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陛下。对不起。”
那粉红色的肌肤上,那么多吻痕、掐痕。他从来都舍不得对她下重手。今日,却有一个qín_shòu,在他们大婚之夜,这样干了。
这简直无法去想。他单是抚摸着她的肌肤,已经心痛如绞。
陷入淫欲之海的秦钰才不管是谁在近前,她难耐地扭过身,双腿叉开,淋漓着淫液的粉嫩穴口翕阖着,小手颤抖着摸到他的下身,嘴里喃喃着下流的淫话,“爸爸肏宝宝,爸爸快来用大jī_bā肏穿宝宝的嫩逼。”
“宝宝给爸爸舔。爸爸的大jī_bā好大。”
“爸爸快帮宝宝的骚逼止痒。求爸爸了!”
她甚至撑起身子,毫无章法地将嘴凑过来,隔着裤子舔弄他的胯下,甚至用手抠挖那渐渐兴奋的宝贝。
……
隔着薄薄的衣料,慕容吉人的男性迅速硬了起来。
他低头,帮她将自己的分身从裤子里拿出来,在她的穴口轻轻研磨了一下,那里泉水潺潺,很快便将guī_tóu打湿。
身下的小人儿却是急不可耐地握住胀大的宝贝,噗嗤插进花穴之中 ,发出满足的叹息。
“爸爸快动。快肏烂小母狗的骚逼。”
“陛下,我是于飞。”他一边揽住她的纤腰慢慢chōu_chā,一边吻着她的娇嫩颈项,sū_xiōng,轻声引导她,“陛下应该说,于飞好好服侍朕。”
“于飞好好服侍朕。”她茫然大张着眼眸重复。
“对。就这样。陛下只需要躺好,等于飞伺候。”他揉捏着她的rǔ_jiān儿,将yù_wàng推得更深,“这是陛下的洞房花烛呢。陛下要多多享受。”他喉头微微哽了一下,“陛下还可以说,贱货,用你yín_dàng的身子好好伺候朕。”
“贱货,用你yín_dàng的身子好好伺候朕。”她又机械地重复,随即难耐地扭了扭腰肢,“贱货快动。朕要你更用力些!”
“是。陛下。”男人加快速度。
分身在她的甬道里搅动,摩擦,如一条灵活的巨蟒,让她体内每一分血肉都得到了细致热烈的爱抚。
女孩双腿紧紧缠上他的劲腰,搂住他的脖子挺起胸脯,迷乱地随着他的抽送甩动着长发,嘴里溢出长长短短的呻吟,“嗯,……啊……到了到了!”
她终于喷出大量花蜜,在他怀里軟得如同一滩春水。
“陛下,好些了吗?”男人轻轻抚摸她光裸的背脊,“还要不要?”
女孩从高潮余韵中渐渐回神,立刻摇晃着身子,猫儿一般半眯着水眸喃喃,“再来,还要!”
“是。陛下要说,贱货继续,没有朕的命令不要停!”
“嗯,贱货继续,没有朕的命令不要停!”女孩说着,将胸前两点樱桃凑到他唇边,“好好伺候着,这里也要!”
“是,陛下!”男人连忙叼住她一侧的rǔ_jiān儿,用另一只大手轻轻揉捏另一侧的艳红,分身重新插入她的花穴,再次奉上新一轮的激情 。
她如一叶小舟,在汹涌的波涛中起伏着,摇曳着。水波动荡柔情无限,又澎湃激昂,将她所有的空虚难耐都一一抚平。
一个时辰后,秦钰终于一脸满足地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此时皇太弟的婚宴已经结束。只是那华美的新房里一片空空,人影不见。
皇太弟与他爱妻的洞房,竟是在吴王府寝殿的大床上完成的。
慕容吉人将熟睡的秦钰用床单裹严,小心抱起来,推门而出。
银安殿前面的汉白玉石阶下,除了慕容垂,吴王府所有的家眷、仆役、侍卫,也都被铁甲军看管了起来,一个个面露惶恐,却安静如鸡。
慕容吉人脚步不停,边往外走边道,“罪名谋逆,吴王现在就送宗人府,其余人等暂时收押到刑部。”
此时叶子已经戴着面具赶来,慕容吉人低声又对他说了一句,“宫里那人,也看管起来。”
说着他坐进马车,“去沈府。”
他说的沈府,是沈铮的神医府。
沈铮本来快要入睡。他从皇太弟的婚宴回来有会子了。
殿下的婚宴自然是热闹的。但是他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后来他终于想明白,前厅招待宾客的,应该是叶子。慕容吉人去后面陪老婆了。
神医因此觉得兴趣缺缺,何况他对那些殷勤搭话的官员们尤其是礼部尚书简青书,本就无心周旋,因此在宴席进行差不多的时候他便告辞回家了。
沈铮万没想到,刚洗浴完毕,换上寝衣,卧室的门直接被人推开了。
他下意识地从枕头下掏出匕首,厉声道,“谁?”
“哎,抱歉。看来贫道来得不是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铮慢慢扭头,有些迟疑地看向面色苍白的玉玑子,“子晏?”
神医连忙凑过来给玉玑子检查身体,道长一边往后退一边轻笑,“好了,贫道无恙的。但是你得换好衣服了。”
他说着叹息一声,“殿下马上就会来。贫道先回经堂等你们。”
“殿下?”沈铮更加错愕了。“殿下不好好在府中洞房花烛,跑到我这里做甚?”
回答他的却是慕容吉人微显疲惫的嗓音,“抱歉,星夜造访,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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