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我是不是挺没用的,做个饭做不好。在盛贸当个业务也跑不出来什么好业务,在爸爸和爷爷面前也不是个好孩子,才被赶出来。”项洋自顾自的说着,突然间觉得自己很一无是处;“你也一直觉得我很烦对吗?”
“我不否认。”夏络很坦白的说。
项洋得了这个答案更沮丧了,把头都埋下来了。
“不过,我觉得一直坚持自我,坚持自己喜欢也很不错;你在这点上倒很值得肯定。”夏络绝对是先打了一钯,再给糖吃的那类人。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是有一点可取的地方。”项洋看向夏络,却看不到她的眼睛。
夏络扯了嘴角笑了一下,竟然这时候脑子里冒出左传秋的样子,“谁都有,看这个优点会被什么样的人发现而已。”
“夏络,如果你也能爱我多好?像我一样爱你!”项洋把头歪下来,靠在夏络的肩膀上。
夏络没有答话,也破例的没有推开她,就任凭她这么靠着;因为,夏络知道谁都有失落的时候,自己不爱也别落井下石。
“项洋。”夏络突然叫她。
“嗯?”项洋抬起头来看她。
“你带我到这楼的楼顶上去好不好?我想去看看外面的晚霞,我怕我以后瞎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夏络一直看着外面的晚霞,幽幽的说着这样的话。
“怎么会!”项洋被她这话说得心里一颤,有些害怕起来。
“给你一个和我约会的机会不好吗?”夏络把脸转向她。
项洋被她看得心里更是一阵扑腾,哪怕没办法透过墨镜看到她的眼睛;她怎么就感觉夏络现在有种人之将死其行其言也善的感觉。可是,马上又否定自己这种想法,在心里骂自己发神经;“好吧,那你眼睛受得了吗?”
“医生开的药,还是有点效用的,再加上有墨镜,不怕。”夏络因为这两天没吃什么东西,有点吃力的从沙发站起来;项洋急忙扶住她。
项洋把夏络扶到楼顶上,虽然今天天气大好,但因即将入夜,晚风还是有些冰冷的;项洋便跑下楼来替夏络拿了件外套和一把椅子;让她坐着再把外套给她披上。
两个人一人站着,一个坐着就这么看着天空,忽然夏络问:“项洋为什么无家可归?”
项洋跳上楼顶的护拦上坐着;“呵呵,其实也不过是老戏码了。我爸想让我在爷爷死前嫁出去,女婿当然是从他们中意的觉得对公司有利的对象里面选。反正我跑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到最后他们还是会把我接回去的。”
“为什么不听从他们的话?他们一生都在追求物质上的完美,给你选的不会不好。”夏络不痛不痒的说着这话。
“我就爱反其道而行,物质是丰满,但在精神上却是极其匮乏的;我要为我自己寻找我的真谛,而不是被动的接受他们自以为好的东西,予我的东西是好是坏,不是应该由我来判定吗?”项洋也不是完全的草莽,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嘛;至少她还有她要追求的东西。
“呵,你跑多了,说不定他们以后就不找你了,游戏玩久了也会累。”夏络看久了天空,又开始觉得眼睛有些不舒服了。
项洋嘴一撇,不屑道:“哼,跟我玩儿狼来了的故事的是他们,每次都拿我爷爷病重来骗我回去要我结婚;你不觉得像我这样的外形跟哪个男人结果,不会像在搅基一样嘛?”
夏络这回是真的被她逗笑了,说:“你以为他们不会把你塑造成了女人样才让你嫁啊?你们盛贸出口的产品也还要经过包装呢。”
“原来,我只不过是他们手里的一块等待包装的产品。”项洋听了夏络的比喻,喃喃自语起来。
夏络一时无措,意识到自己讲错了话,就不再说什么了。
项洋低头想了一会儿,跳下护栏走过来蹲在夏络身边:“夏络,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我真的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的事情。”
夏络也低头想了一会儿:“你要为我跟自己的家人闹僵吗?”
这个问题不得不令项洋思考,她的家人本来就不多,虽说平日里祖孙三个也玩也闹,但还不到闹僵的地步。”
“你比我更清楚,你在自己的家里是什么地位,如果你的家人想你嫁个好人家,他们可能接受我吗?老实说我也不希望任何人因为我而跟她身边的人闹得不愉快。”夏络这算是婉拒吗?
“我可以去争取,去努力让他们接受你。”项洋笃定的坚信的说道。
“用你的任性和强硬态度?”夏络反问。
项洋眉心颤抖,夏络的问题总是那么犀利,令她不好回答;但她仍然想要坚持;“那如果我做到能让他们在和平方式下接受你,你是不是就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我没有这么说过。”夏络被项洋的坚持给唬了一下;隔着墨镜看项洋,刚才就觉得不舒服的眼睛,突然开始觉得变得特别刺痛起来。
项洋握住她的手:“那请你给我一个承诺,我会去努去争取;如果,我做到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夏络越是听她这么说就越觉得眼睛痛的厉害,挣脱她的手脱掉墨镜捂住自己的眼睛,眼泪不自觉的不停的往下流;弄得夏络自己也紧张起来,慌乱的喘着气,觉得极其的不舒服,心里不停的害怕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莫名其妙的瞎掉了。
“夏络?夏络!你怎么了?”项洋看出来夏络变得不对劲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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