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局摆在还未成熟的少年面前,逼他做出选择。
宋钰想当然的认为男女主感情之间不可触碰的几个雷点无非是专一与信任,理解与奉献,考虑到标签里nuè_liàn她还放宽了评判的标准,可结果令人失望,钟骼没有达到她的期望。
这一年中宋钰和钟骼过的是神仙眷侣的日子,相依相偎,除了宋钰过不去心里的坎没有和他行房,这点让钟骼不安焦虑,他觉得宋钰没有他想象的这样爱他,宋钰灌了他药酒让他以为两人已经结合,随后顺理成章的装作怀孕。
肚子一天天鼓起,钟骼还是很高兴的,甚至兴冲冲的给孩子起好了名字,并且开始筹备婚礼。
直到有一日他为难的对宋钰说皇室的人找来,需要离开几日,宋钰嘱咐他注意安全,抚摸着肚子柔柔的对他笑。
可在钟骸离去后宋钰在小竹屋收平了唇角,机关小鸟站在她的指尖上轻轻的啄她,力度很轻,张嘴便吐出一颗朱红的蜡丸,宋钰捻开,扯出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让她发笑,接下来几天她在竹屋一个人过的悠哉乐哉,还不忘每天梳理清洁飞马的毛发。
钟骼被皇室里的人找了回去,准确的说是皇帝派人找了他回去,当年钟骼钟骸姐弟被慧妃追杀,皇帝睁一眼闭一眼,只因钟骼母族势力过大影响到帝王威势,而因两姐弟的失踪其母族被打压,又让慧妃一家独大,皇帝正是盛年,却被慧妃下了绝育的药物,被慧妃母族挟制,被逼传位,这时才想起失踪的儿子,想找回来扶植令两者相斗。
祚山隐在群山中,峨峨难入,皇帝派的禁卫鹰犬也是找不到的,宋钰只是派了一只机关鸟便与那边牵上了线。
接下来的发展正在她的预料中,钟骼被找回去,皇帝十分器重,为壮大他势力甚至赐婚丞相嫡女。
钟骼当时是拒绝的,他言:“儿臣早有妻子,麟儿将诞,怕是无法再娶新妻。”
皇帝闻言大喜,道:“大善,若为龙子,封皇长孙,后嗣既有,九韶之位更是稳固。”九韶是钟骼的字,钟骼当时一愣,没想到这一赐婚虎头蛇尾那么快过去,父皇甚至连他妻子是谁都未问一句,他有心介绍宋钰,却不知怎么开口,究其本质,宋钰只是个江湖女子罢了,着实在一干宗室贵族女子中没什么地位,纵使他知宋钰千好万好,可皇室只认利益出身,孩子更是比大人更重要。
皇帝的意思是要孩子,至于大人是一定会处理掉的,到时再赐婚,至于孩子生母这个名头,经不起推敲又怎样。
钟骼离了宫廷太久,竟一时没有理解其中深意,只觉得父皇并未阻止他与宋钰,甚至十分期待孩子的降生,祚山五年的单纯日子把他最基本的警戒都淡化了。
宋钰被接回富丽堂皇的三皇子府,被一干仆人小心伺候着,三个御医轮番诊脉,没有一个发觉出不妥,宋钰早在两年前就泡在千草阁寻求改变脉象的方法,做戏自然要做到一丝破绽不露。
时间过的真快啊,宋钰抚着已经九个月大的肚子,微微迷茫,一身华衣的钟骼从后环抱住她,亲着她的耳朵,宋钰耳根红的像芙蓉玉,鼻尖嗅的却是陌生的脂粉香,她面无异色的随口问道:“小骼是去花园了?怎么会有玉簪花的香气?”
钟骼身子一僵,很快放松,“对,院子里玉簪开得正好,你真该出去走走看看,祚山的花太少了。”
宋钰声音平平,道:“我有些累了。”
“你好生修养,本殿…我有事,晚上不用等我。”
“好。”乖顺的回答千篇一律,钟骼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宋钰在想,他是在心虚吗?
带着其他女人的香味儿来找她,真当她是贤惠大度的闺阁女子?
虽然很生气,但她依旧保持围笑,似乎最后的尝试也没有了必要,但宋钰点点机关鸟的脑袋,不甚在意的想,一个被背叛的大龄未婚先孕女子该是怎样的精神面貌呢,嗯,需要面色憔悴,需要对月伤情,需要欲语泪先流。
临产之前宋钰已经控制住了产婆丫鬟,钟骼在外紧张的来回踱步,宋钰挺着肚子威胁产婆,产婆颤着嗓子说:“贵人难产,殿下是保大还是保小?”
钟骼一懵,犹疑两秒坚定的道:“大!要大人好好活着!”
那么一瞬间,宋钰心情复杂,几乎要推翻一切重新来过,可门外传来了嘈杂声,好似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最后静下来,只听钟骼尚在变声的粗嗓道:“不要大人,保小——”
如被强硬撕开的丝帛,决绝如泼天的苦水倾倒,覆水难收,裂帛难复。
宋钰也只是微笑,吹一声悠长的哨,飞马拍着翅膀降落,她头也不回的跨上去,将一块四方的玉牌扔掷地上,四分五裂。
钟骼虽然虐了宋钰一顿,但宋钰又不是抖m,拍拍屁股就骑着马飞回了祚山,把肚子里一个棉花抱枕掏出来,死命的揉成奇怪的形状,然后喂进了飞马嘴里。
丢个徒弟而已,宋钰只是心情失落了些,虽然以她的所作所为没有立场怪钟骼,但只要宋钰一想若是真的喜欢上钟骼会有怎样的下场就止不住的心寒。
只剩下扶髅了。
宋钰无聊或者心情不好就喜欢玩机关鸟,或者对着镜子吐露心声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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