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老大,还让咱们损失了这么多兄弟,不能便宜了她。一会儿先由老大当着几位死去弟兄的面,给她kāi_bāo,然后咱们轮流享用。”一名匪徒大声道,将秦钰推倒在一块大青石上,不顾她的反抗将双腿掰开,摆成m型绑好,露出她被麻绳遮掩的yīn_bù。
路铭胸口已经缠上绷带,冷着脸来到跟前,啪的在秦钰的雪臀上来了一巴掌,“小婊子,今日不干穿你的骚逼,爷不姓路。”
他从一名匪徒手里拿过匕首,将她yīn_bù的麻绳挑开,着两个匪徒按着她的上身,掏出了自己的yù_wàng,在她已经被磨得充血的花瓣上用力摩擦了几下,狠狠刺入她的花穴。
“妈的,居然已经不是雏了!”男人啐了一口,又在她雪臀上落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疯狂律动起来,嘴里蹦出一串淫词浪语,“小sāo_huò,这逼真紧,妈的不是雏也值了!”
“看哥哥把你操死在这儿!”
秦钰仰面躺着,下身火热的yáng_jù在体内横冲直撞,上身shuāng_rǔ抚上另外两只大手。压着她上身的两个匪徒,已经在悄悄揩油。
她努力瞪着眼,不让眼泪落下来,麻木望向碧蓝的天空。
秦川,对不起。
42.堕入淫窟
秦钰被路铭奸淫了足足一个时辰。
那匪首终于将灼热的jīng_yè喷进她的花壶,这才站起身,对众匪徒道,“好了,都来尝尝这小婊子的骚逼,滋味很销魂的。”
说着他绕到秦钰头部,将yáng_jù套弄了一下,掰开她的小嘴,狠狠插入,又干了起来。秦钰干呕着,用舌头顶那腥臭的yáng_jù,用牙咬那入侵的异物,被男人一个嘴巴打飞了一颗牙齿,男人将她的下巴卸下来,更深地插入她的咽喉,在她的作呕中操得舒爽。
这时匪徒们都围拢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掏出鸟儿,有的将yáng_jù放在她手里,强迫她给他们撸管儿,有地捏拢她的shuāng_rǔ,在她的双峰之间摩擦自己的下体。也有的将她翻过来,抠挖着她的菊门,打算试试后面。两个小头目首先抢占了她的花穴,同时将火热的下身插了进去。
秦钰终于忍不住一声惨叫。她用力挣扎起来,被男人狠狠拍打雪臀,更多的手上来按住她,并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又掐又揉。
又一个时辰后,秦钰浑身布满了粘稠的白色jīng_yè,后面的菊门被捅得鲜血淋漓,朝外翻卷着,花穴也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她口角流着混了白浊的涎液,双目无神地趴在石头上,两个喽啰还在奋力在她的花穴和菊门里同时做着打桩运动,隔着薄薄的肉壁,他们同时获得了巨大的快感,很快便喷出了阳精。
“别玩死了。先拉到后山洗洗干净,待会儿咱们再来几发。”路铭淡淡吩咐。
几个匪徒听命,将秦钰从石头上拽起来,抱往后山。一路上自然少不得用手指玩弄她的花穴,掐弄她的yīn_dì。
后山的泉水在阳光的照射下粼粼而动,不冷不热,匪徒们将秦钰洗了个干净。
期间一个小头目还又在水里操弄了一会儿她的花穴,啧啧赞叹,“里面又紧又滑,好像有小嘴儿在吸着一般的舒服。妈的,这小浪货真是极品。”
“谁说不是,这脸蛋儿,也长得标志得紧,等玩够了还能卖到窑子,换一大笔银钱。”另一个匪徒捏着她的面颊,一边端详一边道。他抚摸着她缎子似的肌肤,那雪白的酮体上已经布满了各种瘀青,忍不住将手里抽剩下的烟屁股往秦钰相对完好的肩头按下去。一声轻响,女孩身子一颤,雪肩之上落下了一个冒烟的焦痕。
“别这样。”那小头目一瞪眼,“玩坏了还怎么卖钱?”
“也是。”那匪徒这才作罢。
于是他们将光溜溜的秦钰又抱回山寨,放到聚义厅正中一张虎皮上,纷纷轮流掏出家伙继续操弄。
中午的时候,路铭喝了几两酒,回到聚义厅,看见的就是十多个匪徒围着秦钰狂欢的场面。
他打了个酒嗝,凑过去看了看,嘴里嘀咕,“这小娘们挺烈的。这么操居然一声不吭。”
秦钰现在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即便被匪徒将rǔ_jiān掐出了穴,也不吭一声。
路铭皱了皱眉头,对一个匪徒道,“上次逛窑子不是还带回来了一点儿媚药吗?给她灌进去。爷喜欢操带响儿的。”
那匪徒一拍手,“还是老大英明。”
很快,一大碗气味古怪的药便灌进了秦钰的肚子。她苍白的脸上慢慢浮现出坨红,身子开始难耐地扭动起来。
“好了。”路铭满意一笑,将yáng_jù插入秦钰的xiǎo_xué,开始用力顶操,淫液横流,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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