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门铃就响了,是生活管家送饭来了。
黄千桦莫名的看着安瑜,安瑜也是一脸的愣神:“谁让你送来的?”
生活管家说:“不是一直都是我在照顾大小姐的餐食吗?”
安瑜目光犀利起来,心想肯定是自己被沙莞华摆了一道;她跟黄千桦打了个招呼,到外面去拨通了沙莞华的电话:“你不是答应过我撤掉所有眼线,给千桦绝对的自由吗?生活管家还在,这什么事?”
沙莞华早就料到肯定会有这么一通质问电话,笑着说:“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也都做到了。生活管家是老爷了的安排,不是我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向左老爷子的安排。再说,千桦的脚才刚刚才,更需要生活管家搭配好食材,给她好好补补;你觉得有错吗?”
安瑜叭的一声挂掉电话,气个半死,早知道黄家人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他们有多少理由可以推搪,你想怎样的都可以给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这些可以留下吗?我也想偿一下安瑜的手艺。”安瑜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黄千桦正在跟生活管家交涉。
“不行,我已经按照老爷的吩咐,为大小姐准备了营养均衡达标的食谱和份量;请大小姐不要再摄入其它的食物。”生活管家抱着一丝不苟的工作,把安瑜做的那些全部都倒进他推的餐车里。
安瑜看着自己花十分心血做出来的饭菜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倒掉了,心都酸了,不由的眼睛鼻子也都一起跟着酸了。黄家人真是太狠,太过分了!
黄千桦知道她在门口站着,脸上的神色肯定也不好看;但是,她没有办法,她无力到连这一餐饭都没有能为她保住,她对黄家还有什么力气去抗逆?她比陆千扬知道,田希文想的太过简单了。
黄千桦在生活管家的注目下,吃完了那些饭菜,再看了一会儿书。书里讲的是一对男女,因为地位门第的悬殊却双双跳塘殉情,最后致满塘白色的莲花一夜之间,全部变成红色,成为从来没有人见过的花开并蒂的莲花;而那一对双双殉情的有情人,死死的抱在一块,任凭谁都无法将她们分开。
黄千桦说不出这故事哪里感动到她,但确实是被深深的感撼到,感撼到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如田希文所说的那样。可她也同样知道,自己不可能为这般的爱情奋不顾身,也许也正是因为自己无法抵达那种境界才会为之感叹吧。
那天晚上她发起了高烧,烧得周身滚烫;烫到令安瑜这样的圣皇学院医学系高材生都对她没有办法;那烧了一晚上的糊话,听着人都心碎了。
安瑜在她身边照顾了她了晚上,早上好不容易等她退了些烧,才在她身边躺下睡着了。
黄千桦醒的时候,虚弱到觉得躺着都晕,手脚还在发烫,身子乏力。
不过,她想起了庄默然的礼物,挣扎着起了身,险些又一头栽到地上去;她把那礼盒打开,里面有一包血浆似的东西,还有一个盖得严实的小瓶子,瓶子里装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浸在一种不知名的液体里头,看起来有点像人形的样子。
庄默然说这东西保平安的,入门前要先给她上五柱香,再每天喂她这包血浆似的东西;等吃喂完了,庄默然再给她送来。
黄千桦是不能理解这东西的,也不知道庄默然说的是真是假,可是这发了一回高烧,才让她想起这东西来,不是因为贪图它能在她病中保佑她。仅仅只是想起庄默然的这份理,她欠她太多,就更应该把她送的东西珍贵对待。
所以,就算病昨奄奄一息想起来还没拆,就起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十七
景颐很奇怪,最近陆千扬联系她很少,她也几乎找不着她了。每次给她打电话,不是在关机就是遇忙转移,上她店里去等也是等很久都不见她回来。
“大家一起去,要是出了谁,谁也跑不了。”这是陆千扬后来主动找罗仲同意和他一起调查毒面粉事情的说的一句话。她现在就像火把一样,被田希文那番话给点着了,把心里想的都去做了;已经深入虎穴好几天了。
现在正跟罗仲猫着腰,要对面料厂进行实地偷拍呢;不过陆千扬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查了这么多天,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罗仲一点也没有紧迫感,跟着她猫了半天后,索性就坐下拿出根烟抽起来了:“再等等,是狐狸总会露尾巴的。”
陆千扬打量着他,怎么都觉得有种不靠谱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对他有些积怨还是真的是直觉。不过,这刚说上话,电话就突然叫了起来。
罗仲也被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坐着了,赶紧猫着要准备跑路,见陆千扬把电话掐掉,压低了声音问她:“干嘛呢?不是说好要关机的吗?”
陆千扬也是一阵紧张,虽然是手忙脚乱的挂掉电话,但还是看到了来电显示是景颐两个字,弄得心里更是慌张起来了:“蹲了那么多天了,忘了。”
罗仲正要数落他,那面粉厂里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奔过来吼了一声:“干嘛的!”
陆千扬身体一僵,脑子因为刚才手机的惊吓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罗仲显然有一个老练记者的应变能力,马上过来搂着她说:“呵呵,抱歉啊;跟女朋友打算约炮打野战,误打误撞跑到这里来了,不好意思啊。”
陆千扬听他这话实在是够龌龊的,但是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反驳,省得一个不小心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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