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重阳看了半天热闹了,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只不过他被挤在人群之外,离得稍微远了些,但却是看得挺开心的,直到出了人命官司,他这才郑重起来,收起笑容,走过来表示可以当证人,因为出了人命,所以这事情是一定要报官的,他本就是朝廷官员,自然不能躲事儿。
金重阳刚才在后面站着,看不到轿子里面的情况,所以只能看众人的表情,从众人的表情上看,估计轿子里的东西挺吓人的,肯定不是新娘子,如果是个人,这时候就应该有动静,而且就算再丑的人,也不至于把老太爷给吓死!
他走过来之后,转头向轿子里看去,这一看,不由得头发根直立,虽然是白天,可却也让他感到阵阵寒意,只感太瘆人了,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原来,轿子里面端坐着一个布偶,这布偶做得栩栩如生,是一个女子模样,白布做脸皮,上面画着五官,头上还有假发,穿着大红的纸衣,却长长的伸出舌头,并且嘴角边有血迹,这布偶被做成很恐怖的样子,就算是在白天,让人看了之后也不由得头皮发麻!
金重阳万没想到看到这样的布偶,他也是吓了一跳,但却迅速恢复正常,心想:“怎么爵爷家的三小姐,变成了女鬼一样的布偶,这却是怎么回事儿?”
虽然胖子甩开了中年人,可中年人却是奋不顾身,又是扑了上去,拉扯住胖子,又哭又叫,非要拉着胖子去见官,让胖子偿命,神情疯癫,看样子父亲猝死实在是刺激到了他!
胖子是权贵人家出身,要是放在平常,象中年人这样的普通富户是肯定不能把他怎么样的,可现在出了人命,还和他有点儿关系,他便也害怕了,毕竟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家里的长辈又不在,没人给他作主,他就不知该怎么处理了,竟然又甩开了中年人,还推了中年人一把,将中年人推倒在地!
这一下子可不得了了,迎亲的人们顿时大怒,再不管胖子的身份地位,一起扑上来和胖子及家丁们厮打,就连站得比较近的金重阳,也挨了好几下子。
金重阳从混乱的人群里逃了出来,看着打群架的众人,心中大感无力,虽然他有官身,可这时候不是他喊两句就能解决问题的,扭头一看,见张浩元早就躲出人群了,正在看着打群架的众人。
金重阳走了过去,笑道:“你是张迟之子?我虽不认识你的父亲,但同在长安为官,却也是听说过他的名号的!”说着,把自己介绍了一下。
张浩元听了,忙道:“原来是金大人,在下张浩元,路过此事,因怕闹出人命,所以多管了点儿闲事,不成想,确是出了人命,却不是打架打死的!”
金重阳嗯了声,指了指人群,道:“如果再这么打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可惜,现在他们情绪激动,除非叫来大批的差役,否则怕是难以制止。”
“这个倒不难,只是在下正在想着整件事情,大有蹊跷之处啊!”张浩元说道。
“蹊跷之处再说不迟,你有办法让他们不打了?”金重阳感觉很是惊讶,这种群架是最难阻止的,非得要有大批的帮手才行。
当然如果他此时穿着官服,大喝一声也是管用的,只不过他现在不是没有穿官服么,张浩元也没穿,就算穿了也没有用,一个小小捕快罢了,至少胖子那伙人就一定不会怕。
张浩元还在想着什么,听金重阳这么说,他连忙抬起头,冲着人群喊了声:“老太爷没死呢,还有气,能救一救!”
这声喊的声音不大,并不如何响亮,正在混战中的人不少叫嚷的声音都比他大,可他的话音刚刚落地,打群架的人就都住手了,稍一安静之后,那中年人首先大喊一声爹呀,就跑到了轿子旁边,抱住老太爷的尸体,一通猛摇,似乎不这么猛摇,就没法救活他父亲一样!
胖子连退几步,别看他穿着全套的盔甲,还提着铜棍,可要说到厮打,他还真不行,甚至连那个中年人,他都不一定能压制得住!
胖子看向不远处的张浩元,心想:“又是他,这人脑子真的很灵啊,只一句话就解了围!”他向张浩元走了过来。
胖子冲着张浩元拱了拱手,道:“这位老兄,兄弟郑必帅,家里长辈有个县男的爵位,当然我现在啥也不是,平头百姓一个,先前老兄说了你的姓名,可惜兄弟混帐,没记住,劳烦你再说一遍!”
张浩元呵呵两声,道:“在下张浩元,万年县的一个小小捕快罢了,你以后可是男爵,咱们的身份可差得远呢,不用叫在下老兄,在下可担当不起!”
“我叫你老兄,是因为你脑子灵活,比我强得多,我可没和你论爵位啥的,那太俗气!”郑必帅说道。
郑必帅犹豫了一下,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果断的人,他问道:“会不会真的让我去衙门,我家可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啊,张兄可有什么好主意?”
张浩元皱了皱眉头,道:“出了人命,你又在旁边,苦主又扯住你不放,想不进衙门,那是不可能的了,只不过此事和你关系不大,那位老太爷的死亡,要怪也只能怪放入布偶新娘的人,谁打开轿帘,结果都一样,只不过算是你倒霉而已!”
金重阳却在旁边道:“必帅,是必定能当上元帅之意?不会说你一定长得很好看吧?”他说话的声音不大,郑必帅没听到,张浩元听到了,却没有吱声理会。
郑必帅很是懊悔,谁让他手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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