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冬日,北方游牧的胡虏日子自然是不好过,便策划再在河套走廊劫掠一番,也好熬过冬季。他身为都指挥使,自然是得和士兵一同防范的。听闻他要离开,这个小公主心里真是千万般不舍。嫁来平宛将近三月,长歌阿兄对她真是千娇万宠,什么都依着她由着她。要骑马便带着她出城驰骋,要吃西域的蜜瓜便买了半车。公务繁忙也经常腾出空来陪她,平宛飘雪得早,踏雪寻梅,取雪烹茶,也是一种趣味。俊美绝伦又温柔体贴,真是天上地下都找不到这般好的驸马了。就连床笫间的事儿——真是,腰腹有力,每次都弄得她神魂颠倒,怀抱又暖和。昨夜知晓他要走,不敢哭叫着粘着他,狠着心想一定要把长歌阿兄喂得饱饱的,让他在外头没工夫想旁人。
咬着牙妖妖娇娇地趴在绣榻上,柳腰塌陷雪臀高翘,摆了个他最中意的莲漾轻舟。细腰圆臀,又如此乖巧,一下子就把火点了起来。芙蓉帐暖度春宵,被翻红浪,她被勇猛饕餮的阿兄弄得气喘吁吁丢了又丢,身子都软成柳絮了,他眼神微微凝滞也出了华。小公主还怕他吃得不够尽兴,勉力直起腰肢晃着圆圆的翘臀说阿兄快进来——这不,小小的嫩桃穴哪里经得起一个精壮小将的孟浪狂情,便可怜兮兮地红肿了起来,一阵阵的疼。
估计里头也伤的不轻。心中怜惜,又挖了一团送入被磨得肿起的桃源芳幽处,指尖哄着,揉捏着那两片薄薄粉唇。唔,里头太曲折了,怕是不好涂。想了想,将油膏化在掌心,摩擦得微微发烫了以后抹到玉柱之上,用手扶着便要顶入藕花深处。
“……阿兄……”她泪眼朦胧地,满满的哀求,他吻着她的眼皮,“……乖,别怕,阿兄不弄你……这样上药快一些,且松懈着些身子……乖……”
揉捏着嫩豆儿般的小花蒂儿让她放松,借着油膏的润滑慢慢揉开穴口,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弄进去,细细地撑开蠕动的媚肉,缓缓抽动着,确定将粉艳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蹭上油膏后,才停了下来。
她咬着唇儿,猫儿一般窝在他胸肋之下,耳边情话绵绵,浑身又瑟缩起来,带动小嫩桃儿又夹了夹玉柱。一开始是胀胀的肿痛,然后一股温暖渗透芳径,疼痛被奇异地安抚了,男儿轻轻动作柔柔蹭弄带来酥麻撩人的触感……她、她好似又流水了……
羞得不敢看他,又满心不舍,便闷闷地抱住阿兄的腰肢。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强的自制力才把自己的欲身拔出来,这个混蛋小公主——他恍惚了一下,手里还扪弄着她一对尖翘俏奶。这样的千依百顺固然甜蜜温柔,却仿似少了些什么——下一刻便狠狠地骂了自己,沈长歌啊沈长歌,你真是不知足,得照顾公主便是你的天大福分,竟然还得陇望蜀。
但是,捧起那张娇美小脸亲了又亲,他还是会延请名医继续治疗她的——他的公主,要永远骄傲亮烈,即使她清醒后,就是他彻底失去她的时刻。
“博珍,乖乖的,阿兄很快就回来了。”压下心中苦涩,他慢慢抚摸她嫩滑玉背,真是舍不得啊。但是他仍有要务在身,即使多想沉浸在这温柔乡永不醒来。
“嗯。”抽了抽娇俏的小瑶鼻,心中不舍,也不愿意耽误了阿兄。
“……博珍!博珍!”“贵主!贵主!……”纷繁嘈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淹没。即使是在睡梦中,她也难过得皱起了柳眉。
梦里一片火光冲天,到处都是马蹄声,金戈相碰的清脆响声,还有刀剑没入ròu_tǐ的闷响,血花飞溅的轻鸣。
她看见刀光剑影金戈林立中,一名红衣少女骑着一匹雪白神驹冲破火焰急速狂奔,手里握着一块玄铁令牌,“羽林卫何在!见此令牌,如天子亲临!快随予入宫护驾!”
青丝烈烈翻飞,她傲然昂首,声音清脆又含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庄重。急速行进间,数只流矢当胸飞来,连忙伏下身子贴紧了爱驹,躲避不及,身子侧翻得太厉害,竟重重地摔倒了马下。
一声闷响,一滩鲜血从后脑勺流出,爱驹长嘶,周围火光人影重重。她也终于看清楚了那红衣少女的面容,肌肤莹白如新雪初凝,吹弹可破,光艳华贵稀罕无匹——是她自己。
“啊!……”惊呼一声,她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急剧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黏黏涩涩的分外难受。脑袋又疼了起来,天色尚早,榻上却只有她一人。
“庆娘……庆娘……”她招着仆婢,“头好疼……”
沉稳年长的女婢担忧地替她换了新内衫,“贵主可是又发梦了?不若先去清洗一番,奴这就为您去熬药。”
昏昏沉沉地,太阳穴和眼皮一阵儿的跳。即使好好地沐浴了一回香汤,仍是不得解脱。坐在窗前,看着庆娘端来的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皱了皱眉。
“贵主,您趁热喝吧,冷了就伤身了。”
即使不情愿,她也很快就一口气饮尽了。唔,真是苦的不行,以往长歌阿兄在的时候,她总爱撒娇抗拒这不喝——并非她怕苦,只是想对阿兄撒娇,让他把自己抱到膝盖上,一口一口地亲自渡给她……
呜,她真是要变成一只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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