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时常摩挲把玩,玉面通透温润柔柔生光。
傅雅眼尖的发现,在兔子肥嘟嘟的肚子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牙”字。
“这枚玉佩怎么会在你这儿?”她惊喜道。
正准备松开手的云归一愣,然后立刻反应过来,握住手中的玉佩怔怔道:“你,你认识这玉佩?”
“当然,”傅雅笑靥如花,“这是我的玉佩啊。”
午后艳丽的阳光下,傅雅坐在草坪上对着云归娓娓道来:
“我小的时候家中遭难,不得已跟家人分离,临别前娘亲找人雕了两块玉,将我名字中的‘雅’字拆开,刻着‘牙’的一块给了我,刻着‘隹’的一块在我弟弟手里,若是有骨肉团聚之日,就以此作为信物。因为我属兔,玉佩便雕成了兔子的形状。”
云归紧紧握住手中的玉佩,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再没想过,刻在心里记了那么久的小娃娃,既然以这样机缘巧合的方式让他遇见了。
半晌之后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你是,是怎么不见了这块玉佩的?”
“时间隔了这么久,如今也有些记不清了。”傅雅打量着云归的神色,缓缓道:“不过我模糊有印象,好像是将玉佩,送给了什么人。”
云归紧绷的身体一松,手指轻柔的在玉佩上摩挲两下,抬头笑道:“你把它送给了我。”
傅雅一脸惊讶,而后柔柔一笑:“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因缘际会,我竟然还能见到这枚玉佩。”
“你想把它拿回去吗。”云归将玉佩解下来,在掌心用力握了握,然后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般伸出手:“对你来说,它有着如此重大的意义。”
傅雅思索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家人早就不知散落何方,想要团聚不过是妄想罢了。更何况,如今它对你比对我更重要。既然当初送给了你,我希望你可以继续保留它。”
云归像是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玉佩又系回去。然后将傅雅上下打量了一遍感慨道:“我记得你那时还是个扎着红头绳的小娃娃,没想到转眼间都长这么大了。”
傅雅垂下眼睫复又抬起:“我们都变了许多不是么。”
云归感慨万分的点点头。二人从幼时偶遇聊到上山求学,言笑晏晏中时间很快过去。
云归回到青竹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众人正围坐在院中的竹亭里。
真月最先看见他,冲着他招招手:“小师弟,这里。”
等他走过来,四师兄眨眨眼睛:“这半天的功夫,都跟新来的师妹干嘛去啦?”
“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聊了些往事。”云归答道。
很久以前就认识?这么说还是青梅竹马?真月心中警铃大作,又将那女修的威胁程度提高了
一个等级。
四师兄继续使坏:“一聊就聊了一下午,嘿嘿,看来交情匪浅啊。”
云归抹着鼻子不知该不该辩解,只好转移话题:“师兄师姐你们在谈些什么?”
真月道:“连岳师叔的生辰快到了,我们在商量给他送什么贺礼,小师弟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听师兄师姐的。”见众人的注意力终于不再聚焦在自己身上,云归暗暗向真月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真月微笑回应,同时满意的发现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度又提升了一个点。
“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连岳师叔竟然已经两百岁了啊。”鸣竹惊叹道。
对此真月深以为然。明明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嘛。
二师兄摸摸他的脑袋:“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连岳师叔是师父的大师兄,师父几乎是他一手带大的。而且师叔是元婴期高手,不出意外他可以活到八百岁,如果中间能进阶化神,那就足足能活一千六百岁。”
哇哦。真月暗暗咂舌,修仙果然是个神奇的东西,怪不得凡人趋之若鹜。
她转头看向执杯饮茶的大师兄,俊雅的眉目在夜色中温润柔和,美好得不像话。
大师兄似有所觉,放下杯子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在想什么。”
吐字间喷出来的气息蹭的真月耳朵又热又痒。
她伸手在耳朵上揉了揉,转身也凑到大师兄耳边:“想大师兄两百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这么美好的容颜要是能保存几百甚至上千年,那才真的叫天公作美。
大师兄嘴角扬起,墨色的眸子里漾着笑意:“真月是什么样子,我便是什么样子。”
两百岁啊。真月在心中轻叹一口气,我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关于给连岳师叔送什么贺礼的小型会谈很快就结束了。虽然一直到最后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但最起码大家对一点保持了一致:贺礼一定要挑选得用心。
连岳师叔一向对小辈弟子温和可亲十分照顾,因为掌门爹经常闭关不出,对于真月等人来说,连岳师叔有时候倒更像个师父。加上又是整百大寿,他们送的礼物一定要能充分表达对师叔的敬爱之情。
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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