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给我滚!”丰子朗咬牙切齿,怒红了双眼,恶狠狠的瞪着那些早已吓得噤若寒蝉的帮凶们。
“啊——快跑啊,快跑。。。。。”三个人尖叫着,冲出卫生间,独留下崴到脚的安琪在身后花容失色的大叫,“叛徒,叛徒,等我我。。。。。。”
三个女生,还是怯怯的回来将受伤的安琪扶了出去。
丰子朗慢慢的蹲下,心里痛的一阵抽搐,要是他早来些就不会。。。。。。。
颤抖的手去扶起地上的冷月初,却不想她本着一张冷漠的脸,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有些沙哑的嗓音,“不要碰我。”
“你在怪我吗?我来晚了。”丰子朗很受伤,但是月初怎么突然和她变得很疏离了呢?
“怎么会,我们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有什么资格怪你呢!”冷月初自己慢慢的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褶皱的衣服,笑笑说。
“月初——”丰子朗更迷糊了。
“叫我冷月初,我怕别人误会,我们之间还没那么熟。”
丰子朗彻底的傻眼,几日不见,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为什么会这样?
冷月初洗了一把脸,用衣袖擦擦,颤颤巍巍的走出了卫生间,留下一脸漠然的丰子朗。
门外,果然有人在偷听!!
子朗啊子朗,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想再连累你,孟教授就是一个例子,一辈子的清誉因我而毁,我还要再连累你吗?
人言可畏,那些照片很明显就是有人在针对她,今日是没让安司辰见到,她不能担保没有落入安司辰手里的一天啊!
安琪只不过是大小姐脾气,为人狠毒些,大不了打她一顿,羞辱她一番,可是若是被有心人添油加醋的说给安司辰听,那就不是挨一顿打那么简单的事了!
是啊,我们是好姐妹,但是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但是别人不知道,别人也不那么认为,最重要的是安司辰不会那么认为的。
亲爱的子朗,原谅我吧,我真的是不想再连累人了。
晚上8点她依言去了wr。
她早就想知道皮卡丘想要做什么,可是为了能帮助,孟教授,她不得不来。
幽暗的角落里,没想到皮卡丘早就等着她了,看她过来,巨大的死鱼眼里闪过阵阵光芒。
“月初啊,来一杯吧!”
月初?冷月初心里冷笑,什么时候和你那么熟了!
“我不会。”
“你是不给我面子了,我可生气了。”皮卡丘还真的本起脸来。
端起酒杯,冷月初一饮而尽,血腥玛丽果然够味道,从口腔到胃里,都火辣辣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心,还是冷的快要停止跳动——她彻底的堕落了!
“我已经喝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不要这么冷嘛,你在夜店坐台的时候也这么冷酷吗?”皮卡丘奸笑着,脸部的油光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还闪闪发亮,他那胖嘟嘟的大肥手适时的m上了冷月初穿着牛仔裤的修长大腿,一脸的垂涎。
冷月初想吐,想冲到市场买一把菜刀,将那双手剁掉,然后丢进海里喂王八,可能王八都不吃吧!
她嫣红的唇,慢慢的弯出最冷得,最讽刺的笑,原来这世上,畜生不知安司辰一头!
皮卡丘慢慢靠了过来,“女人啊,就要像水一样。。。。。。”
冷月初再也忍受不住,她噌的一下站起来,想要端起桌子上的酒扑向皮卡丘,却被来人捷足先登。
“**的水!”一杯血腥玛丽,直直的扑向了皮卡丘的脸。
“走!”
是丰子朗,他一脸的怒容,拉着冷月初冲出了酒吧!
一到外面,丰子朗就甩开了冷月初,冲着冷月初吼道,“你什么时候堕落成这样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看错了你!!”
冷月初冷冷的,定定的看着发火的丰子朗,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仿佛他的发火与她无关。
“你说话啊,你解释啊!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告诉我是我眼花,你说啊。。。。。”丰子朗彻底的发疯了,他一路尾随冷月初到了这里,却看到了这样他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他知道她去了奴千娇,可是他难以相信,她可以堕落到现在这样样子,用身体去贿赂皮卡丘。
他不相信,可是他的眼睛去看到了她坐在那里陪皮卡丘喝酒,任由他的那双手。。。。。。
“我无话可说,我没有解释,我没有苦衷,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
可,心在颤抖,在滴血,子朗,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是被逼的,我有好多的委屈,可我不知该给谁说,你没看到我的眼泪吗,你没看到我站起来要走开吗,你没看到我要扑皮卡丘酒吗。。。。。。
这一切,你都没看到吗?
丰子朗一双眸子痛惜的看着冷月初一张无谓的脸,心痛的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久,冷月初淡淡的开口,“没事的话,我走了。”
她冷冷的转身,留给丰子朗一个决绝而冷漠的背影。
转身,她强忍的泪簌簌而下——子朗,原谅我,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
夜风吹起了她如墨的长发,那些飘在风里的发,在风里跳成最哀伤的舞,泪,已被吹得干透,脸上一片冰凉。
呜呼,今天早上一起来,发现了一个比收藏一个不涨还恐怖的事,收藏奇异的掉了40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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