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扶我去洗澡,地滑会摔倒的。”唐非凡乏沉的身子想要挣扎起来。
左传秋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着站起来;两人站起来之后,才发现这样的姿势很暧昧;不由的鼻息相引,轻轻的亲吻到一起。
这吻清浅甜蜜,没有柔舌的热烈缠绕,只是四片嘴唇的互想舔汲;若要用什么来形容,左传秋会觉得现在就像在喝着甜而不腻的上等蜜糖水。
唐非凡唇齿之间还带着点轻微的酒气,不浓烈没有让人反感,令一向不能碰酒的左传秋都觉得这带着唐非凡的味道的酒气是醇香的。
两人分开,左传秋扶着有些站不稳的唐非凡,两人额头互相抵着;左传秋微笑:“宝贝,我爱你。”
这三个字,唐非凡听得心里咯噔的猛跳了一下,她以前问过左传秋是不是喜欢她,可是左传秋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回答过她,她就已经能猜到左传秋对她的感情到什么程度,才更想用各种方式将左传秋留住。
“宝贝,再说一次好吗?”唐非凡双臂抱上左传秋的脖子,这三个字是她一直想要听到,却又觉得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听到的。现在这一下猛然听到了,她都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左传秋搂住她的腰,贴在她耳边轻和的说:“我爱你哦,唐非凡是我的宝贝。”
唐非凡鼻子一酸,强忍住来袭的哭意,使劲的抱紧左传秋:“我也爱你,宝贝。”
左传秋也曾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对唐非凡说出这样的话,她当初抱着试着开始一段新恋情来忘记对金芳的想念而选择跟唐非凡在一起;这些都跟爱与不爱的无关,唐非凡只不过是她一个试验品,所以无论谁问她喜欢不喜欢唐非凡的时候,她都不愿意告诉别人真正的答案。
但是,爱一旦尝试或许就会跟责任捆绑在一起,这个时候她想给唐非凡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就像夏络说的,‘人不应该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在两者艰难决择的时候,选择坚持任意一方,问题就不难解决了。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选择坚持哪一方的话,就坚持守住自己身边的人。’
左传秋在听过了那么多次《原点》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金芳的感情,就像一个拿着洒水壶守着一朵被围在竹签圈子里,多年都未开放的花的小女孩子一样。
这个小女孩子守望了多年之后,在这块地方又来了另外一个拿着灿烂花束的小女孩,她试图跟着这个小女孩走,然后就真的离开了那朵花,尽管还惦念着,但是或许再守下去一百年,这朵花仍然不会开。那么,她也许守着这个给她带来过花朵的小女孩,也能收获她所期待的美丽花朵。
所在,现在左传秋说出这三个字并不违心,她真心着也幸福着;“宝贝,我们一起去洗澡好不好?”她的唇贴着唐非凡的耳说。
唐非凡陶醉的咯咯一笑:“好啊,我们一起洗,走吧。”
第二天,夏络告假,第三天夏络告假,第四天夏络还告假。
虽然聚会完了之后第二天大家都因为喝了不少酒而不舒服,也以为夏络是因为这样而请假。但是后来她接连不断的请假惹得大家都为她担心起来。
项洋隐约觉得夏络的请假是跟她有关,那天晚上酒醒了之后她也总算是还能记起自己干了什么事。其实想不记得都难,夏络那两巴掌可是使了周身的力气打的,打得她第二天到安阳去上班的时候脸还有些发肿。
她本来想着跟夏络好好解释一下的,但是没想到夏络竟然连着三天都没有来上班;她知道夏络一向不爱她霸道的自作主张,想来真是激怒了夏络,令她都觉得夏络是不想看到她而不来公司了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慌起来,害怕夏络真的因为那件事躲她,连忙给她打电话,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喂,夏络你没事吧?为什么请这么多天假?如果是因为我,我向你道歉;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马上就申请回盛贸去;你不用因为想躲着我不来上班。”
“夏络,夏络,轮到你了。”夏络的电话那头转来吵杂的声音,隐约能听到有另外的声音在喊她;夏络听着项洋的这些话冷冷的说:“与工作无关,你不必回盛贸去;我现在没时间,以后再说吧。”
“原来是你,你到底对小可爱做了什么?”覃小铃在一旁听到项洋跟夏络打电话,一本厚厚的黄页直接砸在项洋头上。
项洋被砸得吃痛,捂着已经被挂掉的手机:“没,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还没承认!”覃小铃从自己的位子上起来,冲过来就揪着项洋的衣领:“还不快点说!”
“干嘛呢?”左传秋从外面进来,见覃小铃这架势,追问道。
“你问她啊,肯定是那天晚上她对夏络做了什么,夏络才没有来上班的;她一直都对小可爱图谋不轨。”覃小铃气急败坏,把项洋推回位子上,
“我没有图谋不轨,喜欢一个人也能叫图谋不轨吗?”项洋为自己争辩。
覃小铃并不觉得她的话可信:“那你说啊,你刚才为什么要跟小可爱道歉?”
“那是我和夏络的事,好像不需要向你报备!”项洋也是她覃小铃逼问急了,直言反驳。
覃小铃真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却被左传秋拉住:“小铃,就算发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前先不要冲动;等夏络来了,我们问清楚再说。而且,项洋是我们的大客户,你怎么随便动手?影响之广,你也要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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