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无望就不再望了。沉迷了一段时间的工作,黄健民对工作已经玩得非常转了。总体方向他也控制的住,所以工作基本上放手给下面的人去做,让下面的人也感觉到领导的信任,同时也可或多或少地让他们捞到点油水,水至清则无鱼,黄建民也知道自己也不能太小心眼了。所以部下对他也很敬重和服从。他倒是空出来很多的时间去想问题,对于公司的发展也有很多创意性的想法。可是却发现提不出来。因为这个公司是香港投资,但管理上却分山头管理。潘董只是其中一个香港董事,他只能掌控一些行政,采购,计划,后勤这样的部门。而真正的生产却是由高董控制着。高董是老板第一个在大陆请的厂长,他从一个小办房,慢慢地发展成这三四千人的大厂,所以基本上的主要管理人员都是他的亲信,唯他马首是瞻,总经理是他的亲信,而下面四个厂的厂长全是他的亲戚。近年老板发现尾大不掉,利益都被高董剥了一层,才派出潘董来插一脚约束一下,也就是说在权利上他只是一个制衡者,真正的实力人物却是高董。现在香港能做到的只是不断往这边派营业人员。希望在这边造成一种人多示众的感觉。鉴于这种情况,黄健民发现自己站的队是少数派,所以只能低调做人。再说潘董也只是用其才,还远不是亲信,真正的亲信是他的情妇行政部主任张秀蕾,一个精瘦而风骚的女人。
所以工作稳妥之后,只有按部就班地工作了,之后虽说也找过一两个同事看能不能发展成女朋友,却都没有成功,也就懒得再找了。更不舒服的是,因为宿舍有一间多,陈凤娇居然和张秀蕾说好了,让她和何云彩搬了进来住。天天要面对何云彩和她那个男朋友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也就迷上了打麻将,这么大的工厂打麻将的人大把,他很快就稳定了几个天天夜战的人。孙栋梁是麻圣,还有电脑部的麻仙管之运,后勤部的麻搭周峰。几乎是每天开战,日子倒也过的挺充实的。每天见了何云彩也不太说话。至多只打个招呼。
家里知道黄健民当了经理还是非常高兴的,就要他回家过年了,黄健民也很想回去看看。毕竟当时出来的时候母亲还在医院,要不是分在供销社没班上,都该是父母在不远游,想想人子之孝未尽半分,出来一晃三年无成。今天当了个小经理,也足可回家一趟。
所以快过年的时候,他去买了很多的酒,大瓶的小瓶的,搭了一辆家乡跑长途的中巴车。奔向了算是遥远的家乡。到家时,已是晚上一点多钟,刚敲门,门就开了。开门的是父亲,身形明显的佝了许多。生活的风风雨雨,让黄健民再也看不到小时候看到的那个坚强的父亲了。他是那样弱小,他已经需要儿女们去照顾了,可是自己一去三年都没回家。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了。
“回来啦?”父亲话还是不多,简简单单地一句。
“爸,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锅里烧了热水,你去洗个澡吧。”
“嗯。”
洗过澡,看着老爸没去睡,他就坐在父亲的身边,陪他聊天。黄健民聊了聊这几年的经历,为了不让父亲担心,他描绘了一个不算差的过去,一定会很美好的明天。可父亲最担心的还是他的婚事,因为他是小儿子。父母疼小儿那是假的,因为自己老了,照顾不到小儿,只是有些抱歉。这成了他唯一的心事。他们那一代人,总是觉得给儿女成家立业是他们的职责和义务。
“明天你姑给你介绍了个女孩子,她会推自行车从我们家经过,你要是满意,她就去说。她是做裁缝的,如果行,你正好可以带她进厂。”老父满怀关爱之心地望着他说。
“嗯。”黄健民不忍心拒绝老父期望的眼神,父亲是真的老了,再也没以往那种威势了。可心中却大叫不妙,现在去让他找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女工,他可不愿意。公司写字楼里多少女孩子对他这位年轻的经理垂涎着呢。还用找相当于厂里车工级别的人?不过如果她姿容不错也就将就吧,不忍拂了老人的意。如果没有其他优势那么她总得有点漂亮的姿本吧?黄健民心里想着。
第二天,下午六点钟他真的老老实实地等在门口。期望有个仙女般漂亮的朴实女子走过。真准时,还真有一女子推着个自行车,往他家门口走来,他本着对父母长辈的感恩的心态。当那女孩经过时,结结实实地看了几眼。当时就快晕了过去,天哪,绝对的恐龙,就是光棍一生也不要娶的那种人。
听母亲说那女子非常满意他,晚上她的亲戚要带她过来坐坐,吓的黄健民赶忙说约了同学有事,晚饭也不敢吃就跑了出去,只混到十二点多才敢回来。
这着实是伤透了父母的心,弄的他们发火了,就给他下了死命令,如果明年不带一个回来,就不许回来。谁,谁,谁和你同年小孩都多大了,那叔伯阿姨问你有没结婚,我们脸都不知往哪里放。总之过了几天年就嘀咕了几天。
大年初三,黄健民正坐在自家阳台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宋辞。突然手机响了。
接通了,是一个非常好听的女人的声音。“健民,你好,祝你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家人平安,升官发财……”
那人还在不停地说下去,黄健民就知道她是在故意逗自己。心情大好,开心从心底涌起。“哈哈,阿芬,你是阿芬。你在哪里?”
“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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