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麒麟面露尴尬,干咳一声道:“这个,师兄可能是经历过折磨,性情大变,其实师兄过去真是个好人,对人是极好的,这个……”
毓嵬大手一挥:“老人家,现在就是把你师兄夸成花也没用,他缠着我发小不走啊,你都不知道,这半夜看到慎得慌,时间久了恐怕我那发小的身体都要被他霸占了,总得想个法子才是。”
苏三道:“老人家,你随我们去见我那朋友可好”
“我……那感情好。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想知道师兄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查不到师兄的下落,我就是死了都不能瞑目啊。”
毓嵬也没有把握带着玉麒麟去见那常莲衣能发生什么事,但死马当作活马医,目前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苏三和毓嵬带着玉麒麟来到医院,肖琴正在病房外长椅上坐着看书。
“你们来了。咦,这位老伯是谁?”
苏三也没时间和她解释,拉过她说:“暮先生怎么样?”
肖琴笑道:“睡得可安稳了,一点事都没有,这大半天的都没出声。”
推开门,走进去,只见暮云平从头到脚都藏在被子里,毓嵬笑道:“这家伙打小睡觉就是这样,也不怕闷。”
说着上前一把掀开被子,所有人都愣在当场,被子下根本就没有人,而是隔壁床的两个枕头。
暮云平去了哪里?
毓嵬急了,一把抓过肖琴:“人呢?让你看着的人呢?你做什么的?”
肖琴也急了,脸涨得通红眼泪都要出来了;“我不知道,我一直在门外了,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真不知道啊。”
毓嵬是真的着急,手劲大了点,苏三看着肖琴的胳膊被他紧紧抓住,急忙上前去拉毓嵬的手:“你轻一点,快点松开她吧。”
毓嵬眼睛都红了:“人啊,现在人去哪里了?”
“可能是醒来自己跑了。你也知道他现在身体里还有两个人的,很多动作行为自己并不能控制。”
苏三解释道。
玉麒麟焦急地问:“那我师兄去了哪里?咱们得赶紧找啊。”
“你师兄?”肖琴被他们都给弄蒙了。
“来不及解释了,先找人再说。”
大家开始分头去寻找。
“护士小姐,你有没有看到这个病房的病人去了哪里?”
苏三看到一个护士走过,急忙问道。护士看了病房一眼又看看肖琴,笑了一下:“这位小姐当时去买东西了。病人跟着玛丽小姐走的呀。”
毓嵬气愤地看着肖琴:“你做的好事!守着人怎么能去买东西?”
肖琴觉得自己有些委屈,解释道:“我饿了啊,出去买个点心吃完就回来了。前后也就半个小时,哪想到半个小时人就能走呢。玛丽也是,把人带走都不告诉我一声。”
苏三心里有不祥的预感,玛丽是从美国回来的,是元列的学生,而之前,小翠的尸骨就是在元列所在的实验室失踪的。
“那个玛丽在哪里?把人带走是什么意思?”
毓嵬怒气冲冲就区找玛丽。苏三拉住他道:“这个玛丽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
“你怀疑什么?玛丽是个混血儿,一直在美国长大,不可能和这边有什么牵扯的。可能就是带着暮先生去做检查的。”
“可是小翠的尸骨可是在你们美国的实验室失踪的,难免不会和玛丽有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
大家走到元列办公室,敲了门进去,元列正在看病历,见到几个人进来,毓嵬脸上明显带着怒气,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师兄,是你叫玛丽将暮先生带走的?”
“暮先生?什么暮先生?怎么回事?”
原来元列也是才到医院并不清楚暮云平在这里住院的事情。
“玛丽将人带走是做什么呢?”
元列眉头紧皱,“她在医院宿舍住,你们去宿舍找她吧。”
苏三出门时忽然站住,回头看向元列问:“元医生,玛丽小姐是否参与了那具白骨的研究工作。”
元列推了一下眼镜想了下说:“前期她的确做了不少的工作。”
玛丽的宿舍空无一人。
房间很小,里面基本没什么东西,苏三打开衣柜,却见里面赫然挂着一件大红色旗袍,红的触目惊心。苏三指着旗袍道:“玛丽在美国长大,还是个混血儿,怎么对中国文化这么感兴趣,还有这件旗袍,这可不是现在的东西,款式很陈旧了,还是辛亥前的样子。”
肖琴也愣住:“不是吧,她从哪里搞到这么古怪的东西。”
苏三把旗袍拿下来,一股浓浓的脂粉味呛得她差点打个喷嚏。
苏三测开头,避开浓烈的脂粉香,指着那旗袍说:“这气味,脂粉味能把人熏死这么浓烈的香气,好熟悉。”
毓嵬吸吸鼻子:“这是够香的。”
肖琴不解地接过那旗袍,抖了一下:“奇怪了,玛丽那么洋派的人,怎么会喜欢这些脂粉香?”
一直默不作声的玉麒麟试探着说:“这气味我闻着到还好,是早年的扬州香粉味,现在倒是不大常见了,这里住着的小姐很年轻吗?”
苏三啊地叫道:“我想起来了,是小翠房间的气味,小翠的房间里也是这么浓烈的脂粉香!一样的气味!玛丽果然和小翠有关系!”
一行人匆匆下楼,宿舍门口收发室的门房探头问:“哪位是沪江晚报的苏小姐?”
苏三奇道:“我就是,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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