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
终于看到人,浅露不怕了,只是眼眶里还氤氲着泪花,她问熊檽:“你是谁?怎么会在树上?”
熊檽:“保护你小姐的人。”
“保护小姐?你是相爷安排来的吗?”
“不是。”
熊檽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场,浅露却一点也不怕,她了然地点点头:“哦,那就是冬青少爷安排的。”
“嗯?”熊檽还以为浅露只是个蠢丫头,没想到脑筋转得还挺快,“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知道。”浅露故作神秘,其实不过是瞎猜。
在她看来,最在乎小姐的人,除了宿丞和冬青,就没别人了。当然,还得算上有点弱的她。
“呿,蠢丫头。”
浅露也不计较熊檽这般形容自己,难得守夜有了说话的人,她眼睛在黑夜中亮亮的,“你之前也一直在吗?”
“嗯。”
“那以后也会在吗?”
“……嗯。”
“哇,那我往后守夜就不会怕了,知道有个人陪着,感觉还挺好的。”
夜黑,浅露看不到熊檽红了一阵的脸,熊檽又轻轻应了一声:“嗯。”
两人接着又交换了姓名,谁知刚说完,屋内就传来了一阵惊呼——
熊檽和浅露对视了一眼,都在暗自庆幸有夜幕能遮盖他们的脸红。
浅露道:“今晚星星真多啊。”
熊檽:“嗯。”
*
屋内。
宿窈身上的衣物被冬青剥个精光,她攥紧了头两侧的被褥,两条腿被冬青掰开,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她的腿窝,惹起阵阵战栗。
“冬青……”
冬青的头颅正埋在宿窈的两腿之间,高挺的鼻梁拱着那软中带硬的圆珠子,而肥厚的舌则翻开柔软的两瓣贝肉闯进幽穴,舌尖扫荡之处皆是那狰狞物什曾经在里头闯荡过的痕迹。
宿窈不敢紧缩甬道,就怕夹到冬青的舌根,连呼吸都变得局促,满脸通红,香汗淋漓。
舌苔碾过穴壁,源源不断的蜜水被冬青舔舐入腹,他却像喝不够一样,一个劲儿地用舌尖顶弄花道中央的那块软肉,每顶一下就有一波水流涌出。
宿窈被他逗得双腿直打颤,整个人都是软的,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四肢无力,又有数不清的酥麻在骨头心儿里反复流窜。
方才舌头刚贴上mì_xué宿窈就泄了一次身子,这下剧烈的往返攻击又让她迎接了一道新的白光。
趁蜜洞泥泞成灾,冬青一捅到底,如同乘着一艘巨船在海上闯荡,忽遇狂风暴雨,他却不感惧怕,更多的是挑战。
冬青想,他要征服她。
他将宿窈的腿架在肩上,侧头便是一腿的桂花香,guī_tóu闯得深,每每都能挤出白浆团在交合之处,全是情欲的产物。
力道之大,但不会伤害到宿窈,她的小腹一直有一块若隐若现的凸起,月光若是够亮,便能看出那凸起的形状呈伞,微弯带尖,气势汹汹得可怕。
“年年,喜不喜欢?”
宿窈不喜在这时候说话,她总以为羞于启齿,于是她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倒挤出了几滴眼泪。
冬青低头吮吸眼角的那抹湿润,“这可是喜极而泣?”
“你怎…你怎……”宿窈想问他怎会说出这些淫言秽语,都是在哪儿学的,可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口了。
下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大,积攒更多精华的囊袋拍在外翻的穴肉上又疼又麻,宿窈在心底说喜欢,偏偏过不了自己那关。
“年年不喜欢说,那就听我说。”
冬青压下身,两人之间隔着宿窈折叠的腿,大腿表层研磨着她胸前的软肉,ròu_bàng一抽出就是滑腻腻的晶莹。
“以后年年不喜欢的事,冬青都替你去做,好不好?”
其实话说得并不完整,每两个字之后都是一阵粗喘,可宿窈却听了个全,她呜咽着握紧了自己的膝盖,承受着冬青的每一记狂插猛送。
“…好……嗯啊……”
冬青更卖力了。
他从没像此刻这般了解女子与男子的不同。
宿窈那里很软,他那里又很硬。他每次耸动起窄腰,明明很累,可感受到甬道收缩时所带来的温暖,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宿窈那里很美,他那里又很丑。但就是这么个丑东西,却能在那媚穴中横冲直撞,还能给宿窈带来更多的快感。
宿窈那里很香,他那里又很腥。冬青没兴趣知道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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