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期限一致。她的心思无非是要么迎接完好无损的小安凝,要么杀遍天下变异兽王为小安凝祭奠。她拒绝接受安凝出事的主要原因是体质觉醒这种说法,宁愿把一切罪过推到变异兽身上。不,或许还有那个“灾变之源”……易琪苓口中的那种东西。如果让她查出来当年拿着这种可怕的玩意儿肆意试验的家伙还有后代……
唔,没人想知道一个发狂的女人能狠辣到什么程度的。
先不提柳姬自己闭关冲击城主级的过程,倒是小安凝一直的沉睡不醒急坏了柳家哥哥。尽管他是不在意安凝出什么岔子的……不过那前提是安凝和她妹妹没关系啊。眼看着小安凝要成为他的妹媳妇了,却出了个这么情况,这不是跟他殷殷期盼的柳家香火过不去吗?说好了安凝会给他妹妹生孩子的(喂!)现在这么个情况,偏偏柳姬她对小安凝情根深种非她不娶……
柳文渊忧郁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而且他妹妹才因为怕老医师不给安凝治了憋着气找他撒火……如果那女孩儿真出了事他这个当哥哥的还怎么过怎么过怎么过……天天被妹妹追着揍还不能还手吗?……
想到这里,柳文渊更忧郁了。
但是却由不得他继续低落下去了。
易琪苓因为在这里实在是无趣,又因为答应了他们要看着安凝的情况而不能离去,从第四天开始就以切磋为名找他练剑。而现在,她又一次的默默提着剑看着他,目光满是不容拒绝的凛然。
以文人墨客自诩的柳文渊说起剑法也就来来回回配着对于远古时期的诗句吟咏才能发挥出超强威力的几招而已,在易琪苓手下自然而然的悲催了。毕竟人家只说那天斩杀兽王的一套剑舞配的歌诀就已经在各种意义上秒杀了柳文渊。
更别提她的灵力对柳文渊如墨般的灵力那死死的克制了——诸君应知,墨汁这种东西、尤其是古代那种用来写毛笔字的研磨出的墨……可是会结冰的……
柳文渊悲催的好容易没有泪奔而去,却也是欲哭无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不知道的小人物的人生
当第七天的清晨来临,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失去了信心。就在这时,烧得晕晕乎乎的女孩儿,第一次睁开了眼睛。
眼前重影晃动,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睁开眼睛似乎就费尽了力气。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觉什么也说不出,便闭上了口,抿了抿唇。却早有人发出惊喜的呼唤,留着一人服侍她,其他丫鬟忙忙的冲了出去。
安凝只见到女孩儿对着她说着些什么,满面的惊喜。却似乎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缄默,满心的惶然,满面的迷茫。然后她小心的做出笑的样子,学着那女孩的表情。
那是种什么都不知晓的感受,仿若被整个世界遗弃似地格格不入。但,本能告诉她,不要露出任何不寻常的东西……不要露出破绽。无论她是谁,她在哪儿。她看到了许多人,对着她说了些什么。依然恍恍惚惚的听不清内容。于是她微笑着,像他们看着她似地一一注视着对方。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再说了些什么,然后拉着别人出去。
良久,如若醍醐灌顶般,女孩清醒了过来,心底残留的那种感觉让她出了一身冷汗。简直就像是失忆了似地。——不,简直就像是失忆后再穿越了一次似地。听不懂语言,看不懂动作……简直就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幽魂。或许……比起各种穿越小说里装的样子而言……刚才的那种可怕的感觉,才叫失忆?那种即使什么都不清楚,听不懂看不懂,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处何方,却明明白白的有着一种自己少了什么,想要寻找回来的感觉……
想起来自己晕倒之前的情况,再回忆一下刚才的情形——柳姬!柳姬为什么没在!难道说……她出事了?不,不对……既然柳文渊根本没有着急的样子,柳姬是不会出问题的……唔,难道说是关心则乱吗?安凝微微摇摇头,发现这只会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忙不敢再动。
在她这段胡思乱想的时间里,已经有丫鬟捧着清淡的汤水奉到她眼前。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安凝已经对这些事情接受良好——别说什么平等思想,她才不会在求生里提出这玩意找死呢、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何况她还是接受伺候的那一阶级,就更没有多事的理由了。
被扶起半倚在床头,一勺一勺吃下米粥,女孩有些疲乏的示意侍女扶她躺了下来,然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柳姬的去向。
没有才子佳人话本里那自作主张到近乎背主的丫鬟的那种掩口坏笑打趣,本分的侍女只是垂下眼眸低声恭敬的回答她的问话。这可是主母大人,当然由不得她们不恭敬。何况这些天他们这些仆从可是很见识了一把主母在女主人那里受宠的程度。
他们是生长在自由之城的灵族与纯血,自然知道副城主柳安悦大人是何等的肆无忌惮的骄狂,又是如何看不上那些男女之色。只从这些看来,他们就已经八卦了许久主母大人到底是怎么让女主人如此牵肠挂肚了。至于其他府邸上那些宁愿爬上主人的床做主人的附子也不愿为奴为婢的……他们可没有这种蠢货。先不提柳安悦女主人阁下依然对除了主母大人的其他美人不假声色……就算爬上了女主人的床,只要主母大人流露出一丝委屈,女主人大概也会毫不可惜的杀掉爬床的人来取悦主母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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