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后半夜了。
慕容吉人叫暗卫送神医回府,自己则守在床边,轻轻为秦钰拭汗。
她睁开眼,虚弱地看向他,苍白的唇瓣翕动,一字一句道, “秦霜,原来,我之前那些噩梦,都是拜你所赐。”
慕容吉人手一顿,“陛下,那个男人,他恢复了您的记忆?”
“是。”她空洞的眼眸里渐渐涌上无尽阴霾,“秦霜,我恨你。”
“陛下,秦霜的确是个混账。您恨得对。”慕容吉人轻轻tiǎn_shǔn着她的眼泪,低声问,“陛下要怎样才能出气?于飞这一生,就是专门来替秦霜还债的。”
是吗?所以 ,你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补偿秦霜的一切过失。
你心里,并不是真的要那般爱我。
她咬着牙,沙哑的嗓音里咆哮着风暴,“真的吗?我怎么做都可以吗?”
“是。于飞的一切都是陛下的。”男人在床边跪下去,望着她一脸虔诚,“陛下,您要如何惩罚于飞?”
“将你拴到街头,任人操弄如何?”她漠然问,刻薄地翘起唇角,“主动拉客,每天被至少三十个男人肏。艳姬好像做过营妓呢。比这还要辛苦吧。”
他将额头贴在她的掌心,低声祈求,“陛下,求陛下不要将于飞送给别人玩弄 。只要能让陛下开心,陛下怎么玩弄于飞,都可以。”
“呵,刚才不是还说怎么处置都可以吗?”她讥讽地笑。
“是,陛下自己,怎么处置于飞都可以。只求陛下不要抛弃于飞。于飞只做陛下一个人的玩具。”他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里,竟然闪了泪光。
那个晚上,她将上一世的恨都发泄出来。那些屈辱的,痛苦的记忆,叫嚣着,让她就是想折磨他。
她用针刺透他的shuāng_rǔ,给他戴上乳环。
“谢陛下赏赐。”他笑得好像真的占了多大便宜。
她用鞭子抽打他。他敛了内力,让她抽得容易些。她累了,他给她揉手腕。
她将一只凳子倒放在地上,用他系腰的丝绦牢牢捆起分身,对他冷冷一笑,“将它插进你的后穴。”
“是。”他对准那凳子腿,缓缓朝下坐去。
凳子腿有三尺长,尖端细如鸽卵,与凳子面相接的位置已经粗如儿臂。
“让你那yín_dàng的xiǎo_xué都吃进去。”她掐着自己的手心,狠狠道。
男人听话地深吸一口气,一坐到底。
从未被扩张过的菊门被圆柱型的凳子腿猛地撑开,血随着他的下坐迅速渗出,滴落下来。
“自己操自己。不要停。”她说着,疲倦地躺回床上,冷冷看着他。
“是。”他微微颤抖了一下,开始缓慢运动。更多的鲜血从他后庭涌出,他却像失去了知觉一般,机械地上下起伏着。
“陛下,晚安。”那男人的嗓音,压抑着痛楚,在她耳边分外低弱。
秦钰从噗嗤噗嗤的水声中醒来。却见慕容吉人仍旧在凳子腿上机械地操干着自己。
他浑身布满了冷汗,大腿和身下都是干涸的黑红色血迹,和正在从后庭淌出的新血。
他的yáng_jù被牢牢捆缚,僵直地伸在胯下,已经肿胀发紫。
晨晖从窗外洒入,照在他的头上,那一头乌发,狼狈地粘在斑驳着鞭痕与汗湿的肌肤上。
她心头一阵被刺穿的疼痛,直通身下的花穴。
好笑。她居然还是会心疼这个男人。
“好了。退出来。”她冷冷道。
他立刻停下,从凳子腿上生生将自己拔出,那已经被肏翻开的后穴发出“啵”的一声水音,大蓬鲜血随着凳子腿的拔出洒落地面 。
后庭被撕开,一夜的运动让那里成了一个血窟窿。
慕容吉人微微踉跄了一下,在秦钰身前跪伏好,“谢陛下宠幸。”
她伸脚,碾上他青紫的分身。
他身子一抖,闭着眼眸,下颌绷紧,一脸的隐忍。
“是不是很痛?”
“陛下,于飞只是您的玩具,没有资格叫痛。”
她伸手,粗暴地将分身上的丝绦拽下来,“让我看看,这里废了没有。”
“陛下,想要它好着,还是废了?”
“这么快就废了,朕可不喜欢。”
“是。”他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两只手慢慢抚上那肿胀发黑的yáng_jù,一点一点将被绳子勒得扭曲的分身捋直。一股暗黑的血水,从铃口淌出。
男人又用了用力,那歪歪扭扭的分身再次颤抖着慢慢翘起来,淅淅沥沥,喷出一股混着血丝的阳精。
“陛下,它还能用。”他抬头看着她,“陛下想现在用吗?”
他都知道。她依旧爱着于飞。只是对秦霜的恨,无法疏解。
“陛下,让您的玩具再服侍您一回,好不好?”
他吻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轻柔吻过。他吻她的花穴,用最大的柔情,将她的身体唤醒。
他缓缓插入她的紧窒,那分身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却让她也跟着疼痛起来。
随着那律动,眼泪从她的眼角滑入发丝。
他轻轻tiǎn_shǔn她越发饱满芬芳的shuāng_rǔ,“陛下,于飞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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