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径里。
“啊啊啊啊...jīng_yè好满,好烫... ...”眼神涣散的苏和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从枷锁中挣脱出来,她被男人搂在怀里,温暖陌生的味道令人安心。
逃离了枷锁,只是选择了另一个深渊。
可是她现在只想沉沦。
老宅
儿时的家自从父母出国定居,苏和嫁入陈家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但是恋旧的苏和依旧每周都会让钟点工来家里打扫卫生,屋外院子里的木槿花开得正盛。夏日的风卷住花香阵阵袭来,庭院中挺立的梧桐郁郁葱葱,还是凌远离家时种的那棵。
这一瞬间,他有了归属感。
下车,苏和打开了大门,在门口张开怀抱笑道:“阿远,欢迎回家。”
他眼睛发酸,拎着行李走进了家门。
屋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就连他屋里的床单被套都是离开时的那套。屋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苏和打开他的行李箱,像个贤惠的妻子将凌远的衣物收入柜子里,嘴里念叨:“本来父亲打算把你的房间改成书房的,母亲没答应,她怕你回来没地方住。”
那年他信誓旦旦要跟着生母离开家,甚至放话永远不会认苏和的妈妈是自己的母亲。
“要不要我明天帮你请个保姆,还是让之前的钟点工来家里做?”苏和问道。
“你不住这里吗?”凌远反问。
苏和困惑地看着他:“阿远,我结婚了。”
“所以之前只是寂寞女人的消遣吗?”他耻笑,轻蔑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妓女。
苏和涨红了脸,她无法忘记自己dàng_fù一样求爱的丑态,这是这样被凌远望着,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了。
“你说过会销毁录像的,请你别忘记自己的承诺!”她啪一声合上行李箱想离开他的房间。
凌远飞快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很大,娇嫩的皮肤泛着红印:“我也说过让你陪我到陈启源回来。”
承诺算什么,就是他以前信了她的承诺才会弄丢了她。
苏和瞪着他,两人僵持住了。
凌远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一把拽到自己怀里,女人的胸乳鼓鼓囊囊抵着他的,幽深的乳沟吸引着他的邪肆的视线。
他舔了舔她的脸,埋下头在暴露的乳肉上留下深深的牙印,隐隐渗出血丝。他仿佛一头嚣张的野兽。
苏和的心在打颤,她不知道凌远会再做出如何疯狂的举动。
“陪我到他回来,我就放过你。姐姐,你忍心再抛下我吗?”他脸上突然露出毫无防备的脆弱表情,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他们第一次的相遇。
苏和嘴巴张了张,在他突然软下来的眼嗓子像被摁住一样无法说出不字。
“好。”锁住的喉咙艰难地冒出一个肯定,凌远顿时笑了,像个得逞的顽童。
家里只有她少女时期的衣服,洗完澡,苏和穿上许多年没有穿过的粉色棉质吊带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转了一圈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年纪。
那时候的她想要出国读书然后想要开一家画廊,而不是一毕业就相亲,进入了婚姻的坟墓。
凌远想起小时候父亲藏酒的地方,果然从后院挖出一瓶陈年的红酒。他坐在门口,望着满天的繁星独酌。
氤氲的花香和浓郁的酒香在晚风中发酵,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吻苏和的时候。那时候他刚进入青春期,对苏和的感情开始变质。也是夏天的夜晚,父母出去应酬还没回家,偷尝了酒精的苏和满脸酡红,嫣红的小嘴微张,细小的呼噜声从嘴里吐出。
单薄的吊带衫无法遮盖开始发育的胸部,rǔ_tóu在菲薄的布料上隐隐露出娇怯的轮廓。
他附下身在充满酒香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女孩轻喃一声皱着眉翻了个身,凌远捂着狂躁的心脏冲出了家门,他刚刚一定被酒气迷昏了头脑。
苏和,她是自己的姐姐啊,他那般珍贵的亲人啊。
朦胧的睡梦中,他梦到了全身赤裸的苏和,娇羞地卧倒在他的怀里,青涩的女体仿佛伊甸园的诱果,他第一次梦遗了。
“咚咚。”苏和刚准备关灯睡觉,卧室的门响了。
打开门是一身酒气的凌远,他的眼神倒算清明。
门半掩着,她抱臂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脱轨
她冷着脸,成熟的女体被棉质布料堪堪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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