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徐荆摇头一笑:“不过尽己所能,燕京城不乏能人,徐某在此有一容身之处,实属侥幸。”
“对了,依……令夫人身子如何了?”
“还好。”男人微不可查地红了红耳根,镇定道,“今日萧某前来,还是为了向徐先生请教一件事的。”
“哦?何事?”
谅是再厚脸皮的萧大将军也不自在地清咳一声,继续说道:“先生前几日说,内子来月事时可服下阳精以代敦伦。只是男子那物味道重,萧某恐她吃不惯……”
与其说怕柔依吃不惯,不如说是萧廷岳怕妻子知晓。本就是瞒着她这一病情,自己又喂她饮下jīng_yè,到时终归解释不清楚。
徐荆只挑挑眉,看着眼前的后生低低一笑。算来,这真是他行医这些年遇上的最古怪的一对夫妻了。
因着兰英的关系,他只视萧廷岳与柔依为后辈,说起这等隐秘之事,倒也没生出什么杂念来。
“萧将军若是不放心,我这儿倒有一味药,无香无味,混入旁物中,却能压一压那物味道的,不知可否帮上将军?”
“先生有此良药自然最好!”一改脸上的窘迫,萧廷岳此刻只视眼前的徐荆为恩人了。
徐荆点点头,在后方的柜中寻出一小巧的白瓷瓶,递与他:“每回撒上少于即可,自可隐去些腥味儿,若是用完了,来我这再取便是。”
萧廷岳双手接过,小心揣入衣襟中,抱拳谢道:“徐先生大恩,萧某他日定带妻儿大礼拜谢。”
“将军客气了。”徐荆负手点头,脸上满是笑意。
第四十八章 良药
近来南蛮日益猖獗,朝堂之上人心惶惶。皇帝倒是个难得的仁慈之君,不到迫不得已,只主和不住战,一旦发兵,黎民百姓多少要受其害。因而,此番所派南疆说和的钦差,乃是右相傅守政门生,新科状元曹耘睿。
既然圣上无征战的意思,武将们自然乐得清闲。
萧廷岳这些时日,总赶在日落之前便回家中陪伴娇妻。入了夜,床榻上的那档子事儿,几乎一日不歇,卖力得很。本就是人比花娇的二八少女,被男人这么一滋润,更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是夜夫妻俩净了身,正躺在床上说着绵绵的情话。
不知怎么,两人就讲起了初见时的场景。
柔依枕在他硬邦邦的臂弯上,瞧着男人从xiè_yī中露出的一片古铜色胸膛悄悄脸热,嫩葱似的小指头若有若无地戳着他:“你说那日春宴上是陪四皇子来的,可是哄我的?”
萧廷岳闭着眼,闻着小人儿身上淡幽幽的馨香,好生享受的模样:“怎会,我何时骗过你?”
“哼……”小姑娘支起身子,莹润的美眸倒映出坚毅俊朗的面容,“你那时都快二十有八了,难道你自己就不急?依我看,分明是借着四皇子做幌子,悄悄溜进去相看女子的。”
男人挑了挑粗眉,一把攥握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看着美人儿笑道:“在见娘子之前,我还真没有过这心思。不过也幸而那日随着四皇子去了,否则又怎能见着你。”
当日那情景,柔依现下想来还羞得慌,哪有如此厚脸皮的男人,全然不顾女儿家的闺誉,见她赤着足还跟个傻楞子似的凑上来,那赤裸裸的神态,恨不得一口吞下她般。
萧廷岳显然也回想起了那日的场景,竟也忍不住面上发热。遂用铁臂抱紧了身侧的小妻子,低声与她耳语:“依依,其实春宴上见你第一眼,我就想要你了……就想在那草甸上要你。见你之前,我本从未有过那心思,可那日归家,我就……”
“啐……”柔依面红耳赤地推开他,“你……你个登徒子!”
萧廷岳哑声笑了,翻身将柔依压在身下,粗喘道:“我当真梦见与你做那事儿,正好在见你时的草甸上,快慰得很,醒来时亵裤都湿透了,你信是不信?”
“信,信……快下去……”这人当真是与他说什么,都能撩起火来,她算是见识了。
这时候早已胯间硬挺的萧将军,哪里会轻易鸣金收兵,熟练地解开了小姑娘的衣裳,扶着巨物正想一杆子入洞,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你……”男人呆了呆,低头看去,果真见那棉白的亵裤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迹,“依依,你来月事了?”
“唔……”小丫头这会儿羞得直捂脸,往常来月事时总会小腹胀痛一阵,因而早早就知晓了。今儿个竟是悄无声息的就来了,也是稀奇。
萧廷岳忙提上裤子,支着个大帐篷下了床,在一旁的红木柜中抽了条细软的月事带来。
柔依正伸手要接,那人竟然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反而掀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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