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如同肉虫蠕动的身子,苏灿眼底没有怜悯,这或许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当年这家伙没有在半路驾车截杀他们,也就不会在追杀中发生翻车,成了现在这样的废物。
不过,当初真正的幕后黑手,却依旧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一般,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我们走吧。”身侧,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一只柔软的手轻轻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掌,或许因为紧张,纤细的手指微微的颤抖。
低头,看着身侧满面温柔的女人,苏灿眼底也是飘起一丝柔软,微微的点点头,暂时抛却脑中的繁杂思绪:“恩!”
“救……就我。”
就在苏灿和聂蔓婷转身准备离开,先前倒在地上,满脸血污的余卫华虚弱的声音响起,“您说过的,要……要护我周全的。”
余卫华的声音之中满是乞求惊惧绝望交融,他知道,如果他们不管自己,等待他的只有死,而且绝对会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
聂蔓婷脚步微微一顿,最终还是对着不远处先前带着苏灿过来的王城等人一个手势,接着拉着苏灿离去,这里的善后自然有她手下处理。
不过,在路过脸色煞白,倒地抽搐的老酒鬼时,似想起了什么,苏灿却是停住了脚步:“隔空摄物是什么东西?”
“你……你不知道?”痛苦的表情扭曲的老酒鬼看着苏灿道,接着扯着嘴角,脸上的笑容牵强,“也是,你根本就不是化神境高手。”
“化神境又是什么东西?”苏灿好奇的眨眨眼睛道。
“你想知道?”老酒鬼咧开嘴笑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于是好奇的要死的苏灿,就恨不得上去,对着对方胸口的伤痕,再来几老拳,丫的,太不识时务了,现在自己才是大爷。
“不说拉倒,我自然会找人打听。”苏灿生气的道,回头问问剑侍那丫头,她肯定知道。
虽然他跟剑侍师徒认识了好些年,但是对于他们那些人的世界,却是一无所知,只知道那些人之间,似乎有种某种约束的守则,从未在普通人面前展露身手。
苏灿还是离开了,来的时候,坐着那些家伙的大切诺基,身边一群臭男人,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离开的时候,坐着一辆硬气十足的悍马,身边只有一个女人,不过同样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似的,一双眼睛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苏灿紧张的系上了安全带,还觉得不保险,一双手紧紧的抓着把手,紧张的看着身侧的女人道,“我……我怕!”
“别闹,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是……是你别闹。”苏灿结结巴巴的道,“你开车的时候能不能好好看路,我……我怕!”
“……”
苏灿真怕翻车了,翻车没什么,要是一倒霉,跟王跃虎那货一样,来个高位截肢,那就惨了,截两肢也就罢了,这万一要是三肢都没了,自己总不能学宋安那样,找aaron再嫁接个阮老二吧。
“吱!”
悍马粗狂的橡胶车轮在柏油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惯性之下,苏灿就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要从口里飞出来一般,好不容易倒在座位上,却发现四周树木丛生,这里依旧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界外。
苏灿眨眨眼睛,扭头看着身侧的聂蔓婷,就见这女人睁着一双大眼睛,身子倾斜着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
“如此荒郊野外,风景迷人,咱们是不是该干一些可以不穿衣服的运动?”聂蔓婷眨眨眼睛,身子一点点的靠近苏灿,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如兰的呼吸落在脸上的一缕热气,最让苏灿受不了的是,这女人虽然一身武装,但是自己视线好死不活的透过对方宽松的作战服,凑到领口内两团夸张的柔软。
这算不算制服诱惑?
苏灿狠狠的咽咽口水,努力的挪开视线:“这……这太快了吧?”
“快?五年前,某些人在荒郊野岭,把人家扒干净的时候,可没有觉得快。”聂蔓婷眼睛打量着苏灿,语气中不无怨气的道。
苏灿心头涌起的火热如同被冷水浇过,瞬间冰凉,接着脸上也泛起一丝苦涩和愧疚交融的神情:“对……对不起。”
当年,他那么对她,发泄多过于对她的爱意,这五年里,如果说让他愧疚最多的,绝对是眼前这个女人。
“别说话。”聂蔓婷没好气的白一眼苏灿,好似没有看到苏灿脸上的愧疚,一双纤细的手,小心翼翼的撕开苏灿胸口破碎的衣衫,露出胸前那触目惊心的抓痕,看着那伤口聂蔓婷脸色煞白,特别是当她看到那抓痕四周,各种纵横交错的陈年伤疤,眼睛却是蓦然的红了,这五年里,到底发生了多少磨难,才让他身上布满伤痕?
豆大的眼泪,忍不住一颗颗的滚落下来。
而注意到这一幕,苏灿忍不住有些心疼,只能满脸干笑的想要遮住伤痕:“没事儿的,我皮厚,不疼……”
“不准动。”聂蔓婷红着眼睛,没好气的瞪一眼苏灿,从身边急救包取出应急药,小心翼翼的给伤口上药。
苏灿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满脸专注的女人,看着女人那柔美的脸颊,还有那忽闪忽闪的眼睫毛,那一刻,心中也是一片柔软,五年了,他一直以为就算再见,她就算是不恨自己,也会形同陌路,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原谅自己。
苏灿很是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不过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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