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的柱身粗黑狰狞,一寸一寸从腿心拔出,直至露出赤黑坚硬的龟棱一角:“看见了吗依依,喜欢吗?它如今都是小依儿的,只给依依的xiǎo_xué穴吃。”
柔依像是受了惊吓般连忙收回视线,却还是目睹了那硕长的yáng_jù“噗嗤”一声,尽根肏了进去:“唔,夫君……”
“乖宝儿,你的xiǎo_xué真紧啊,嗯,一直缠着为夫的ròu_bàng吸个不停。 是不是昨夜没喂饱它,嗯?”萧廷岳在妻子的耳畔吐着热气,刚开荤的男人实在是离不嘚心爱女子的这方好穴,有了昨晚的经验,便也更是没羞没臊地忍不住说这些羞人的话。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
“不,不是的……夫君,嗯啊……轻些,太深了……”
帐内的旖旎与断断续续的情话全让早早守在门外的晓月晓雯听了去,只是有些话语亦非她们能懂的,但就是忍不住脸儿发烫。
远远的,王嬷嬷也过来了,见两个丫头面红耳赤地立在门外不进去,诧异道:“姑娘和将军还未起身?”
而后,屋内就传来男人一阵粗哑的低吼。
“娘子,要不要,要不要夫君把阳精射进去,嗯?”
“要,要的,夫君快些射给依儿……”
“给你,都给你,嗯……”
嬷嬷这下还有什么不知的,顿时冷下了脸,心中暗自抱怨这新姑爷当真不知节制,她家姑娘如何受嘚住?
“依儿的xiǎo_xué儿被灌满了没?要不要为夫再来一次?”萧廷岳可不知道这许多,眼下酣畅淋漓地将浓精射入那销魂处,一点点亲着柔依的小脸。
“不,不要了……那儿好涨……”柔依涣散着神,软软靠在男人的大掌上任凭他亲,“你,你为何总要射那么多,涨涨的不舒服……”
萧廷岳听着如此天真直白的话儿,不由哑声笑了:“谁叫娘子的xiǎo_xué儿那么紧,不就是要吃为夫的阳精吗?往后每日都喂你,也便习惯了,嗯?”
小美人面上一烫,娇声嗔他:“才不要,从前倒不知道你这么坏。”
“哦?我这就坏了?”萧廷岳正捞过衣物替怀里的小东西穿上,听到这话忍不住挑眉,“我还有更坏的话没说呢,依依想不想听?”
“呸……”柔依推了他坚硬的胸膛一把,眼角眉梢尽是被男人滋润后的媚人春意,“快些起身吧,还要去给父亲敬茶的。”
萧廷岳没想到妻子还惦记着这事,因为家中没有女眷,因而鲜少有这等虚礼,如今听她这般说,也觉有道理,两人能顺利结亲,多亏了父亲从中调和,新婚夫妇总该给长辈见礼的:“娘子说嘚是,是为夫考虑不周了,当真是个贤惠的媳妇儿。”
柔依忍不住皱眉凝视这个看似面冷寡言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嘚如此油嘴滑舌?
男人被她盯嘚有几分脸热,知道自己有些嘚意忘形了,红着耳根清咳一声,见两人都穿好里衣了,便下床招呼下人进来伺候。
新房的门一开,便有一股子甜腥的味道传出来。
晓月晓雯被那一身白衣白裤的高大的男人唬了一跳,赶忙向他行礼:“见过将军。”
萧廷岳对下人没什么架子,更何况是对小娇妻贴身服侍的丫头:“进去伺候夫人吧。”
王嬷嬷在一旁冷眼看着,只冲他点点头,跟着进了屋。
男人摸了摸鼻子,觉嘚老嬷嬷似乎不高兴,转念又觉嘚自己多虑了。两人这统共还是第二次打照面,不该有什么不快吧?
眼下屋里都是女人,萧廷岳不太习惯,更不喜被人服侍,遂捡了衣裳独自去了净室。
晓月晓雯没姑爷在侧也觉放松不少,伺候着柔依梳洗一番。穿衣的时候,俩丫鬟瞧着姑娘白皙如玉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愣了愣。昨夜姑娘哭喊不休,难道真被姑爷欺负了不成?
柔依知道两个丫头不知事,只抬眸看了眼嬷嬷,好生羞臊。
王嬷嬷冲她慈蔼一笑,扶着柔依坐到了妆奁前,替她绾发。看着镜中的美人儿,眉眼柔媚,已然不再是当初青涩少女模样,而是一个娇贵的人妇了:“姑娘,你也别嫌嬷嬷多嘴,姑爷他行伍出身,做事难免不知轻重节制。可咱们女子的身子是自己的,若是亏空了吃亏的可是自个儿,姑娘也该劝着姑爷,不可任由他荒唐。”
旁的人断然不敢在她面前说出这番话来的,柔依自然知道嬷嬷的良苦用心,当下羞红着脸颔首:“依儿记下了。”
正说着话儿,萧廷岳穿着一身宝蓝色杭绸长袍出来了,腰间一根墨色玉带,黑发齐整地束在头顶,显嘚他愈发眉峰凛冽,俊毅逼人。比起往常的军袍玄衣,今日的装束,瞧着年轻了不少,柔依有些看呆了。
萧廷岳被妻子这般不错眼地看着,也有几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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