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手,起身预备着下榻。
可脸上的手刚被拉下来,许昭平又觉腰上一暖,那人竟是把手环到了她的腰上。
“夫君,既是入梦了,又何必急着走呢?”梁琼诗看着要逃的男子,缓缓的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颈,“为妻可还没看够你呢!”
“啊?”许昭平硬着背,目光直直的盯着门板不敢回头,琼诗此时的模样和未盲前,简直如出一辙。
“怎么?夫君不敢回头莫不是嫌奴家长得丑?”感受着在自身后背游走的手,许昭平芒刺在背,不敢动弹。
若是琼诗看不见,她尚可对她做些越矩之行,可一旦琼诗看得见,她便彻底失了底气。
可那离她越来越近的冷香,又格外的让她吃不消。
身子似乎又开始热了起来。
她要不要趁人之危?许昭平紧了紧手,她知晓琼诗此刻还是醉着的,可琼诗还不知自己是个女子……
许昭平纠结了片刻,想到琼诗此时竟是能看到,咬咬牙,道了句,“琼诗,你可知为夫是女子”
“女子?呵呵呵呵,这个梦真有趣!”梁琼诗闻眼前的男子亦说自己是女子,立刻轻笑出声,“夫君是女子我可不信!”
“如何不信?”许昭平伸手掰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欲散衣与琼诗一览,却不想琼诗的手刚刚被掰开,便顺手扯掉了她的中衣。
中衣一落入琼诗的手中,许昭平便转身正对着梁琼诗。
梁琼诗瞧着入目的上身,轻笑了几声,“夫君竟是这般瘦弱!”
瘦弱?许昭平皱皱眉,想着自己长年饮药,光看着上身似乎瞧不出男女,便把手挪到裤腰上,“为夫真是女子!”
“女子?”梁琼诗看了男子胸前半晌,伸手欲抚,却又见那男子闭着双目视死如归,所幸把手挪到了自己衣领,将衣服褪了。想着是在梦里,而酒醉后着实身热,梁琼诗索性自顾自的褪尽了衣物。
许昭平闭目半晌,没见琼诗动作,便睁开眼睛。
入目的场景让她瞠目结舌。
明明是她脱衣验明正身,怎么会变成了这般光景。
瞧着宫装肚兜散了一地,许昭平的视线又挪回了梁琼诗身上,什么肤如凝脂,什么凹凸有致,似乎在她的视线落到那人身上的刹那全都失去的意义。
她只觉眼前的女子宛若仙人,尽是天地的玄奇。
许昭平盯了那仙子半晌,便看到那仙子红唇轻启,“夫君可懂了女子为何物?”
女子为何物?许昭平忍着身上的颤栗,抬眸迎着梁琼诗灼灼的视线,笃信的一字一顿,“为夫真是女子!”
“是吗?为妻不信!”梁琼诗娇笑着扑到许昭平的怀中,而后双手攀上许昭平的肩,双膝着榻直着脊背让自己的下巴抵到许昭平的头顶,而后低头凑近许昭平的唇,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着自己身子嵌到许昭平的身子中。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昵,许昭平本能的环住了梁琼诗的背,与她扭作一团。
唇齿间的辗转让许昭平慢慢的将一寸寸的相思碾碎了揉到自己的骨子里。
可察觉到琼诗的手触到自己的身后,许昭平忽地推开了身前的温热,直直在榻上站了起来。
被许昭平推开后,梁琼诗的酒似乎醒了一般,可脑子却愈发的糊涂,似乎又有雾气开始在她眼前萦绕了。
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她从未做过如此真实的梦。
梁琼诗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留着推开自己的男人唇上的温度。
梁琼诗睁着美目,困惑得看着推开她的男子。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推开了梁琼诗,许昭平站在榻上纠结了片刻,迎着那人困惑的眼神,许昭平定了定心神,“你刚刚把我当作了谁?”
“许昭平呀!”梁琼诗听到男子的问话,痴痴地笑了笑,她从没想过梦里的男子也如君王那般有趣。
“你愿意和许昭平做这般……呃……”许昭平忽地有些说不下去。
“为何不愿?本是夫妻,奈何昭平你与为妻并不亲近。”梁琼诗瞧了瞧男子,莫名的说了句如怨妇般的话。
“那是……那是因为为夫是个女子。”
“唉!夫君老是说自己是个女子!若夫君真是女子,那琼诗也认了。男女哪有夫君想的那般重要?”
“那你为何要说若寡人是女子,你便与寡人做姐妹?”
“呵呵呵……那不过是逗着夫君说笑的,夫君怎能当真呢?”梁琼诗瞧着男子越来越像君王,不由得笑出声,又想与君王多言几句。
可她的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伴着有人朝着自己身上压了过来的感觉让梁琼诗的额头开始渗着汗珠,“昭平,救我!”
许昭平瞧着梁琼诗额头开始发汗,便知香就要起效,不能等了,随即拉下裤子,冲着琼诗道了声,“琼诗,你且看看为夫是男是女?”
“……”梁琼诗本集中着精力应着眼前拂来的黑影,听到君王的声音,便强打着精神瞥了一眼,却瞧着一个上男下女的身子伫在眼前。
上男下女?梁琼诗的眉头皱了皱,想了半晌才想起这个正确的称呼是平胸。
这是什么乱糟糟的梦?
难不成是君王百日和她叨叨了一天自己是女子,她的潜意识当了真?
梁琼诗呼了口气,暗道自己是疯了。
可不管她疯不疯,她只求先来人帮她拉开这压在身上的黑影!
想着梦中能救自己的只有刚刚梦到的和君王七分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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