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四天。以至于误了更多时间。”石黑子在阴暗的角落里朝着宫非正微微躬身。
宫非正抬眼望了望石黑子:“说。”
“柳家庄前院住着庄上弟子,后院又分了几处小院,分别住着柳道正夫妇、柳青颜、柳青鸿,还有一处院似乎是荒废的,就在柳道正院子旁边,从外面落着大锁,没有窗户,构造不像院落,倒像密室。但是我发现有人往里面送饭。但是丫头们似乎都不靠近那个地方,我尝试着靠近,结果有好心的丫头说那里是禁地,里面关着一个对柳道正有恩的疯子。柳道正仁义,不愿意杀他,所以将他禁锢在里面,为他提供食物。除了送饭的之外,入者死!因为不了解情况,害怕被发现我是冒牌,所以没敢去,只是一直悄悄在庄上呆了四天,确定每天早晚都会有人送饭去。”
“谁送饭?”宫非正抚摸玉簪子的手停了停。
“柳道正的大弟子洛滨,。我观察的四天,只有他一个人进去过。那地方我没有把握能靠近。”
宫非正微微眯了眯眼睛,手指尖在玉簪子上抚过:“我知道了,去吧。”
石黑子朝着宫非正鞠躬,手撑着窗台,一跃投入了夜空中。
宫非正拿着那枚簪子,站起身来,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柳道正会关什么人?柳道正当然不是正人君子,所谓的因为仁义而对自己的恩人用这种方式关着,对不了解柳道正的人来说,也许会相信。但是宫非正绝对不会相信!
正思索间,苍闭月推门而入:“非正!”
“什么事?”
“快过你说的半个月了,要不,我们就回吧。”苍闭月朝着宫非正一笑,额角的花纹显得很是妖娆。
“不是还不到半个月吗?”宫非正还在想柳家庄的事情,正思考自己有没有必要去柳家庄探探。
“关小小这个女人,脑袋就跟石头做的一样。都是我的女人了,总是不开窍。我这几天天天变着法子找她,逗她开心,她还越来越来势了,见我就跟见仇人一样,基本就是见一次就拔一次剑,武功又不如我,自不量力。”苍闭月倒了杯酒润喉。
“然后?”宫非正挑眉。听苍闭月的口气,就知道她后面不是什么好话。
“按照正道的说法,我们该做的都做过了,这辈子除了我她还能跟谁?思想上有问题,我们慢慢解决。我想,回天山,山好水好风景好,适合风花雪月。”
“所以你就把她绑回来了?并且准备绑回天山啊?”宫非正伸手将白玉簪插入自己的头发,然后双手环胸,一副了然的模样。
“我这不是先礼后兵吗?夫妻那时床头吵架床尾合。她就算把天给我闹翻了,也就那么回事。还是咱们的正事要紧。”苍闭月站起来:“拿,马车我已经准备好了。收拾东西吧。”
宫非正无语的摇摇头:“好吧,免得走晚了,关戎来找你麻烦。她是你女人的爹,到时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那一刻钟之后出发。”苍闭月说完便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怜的关小小被苍闭月点了穴道,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也说不了话,此时正坐在床前,双手被绑在客栈粗粗的床腿上,见苍闭月进来,便拿一双美目狠狠的盯着关小小。
“哟……小乖乖,想咬我啊?”苍闭月轻佻的在关小小的下巴上摸了一把:“前两日被你咬的伤还没好呢。”
苍闭月一边说,一边解了衣衫,果然,她的肩头一圈咬痕刚刚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伤口周围微红,显示那还是一处新伤。
关小小说不了话,鼻腔里嗯了一声侧过头去,脸却红了。苍闭月这女人简直就是不知羞耻的典范,不管什么时候,说脱就脱。半点儿不害臊。就像这会儿,居然当着自己的面,一下子就把衣服扯了下来,露了半截白皙诱人的丰满胸部。
苍闭月伸手捏着关小小的下巴,掰正了她的脸:“咬人是不对的,用剑还有点儿侠客的模样,用牙齿,比较像野兽。不过……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喜欢你野兽一点儿。”
关小小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看苍闭月的目光犹如利剑,那份痛恨让苍闭月缩了缩手:“哟,小野猫!还生气了。我告诉你,夫妻之间,什么都可以说,什么正人君子,那时对外人的。如果夫妻都那么君子,那就没意思了。”
苍闭月说完,解了关小小被绑着的手,扶她坐到床上,又将她的手握到身前来看,绑手用的是自己的红绫,够长够结石也够软。可即使如此,还是将关小小的手腕儿勒出了红痕。苍闭月看着心疼,用手掌运气给她按摩活血:“疼吗?”
没得到回答,苍闭月才想起自己点了她哑穴,连忙给她拍开。
“苍闭月,你这个伪君子神经病!”刚刚能说话,关小小就忍不住大骂。
“干嘛?”苍闭月不理她,一双手依然在她手腕儿上活动。
“你抓了我绑了我,又何必假惺惺的关心我?这不是伪君子神经病是什么?”关小小提不起真气,气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哪的话啊?绑了你,是因为怕你跑了,关心你,是因为爱你疼你,舍不得你。和伪君子无关,更不是神经病。”苍闭月觉得自己脾气真好。要是换了别人,就这两句就能让自己将对方拍个半死。
“滚,谁要你疼要你宠了?你分明就是个无赖!”关小小的怒火高涨。
苍闭月给关小小揉手腕儿的手停了下来,抬起头,眼中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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