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钱,叫她回想起张巧珍那模样就觉得来气。
现在从诊所里出来之后,她也不知道聂筠雅的治疗到底有没有用,只是少了很多恶梦连连,也多想念了左传秋几分。
开着车心里就在想着左传秋要是不回家过年的话会去哪儿呢?没上班了,这想念就跟草长莺飞似的,见不着才无时无刻不在想念。那电话就在手边,好几次想按下她的号码打过去问她在哪儿,现在在做什么,打算怎么过年。可是,却还是有一种无形的心理叫她伸不出手去;叫她又不由的去怀疑聂筠雅的治疗。
路过街头,看见夏络提着大包小包的生活用品在等红绿灯,唐非凡把车绕过去:“上哪儿呢?”
“回家,准备过去坐地铁。”夏络搁下手里的东西,揉了揉眼睛。
“我送你吧,你先过马路,我到前面转弯。”说着,唐非凡把车开走,在前头转了弯回到马路对面。
夏络也已经过了红绿灯,唐非凡让她上车,她却推辞:“不用了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上来了吧,我都已经转了弯了。”唐非凡仍坚持送她。
夏络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她的车,却是一言不发,闭着眼睛精神不是很好。
唐非凡本打着想问问她左传秋的近况的,可左右也开不了口,见她精神不好,就问她:“眼睛还没好呢?”
夏络闪躲似的睁开眼:“嗯,还有点不舒服。”
“黑眼圈很严重呢。”唐非凡透过后视镜看她的眼睛:“趁现在放假,再去医院里看看吧。”
“嗯,好的。”夏络随便应承了一句,沉默了一下又问道:“唐总今天去哪儿?不回家过年吗?”
“不回。”唐非凡笑了一下,“我,我也看医生去了。”
“生病了吗?”夏络眼睛亮了一下,爱关心身边人的善心又起了。
“没有,就去检查一下。”唐非凡其实不大愿意说自己去看心理诊所了,糊弄了过去。
夏络看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叹了一下气,又闭上眼睛。
唐非凡本来还想着怎么把话题绕到左传秋身上去,向她打听打听的,见她又闭了眼,就没好再发问。
车子开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才到了夏络住的地方。夏络下了车,一眼就看到项洋在走廊上站着,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了。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就让唐非凡这么回去,也不招呼人家上楼坐一下,只得硬着头发说:“唐总要不要上去坐一下,喝杯热茶?”
唐非凡的目的就只是打听左传秋,对上去坐也没有多大yù_wàng,嘴里憋了半天的话也愣是没有开得了口,也只好推辞:“喔,不用了。我就送你到这儿了,先走了。”
“嗯,那路上小心点。”夏络也暗自松了口气,不是不想请人上去坐,只是家里有个人让她很为难。
唐非凡走后,夏络默默的上了楼,也没理会项洋自己进了家门,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一一搁进冰箱里头去。
项洋盯着她跟在她身后,也不帮忙,闷闷的像生气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
夏络也不理她,随便她要怎么样都好;终于还是项洋忍不住了:“又是左传秋吗?你又坐她的车回来了!”
夏络已经没有力气去跟她争这个话题了,闭上眼睛觉得无奈又头痛;“那是唐总的车,唐非凡的。”
“没跟左传秋搞在一起,又跟唐非凡搞在一起了?”项洋又质问她。
夏络真心觉得她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了,无语的瞪着她,想反驳却觉得已经失去意义;口气一叹:“让我安静一会儿行吗?要么你就把我的眼药水拿来,我现在很不舒服。”
项洋咬着腮帮看着她,还是回房间里替她拿了眼药水;“我来给你点。”
夏络也不跟她计较,到沙发上躺好,让她点自己点。
项洋的运作很温柔,轻轻的拨开夏络的眼睑,将药水滴下去,然后还轻轻的吹一下,似乎怕这药水滴下去会滴疼夏络的眼睛一下。
就这一细微的动作,却叫夏络心里一阵难过,如果项洋一直是这样温柔体贴该是多好,如果她没有变得疑神疑鬼,患得患失该有多好。可是,似乎这种样子的她也不见得能维持多久。
夏络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子,全都是给她闹的;动不动就怀疑夏络和左传秋有什么,然后歇斯底里的做出一次让夏络无法理解的事情。比如半夜半夜不睡觉赤脚站在地板上,或者就是跑到阳台去坐着;要么就在饭菜里故意放很多盐糖味精,逼夏络吃下去,不然就是不爱她;或者是跟左传秋有什么才不去接受她做的东西。
每到这个时候,夏络就得花心思要么哄,要么也跟着发脾气才能震得了她;被训服后的她又变成极其的温柔和听话,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从很久就开始了,到现在已经叫夏络渐渐变得心力交瘁了。
“我让你很难做是吗?”夏络正在出神,项洋却趴到她身上来,抱住她。
夏络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心里一阵抵御;项洋每次闹完她之后都是这种样子,她都已经是见惯不惯,甚至已经听腻味了:“别说话,让我安静一下。”
“好,我不说话,我会乖乖的。”项洋将脸埋在夏络的脖子间:“你不让我碰你,我就不碰你。可是,我好想亲你啊夏络,你让我亲吗?”
夏络沉默不语,虽然已经默认跟项洋是恋人关系,可是她一直勒令项洋不准碰她,就算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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