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我有个同学现在做心理医生,小左也见过一面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夏络觉得不大可能,自己一向没有什么心理问题:“不可能吧,如果是心理问题,也不应该是眼睛的问题啊。呵呵,不是应该忧郁或者狂噪什么的才对吗?”
“唔,我也不清楚,不过她好像跟我说过什么苏瓦的什么案例,好像也有不一定是心情问题的;还分什么‘转化型’和‘解离型’的症状。”覃小铃也摸不着头脑,毕竟这不是她的专业;“要不,哪天我帮你联系她一下,让她帮你看看?”
“不用了吧,我觉得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再去复诊,说不定我得的是什么医学上没见过的病呢,指不定能成为医学史上的贡献者呢。”夏络大概是因为眼睛好转了,心情也不错,开起玩笑来了。
项洋捧着切好的火龙果出来:“夏络,水果。”
“谢谢。”夏络笑着跟她道了声谢。
覃小铃看到火龙果,想起来还有件事,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夏络,这是我在网上看到了,精致小盆栽的做法,用火龙果籽种的。本来要三天才能长出芽来,但我不可能带着去日本是吧。所以,我能麻烦你帮我照顾吗?”
“好啊,是怎样的?”夏络拿过来拆了盒子看,却是一个小茶杯里面装满九成满的细砂,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覃小铃故作神秘:“这个,等我上飞机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夏络又把它交给项洋,项洋就拿到阳台上去放着。
覃小铃就更不是滋味,嘟囔着:“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们俩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夏络轻轻在她脸上拍了一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么不觉得像大小姐和仆人呢?不过她也不是仆人,是朋友而已。”
覃小铃略有所悟的点点头:“成朋友了!以前还躲她躲得要死。”
“没办法,这些日子确实她在照顾我,我欠她的。”夏络也开始感性起来了。
“那你最好镇定,别为了报恩,以身相许。”覃小铃半开玩笑的说。
夏络掐她的腰,也笑着说:“那我们来约定好了,以后当彼此的伴娘。”
“好啊,谁都不许耍赖。”覃小铃拿这话当真来听的。
“夏络,该上药了,上完药该睡觉了。”项洋拿了捣好药的走过来。
覃小铃听她这话心里不是滋味,让夏络睡觉这不是故意赶她走吗?
夏络给了项洋一个笑脸,“今晚不用上药了吧,我觉得好了不少了。”
项洋坐到沙发的另外一边,温和的说:“最后一次了,中医西医的药都用完了。”
“嗯,那好吧。小铃你先坐会儿,项洋先帮我上一下药。”夏络招呼着覃小铃继续坐会儿,自己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等项洋上药。
项洋对覃小铃视若无睹,驾轻就熟的给夏络上药;覃小铃偶尔也跟夏络聊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再聊到左传秋现在跟唐金两个人的传的满天飞的绯闻。
夏络突然就发觉自己生病这段时间,左传秋几乎已经脱离了自己的生活了。现在,听着覃小铃说着那些编排过了的种种传闻,也只能在心底感叹一下。
覃小铃走了之后,夏络自己洗掉了敷在眼睛上的药泥,却发现项洋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她四处找了一下,才以楼顶看到她从在围栏上。
“坐在这里干什么?也不怕掉下去,虽然这幢楼才四层,掉下去也不是好玩的。”夏络走过去靠在围栏上;“怎么了?这两天好像都有点闷闷不乐?”
项洋低头绞了绞手,说:“我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我爷爷情况怎么了!平时不管我躲在哪儿,我爸都能拿出通天的本事把我挖出来,现在过了这么久居然一点消息和动静都没有。我想,是不是我爷爷真的出事了,我爸才会没有时间理会我?”
夏络也想了想,说:“如果你爷爷真出事了,你是他唯一的孙女,你爸更应该满世界都找你才对啊。”
“才不会,我爸是个绝情的人,他已经不要跟我回那个家了,绝对会做到断绝关系这种狠心的事的,当初他就是这么对我妈的。”项洋偏了偏头,想起一些过去的往事,有点郁闷。
“你妈?怎么了?”夏络好奇的追问一下。
项洋摇头,不大乐意说:“没什么,一些陈年旧事了。”
“那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呢?”夏络也不勉强她把这些事重提。
项洋沉默了一下,心里在做着挣扎,她跟家里那两个老头子一样都是倔脾气,自己回去的话就是服软认输了,这不是她的本意;但是她又确实担心着自己的爷爷;于是有些赌气:“他怎么不找过来呢?”
夏络笑了笑,“我看你们父女俩啊,就喜欢跟彼此斗气,这也是你们彼此生活里也的一种乐趣了吧?不过啊,你要真担心你爷爷就回去看一下吧,老人家还能陪你玩的机会不多了,也有可能真的不是跟你玩的,如果还抱着这种心情来猫捉老鼠的话,也许有一天会为这种游戏懊悔的。”
项洋也知道爷爷的情况不好,夏络的话说得也在理,“哪……我回去看看?可是,如果我回去了,你怎么办?谁来照顾你?”
夏络避开项洋真挚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咳咳,我想我没什么事了,明天就回公司上班了。你有时间的话,就多陪陪你爷爷吧。”
“如果他们逼我跟不喜欢的人结婚呢?”项洋还是最在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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