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绿乔紧闭的眼睛,伸出手狠狠地抓了她一把。
绿乔不知所以然,疼得惊叫一声。
“太子,何故那么用力?”
大笑着,太子带着一丝冷意问道:“压制着你的人是谁,你可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一双黑色的眼眸里,有着毫不隐藏的寒冷和恶毒,让绿乔生生打了一个冷战。
瑟瑟地,她回答道:“太子,绿乔都是您的人了,还这么不饶人,那可不好。偿”
“嗯,小贱货,和四弟比起来,本太子是不是雄风招展,更得你的欢心?说,本太子让你畅快地喊出来,柔情地哼出来,可别像个死人一般,扰了本太子的兴致,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绿乔垂下眸子,暗暗责怪自己引火上身。
她掩饰住自己内心的不虞和恶心,以娇弱的声音配合地喊着:“太子爷,您真是好坏,每次都是这样让人玉仙玉死。”
就是喜欢看到夏侯然的人这么服侍着自己,太子再也忍不住了……
绿乔死死咬住牙齿,在下嘴唇下面都咬出一排深深的牙印了,可是,她丝毫不觉得疼了。
本来是报复夏侯然的,却不曾想,最痛苦的还是她自己。
夏侯影就算和夏侯然再怎么相像,本质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以说,这个男人,空有一副好皮囊,空有一个太子的虚名,却是连夏侯然一个手指都比不上的。
她错了,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
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翻身从头开始?
太子妃洪英娘从东边的厢房踉跄地走出来,双目无神。
她也不看路,就是这么胡乱地走着。
远远地,她就听见了西边厢房传来的大笑声,这个笑声实在太过于熟悉,让她内心猛然一惊。
太子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么大剌剌地在逍遥王府就这么做呢?
原本以为,太子已经洗心革面,没有想到,暗地里还是这么死心不改。
苦笑一下,洪英娘又开始责怪自己。
其实,过了这么久,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一颗心送给了人,给出去就是给出去了,就算自己想要收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
再也没有如果,这个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如果呢?
一次错过,就是一生错过了。
绿乔那么做作的声音也传入了耳际,洪英娘讥诮地笑一笑。
看看夏侯然找了一个什么样稀烂的侧王妃,就是那么耐不住寂寞,如果最后被发现,该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不想惊动房内放肆的两个人,洪英娘转过身,缓缓地朝着大厅的方向走去。
她很想找到一个人,可惜让她失望的是,走了好几步呢,一个婢女和杂役都没有看见。
整个逍遥王府安安静静的,显得更加空荡和寂静。
怎么会这样呢?
还是,夏侯然径直去寻新王妃了?
绿乔那么做作的声音也传入了耳际,洪英娘讥诮地笑一笑。
看看夏侯然找了一个什么样稀烂的侧王妃,就是那么耐不住寂寞,如果最后被发现,该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不想惊动房内放肆的两个人,洪英娘转过身,缓缓地朝着大厅的方向走去。
她很想找到一个人,可惜让她失望的是,走了好几步呢,一个婢女和杂役都没有看见。
整个逍遥王府安安静静的,显得更加空荡和寂静。
怎么会这样呢?
还是,夏侯然径直去寻新王妃了?
竭力压制住内心的不是滋味,洪英娘抚了一下圆柱上缠绕的红绸,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福叔正从大门外折返回来。
作揖之后,福叔客气地说道:“太子妃,刚才府内的软轿都送宾客了,要不,您再喝一杯茶水,等软轿回来再送您回太子府,可好?”
“福叔,不用客气了……”
洪英娘的话语被身后的男声打断。
太子大声说道:“原来爱妃在这里呢,害得本太子一顿好找。”
也不待洪英娘回答,太子一把牵住她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走吧,太子府的软轿在外面候着呢。”
福叔随着转身,扫了一眼洪英娘冷然的眉眼,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
夏侯然快马加鞭,一刻不停地往西边的蒲公岭狂奔。
蒲公岭还有一个更为贴切的美名,叫“天塞”——不仅仅是因为那里是东周通往西部的交通要塞,更重要的是,那里地势险绝,易守难攻,一直以来就是兵家重地。
这个傻小子,这么重要的时刻,为什么非要往天塞跑去啊?
东周和西夷才开始和平共处,就是因为水玲珑在蒲公岭打败西夷军队,让他们闻风丧胆,所以,西夷提防着这个要塞啊!
一旦,东周这边先越过了界限,西夷正好有理由再次挑起事端,更何况,现在国事不稳,人心涣散,原本强大的东周,还真不一定是西夷的对手!
疾风乘马在后,望着前面高大迎风的背影,内心也是无法言语。
此去蒲公岭,还不知道什么事情,更不知晓何时方能返回,王爷当时一听就着急了,来不及安排下去就走,府里的新王妃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正想着,前面传来夏侯然的呼喊:“疾风,你且先行,本王飞鸽传书就赶上。”
还是放心不下王府的事情呢!
疾风应声,迅速掏出信鸽交给夏侯然,继续朝着前方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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