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海水呛到突然脑子晃了一下双手开始划水双腿开始使劲的踩水,拼命的往岸边划去。
不能死还不能死。
瘫软的躺在岸边木呐呐的仰望星辰,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爬起来走回房间,混蛋,qín_shòu,恶魔,她见我进来开始大肆叫喊,走过去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抱着双膝身子瑟瑟发抖,淡淡的开口。
“小时候我常常被人讥讽,她们说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我时常被同学按在地上,她们让我在地上爬我就像狗一样爬向她们,吃掉地上脏兮兮的东西,有时甚至还要用舌头去舔”。
“我被坏孩子趴光衣服只穿内衣裤光着脚跪在雪地里,好冷可我没有人可以去投靠,所以从那个时候我便懂得如果不想被欺负你就要比欺负你的人强大,后来我开始接触社会上的小混混,整天喊打喊杀,那段期间果真没有人再来欺负我”。
“我一年四季除了校服就是几件在二手市场淘来的衣物,冬天很凉家里没有空调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我喜欢夏季因为至少它是火热的温暖的,可以温暖我的身体。在学校不论出了什么事情都是我的问题,因为没有人会为我撑腰,即使被打死也没关系”。
“藤吉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十二岁那年你离开之后我迷恋上了画画,高中时我去了他所在的画室,上学放学去画室画画每天都在一起,那时候我们很快乐,只是快乐而已。他给了我渴望已经久的温存,给了我一个肩膀虽然那时的肩膀很单薄,可是那时候的我很满足很踏实。”
“我爱你不知从何时起开始,从十二岁以后你每天出现在我的梦里,好想见你想起你心跳会莫名的加速,见到你时居然有一种想要亲吻你的冲动,而儿不是什么祈求你给予我一种母亲的关爱”。
“刚出道时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安危,从十八层摔去后我独自躺在医院里,那个时候唯一的信念就是,活下去强大自己守护你”。
“我知道我很无耻,我是个qín_shòu,我该死,可是藏玉,每一次听到闫琦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是有多么的痛,我爱的人口口声声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可我又不能去强迫你闭嘴,毕竟死者已故,我怎能去跟一个不存在的人计较”。
“藏玉好好活下去,我的人生本就是个错误的存在,我不该活着,我没有家人没有人会牵挂我在乎我的死活。可是你不一样,你拥有那么多爱你的家人,为了她们好好活下去。这是干净的衣服,等天亮以后再走吧”。
我解开了困在她身上的绳子,皮肤由于长时间的紧勒变成了紫红色,对不起,我亲手伤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她走了,没留下一句话。
躺在三层平台的靠椅上已经五天的时光了,除了喝了些白水以外再无其他。眼睛里布满惊恐的红血丝,磨得眼球很痛很痛,不知道如果流眼泪的话会不会是红色的液体呢。
我的眼睛充血的很厉害情况也越来越严重,血丝最终将眼球覆盖,镜子里的自己像个怪物可怕的怪物。
嘴唇干涩得泛白,脸色铁青如同将死之人,裂开干涩的唇笑容是那样的惨淡,唇裂开血的味道,好腥。
我想你,我想你,我的妈妈,我的小玉。
“喂,是藏月么”。
“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小姨,你能来趟医院么,姥姥想见你”。
“好,马上过去”。
当我出现在病房里时祖外婆带着呼吸机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走过去俯下身仔细的听着。
“小玉她……孩子……不要怪她……”
祖外婆走了,离开前虚弱的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祖外婆去了,死于器官衰竭,享年104岁。
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发丝散乱,“是你,你个王八蛋你个魔鬼死的怎么不是你”,妈妈的情绪很激动拎起我的衣领子将我丢出病房。
“是你,如果不是你,姥姥也不会死,你个杀人犯,你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
她抢过一个护士推车里的手术刀向我刺来,我想她果真希望我死,如果我死掉了你会快乐些么,一刀接着一刀,我只是温腻的看着她没有阻拦她此般疯狂的举动。
最终家里人将她带走,我被医护人员推走。
手术市里视线开始渐渐模糊,这一次我是真的想去死,活着似乎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藏玉,我的死,换你的快乐,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no。24
再次睁眼觉得很飘渺,只是身上传来的痛证明自己还活着,真是可笑一个想死的人却费尽心思也死不了,但你却轻描淡写的就能夺走一个原本健康的生命,闫琦如果有可能,我愿意替你去死。
手机没带出来放在了家里,没有让医院联系家属,因为在我身上留下五个刀口的人便是我的亲身母亲,没有联系安姐,我已经让她费了不少的心,不能再麻烦她了,我给了护士一张卡让她去交下住院费和手术费。
换药时小护士问我,“姐姐疼不疼”。我咬紧下唇微微摇头,小护士说,“姐姐疼就告诉我不要忍着”,我笑不语。
第三天我一席黑衣出现在祖外婆的葬礼上,由于来了好些媒体记者朋友以及圈内友人,我还是带了一款黑色墨镜来遮挡住脆弱的面容。
“滚,你给我滚”。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出去。
“小玉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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