是天地浑然现。
人间绝迹少碧坛,拔地而起独卓然;
九天之上帝金銮,自愧行惭相对愁。
陆压道人遣退众神,这才领着目瞪口呆的天心等孩童,走进道观,踏入一处高耸的巨大鼓牌楼,才算正式进入山门,陆压道人道:“此道观洞洞相连,观观相套,共计十大洞天,徒弟们看仔细了。”说完带着大家依次观看了清虚洞天、空明洞天、太玄洞天、极真洞天、宝仙洞天、玉平洞天、明真洞天、华阳洞天、幽虚洞天、隐玄洞天。
看的众孩童目旷神怡,心惊动魄,那十大洞天,洞洞之景各自不同,又均是天下无二,更别提那观中坐落的千年参天古树,栖落余上的奇珍异兽,真是令人恍若神游。
风逸问身旁的风行道:“奇怪,天下的道观,我听我爹说,都有供奉的神仙牌位,师傅这所道观却甚是奇怪,十大洞天竟然连一个牌位都没有,只有‘天、地’二字。”
一旁天心取笑道:“这都不知道,师傅原本就是神仙,何须供奉他人,你拜对师傅就好,管这些闲事。”说完鼻子中“哼”了一声。
风逸恶狠狠的瞪了天心一眼,晃了晃握紧的拳头。
天心只当做没看见。
风行也不去理会他们二人的无聊,其实他早就看出,此时见风逸也有此疑问,他便开口道:“师傅,咱们供奉的是哪路神仙,修的哪路道法。”
陆压道人看了眼风行,笑道:“为师乃游散修道之士,懒散惯了,今日觅得你们一帮资质俱佳的徒儿,心生传经授道之意,我们不拜神仙,只拜自己,你问我修的什么道法,为师这儿有经有法,不知你欲学什么?”
早有风逸抢着出头道:“师父,你这经和法有什么区别。”
陆压道人微微笑道:“所谓经,乃天地之理,阴阳五行,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天下万物,都离不开这个‘经’,所谓万物构成,生长相克,有始有终,有依有靠,诸事之理,诸事之由。”
风逸着急道:“师父,你说的这些,乃切面占卜之术,学来由何用处,不能强身健体,又不可防身御敌。”
风行在一旁暗自拉了风逸一把悄声道:“嘘,师父自有主意,你莫多言。”
陆压道人看在眼中,道:“风行,个人爱好皆大不同,这‘经’你们之中有多少人要学。”
原本风行、天心还怕陆压道人生气,虽说风逸鲁莽,到底也是道出了大家的心里所想,一听陆压道人此话,众人接不作声,毕竟这占卜问卦之术,对于这一帮心高气傲的孩童来说,学来何用。
见众人无一应声,陆压道人又道:“那就只剩下这‘法’了,所谓‘法’,乃是只幻化之术,内功法术,统摄阴阳,道德双修,性命双修,神行皆修。”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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