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了。”她发出绝望的声音。
“嗯,怎么说呢,小沫你写的内容挺有想象力的。”绪雪靠在椅子上,用笔敲着桌子。
“首先,引言部分太过沉闷,‘在很长一段时期里,我都是早早就躺下了。有时候,灯刚关上,我的眼睛随即合上,半小时之后,我才想到应该睡觉;这一想,我反倒清醒过来。’多推敲一下,开头部分一定要吸引读者,第一印象很关键的。如果搬上舞台的话,旁白还没说完观众就睡着了。”
“但是,意识流作品都是这样的嘛。”
“可你那思维也太过时了,就好像在跟别人说自己就要回忆了一样。思维转换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你的构思让人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么首先就要逆向思考,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产生新的东西,知道了吗?”
“好像明白一点了。”
“那就去修改一下吧。”
“嗯。”
萧声沫无力的应了声,然后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副非常可怜的样子。看到她一副苦恼地抱着头的姿势,夏佳和琦蓝不禁同情起她来。两人一个端着刚冲的咖啡,一个拿出零食,递到箫声沫桌子上。什么样的作品呢?夏佳坐下来开始认真看起来。
“十一岁的孩子一般都喜欢做什么事情呢?无非是喜欢画画、看书、看电视,或者是到处跑着玩。
但是当我十一岁的时候我却没记得太多的事情,因为我每天都在睡觉。晚上在家从八点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直到父母叫醒我去上课才醒。当然到学校后我也是找一切机会睡觉。老师安排座位的时候我总是主动要求坐在最后一排,以为那里是最佳的睡觉位置。
即使这样我还是感觉很困,在路上走路的时候也没什么精神。身边的人和车辆和我都不是一个节奏,然后我就渐渐地感到他们逐渐消失,街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只有滴滴答答的声音,什么也没有了。
再睁开眼,周围已经被浓雾笼罩。红灯不停地闪烁着,我脚下开始出现了一条火车轨道。隐隐约约的好像通向一个未知神秘的地方。
红灯以及响铃提示着火车即将到来的信息。防止行人穿越的路障已经落下,但是却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白裙子的女人从路障跨过,然后站在铁轨的中间。火车越来越近,车灯在浓雾中像是某种猛兽的眼睛一样。
我大喊着想要警告那个女人,但是声音被火车的轰鸣声给掩盖住了。那个女人回头对我笑着,是很灿烂的笑容,但是却让人浑身直冒冷汗。火车在身边呼啸着,我吓得坐在了地上。怎么说呢,就是有种无法猜到未来的感觉,充满秘密。
你为何闷闷不乐?一个声音向我问道。
你被欺骗了,因为我只有闷闷不乐才能让别人看不到我内心的喜悦。
那么问题究竟是什么?我必须抓住那个躲闪着使我难以捕捉的东西。抓住它然后再从头开始,抓住它然后再从头开始;人类用来思考或感觉的设备是一台可怜的机器,一台效率极低的机器,而且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出毛病;你必需英勇地迫使它继续运转下去。因为有的时候你既无法思考也无法感觉。而如果你既无法思考也无法感觉,那么你就需要知道,你身在何处呢?”
……该怎么说呢,虽然像是在胡思乱想中夹杂思考的意识流,不过那种努力去探讨哲理的感觉已经可以让读者感受到了。现在对于夏佳来说,问题是自己抽取的题目完全还没有开始动笔。如果让她写论文的话还行,让她写剧本,更何况是关于爱情的,这已经突破了勉强的境界了。
她往周围看去,只有琦蓝在奋笔疾书,连飞鸟恋也只是偶尔想出来什么再写两个字,其他学生就完全和夏佳一样看着稿纸发呆。绪雪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开始催促她:“夏佳,你的手这样一动不动,只是在那里发呆,这样是写不出文章的啊。不管怎样,先试着写一写,然后拿给我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我帮你改。”
“嗯嗯呃,知道了,我会尽快写出来的。”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夏佳应诺绪雪后又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离学校规定的西方经济学考试还有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夏佳也需要忙着准备一些考前总结,所以就更没什么时间去写什么爱情小说。这天上午,总算熬过了一二节课的课程,夏佳突然感觉特别的饿,于是就到学校的食堂买些吃的。如果有人认为夏佳实在是太贪吃,那就错怪她了,她早晨几乎不怎么吃东西。因为绪雪怕她有一天会吃成一个胖子,所以开始限制她的饮食。
日本的大学食堂里的菜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答案很简单,只需要用几个词汇就可以概括了:营养,简单,量少,健康。至于是否美味呢?这个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口味要求不同。然后,充满开放感的空间也是一大魅力呢。只不过,这里几乎是自助性的,所以对服务不要有过度的期待。
食堂餐厅里这个时间也有不少学生,这让夏佳心里平衡不少,不然偌大的餐厅里就她一个人在这个时间吃东西,让其他学生知道非嘲笑她不可。
夏佳点了份乌冬面,才100日元,便宜又实惠。说到这个乌冬面呀,全日本最好吃最美味的莫过于濑户内海的乌冬面了。特别是香川县的乌冬面,是日本的代表性食物。夏佳想着如果有时间的话,和绪雪一起去濑户玩就好了,不禁能欣赏美丽的风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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