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们立即出了院子,叫道:“谁是高极?”
老汉高极就站在门口那里看热闹呢,但他的两个儿子不在,都下地干活去了,只有他在家里闲着。
忽然见到官差叫他,老汉高极吓了一跳,怎么不叫别人偏偏叫他?
别看老汉高极对骆青峰凶得很,还瞧不起穷书生,但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看不起官差,相反见了官差他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一时害怕,愣住了,老汉高极没能立即回答,直到捕快又问道:“高极家在哪里?”看样子是要上门抓人了。
其他看热闹的村民一起看向老汉高极,快点应声吧,怎么不说话呢,是想让官差上你家去踹门去么!
高极老汉这才回过神儿来,忙道:“小人,小人就是高极,不知官差找小人……”
没等他说完,捕快怒道:“刚才问你,为什么不回答,你是想躲过去吗?跟我们走一趟……啊,跟我们进院子就行了!”
捕快上前,揪住高极老汉的衣服领子,把高极老汉给扯进了院子。
高极老汉吓得腿都软了,浑身哆嗦,他叫道:“冤枉,冤枉,小人没犯法啊,干嘛抓小人啊,抓别人吧,抓别人吧!”
张浩元见捕快拉进来一个老汉,知道这便是高极,说道:“他就在外面看着么,一直都在?”
捕快们面面相觑,谁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他们也不知道高极是不是一直在外面。
高极老汉以为是因为他在外面看热闹,所以才把他抓进来,他连忙叫道:“小人是路过,是路过,没有在外面看热闹……”
这一下子,把张浩元都给逗笑了,这高极老汉怕官府已经怕到这种地步了吗,看来以前吃过官府的亏啊!
张浩元问道:“你打过骆书生吧,也没有道过歉,也没有赔过汤药费,是吧?”
高极老汉连忙摇头,急道:“没有没有,小人没有打过骆书生,真的没有打过他,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他啊!”
骆青峰看着他,怒道:“你是没有动手打我,可你让你的两个儿子打我,而且还在旁边叫好,让他们使劲打我,当时看到的人无数,你敢不承认,你还想撒谎吗!”
张浩元看了骆青峰一眼,问道:“高极的两个儿子呢,也在外面吗?你去把他们都带进来!”
骆青峰答应一声,立即走出了院子,在门口看了看,回过头来,道:“县尉大人,高极的两个儿子没在这里,要小人去找他们吗?”
张浩元点了点头,道:“去把他们找来,你领路吧,带着人去,免得他们不肯来!”
他冲着两个捕快使了个眼色,两个捕快立即跟上,和骆青峰一起去找高极老汉的两个儿子了。
骆青峰快步走在前面,显然他是知道高有钱和高有权是在哪里干活儿的。
张浩元一直在看着骆青峰,只不过不是紧盯着看,那会让骆青峰不自在的。
张浩元发现骆青峰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不像是重病下不了床的样子,相反走的还挺快,可能是刚才病得挺重,现在突然好了。
张浩元没说什么,也没有再问高极老汉什么,他只是在院子和屋子里面走来走去,仔细查看。
不大会儿的工夫,骆青峰和捕快们回来了,高极老汉的两个儿子也被带了回来,是被捕快押回来的,高有钱和高有权明显不愿意来,和他们的爹一样,都不喜欢见官府的人,不过捕快也没有绑他俩,难为倒也说不上。
高极老汉见两个儿子被带来了,吓得大叫:“冤枉,冤枉啊!小人这就给骆书生道歉,赔钱赔钱,小人再不敢拖着了!”
高有钱和高有权以为是骆青峰报官了呢,要不然为什么是骆青峰带着官差来抓他们,想到这个,他俩立即就软了!
两个人一起跪了下来,叫道:“骆书生,小人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俩砰砰地给骆青峰磕头,那样子是想让骆青峰不要再告他们了,害怕得很。
张浩元用眼角余光看着骆青峰的表情,就见骆青峰露出解恨的表情,他便知道,这是一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
张浩元道:“他们和萧至高也起过冲突吗,也动手打人了,把萧至高也打了?”
两个书生在一起,打了一个,另一个也跑不了吧!
骆青峰没吱声,毛通却道:“没有,高极没让儿子打萧至高,虽然是萧至高引发的事情,但他没挨打,打的是骆书生,还是小人出声吓唬高极和他的两个儿子,他们才停手,然后小人和萧至高一起把骆书生扶进屋子的。”
他说的经过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没人反驳,骆青峰没吱声,高极老汉一家也没反驳。
张浩元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相信,但实际他心里却想,如果说嫌疑,骆青峰比高家父子更有嫌疑。
骆青峰在萧至高出事后,在屋子里面生病,没出来,萧至高的尸体是别人发现的,他病了,让人没法怀疑他,现在看起来,似乎除了自己之外,确实没人怀疑他,而自己其实表面上也没露出来。
那座被称为鬼宅的废弃院子,门口那一大滩血为什么而撒?张浩元在院子就得出了结论,就是为了惹起别人的注意,让别人报官,而凶手躲在暗处不引人注意,这个结论和骆青峰的表现正好一致。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恐怕难免有磕磕碰碰,牙齿难免咬到嘴唇,如果萧至高富裕一些,而骆青峰贫穷一些,那么可能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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