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康道:“那个,长官,你真的要让郭建参与调查了吗?”
“真的呀!”
“确定?”
“非常的确定!有什么不对劲吗?”
“呵呵呵,没什么,只是长官那会儿也说了,如果让郭建参与调查,你就是……”
傻逼!
姜文成想起了自己那会儿说的话,脑袋嗡了一下。
“滚!”
聂康离开后,门外传来一阵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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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呀!”
“确定?”
“非常的确定!有什么不对劲吗?”
“呵呵呵,没什么,只是长官那会儿也说了,如果让郭建参与调查,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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