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可是她妹妹!”
我得意莞尔,随即脑中一空,疏离至远的陌生感觉压迫过来,不禁去想,我当真是她的妹妹么?
伯生看出我异样,因忌惮大象阶梯而止步在外,急切道,“可是想起了什么?难不难受?若是难受,千万别再去想,当日发生并未经久,总有些记忆残留,切莫依此去强行作想,伤了心骨可是不好。”
我晃了晃头,脑门汗凉,身子跟着不适起来,遂不敢去想,道,“无事。”
他缓了口气,道,“大象之道本是要心境纯粹至无牵无系的地步,方可无所为伤地走过。我们这些人以往做过恶事太多,清心多年亦不能避开过往的难缠心结,纵使能得院主准允上无象界,怕也不能通过大象道的剔心剔骨了。”
听他此言,虽淡然无绪,可单凭字面之意已足以瘆人,我茫茫回头,望着蜿蜒而上的一路血迹,隐约记得当时的自己痛楚至极,不仅身体大痛难忍,更有什么力量扯着脑子里的东西拼命撕扯,好似不把那些东西撕扯干净便不能罢休。
阶面的血迹渐有干涸,我此处为想,几如仍在殷艳流淌,淌过心底时,也没什么难抑的心绪作祟,便也淡然相信自己当真是个没什么牵系的无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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