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歌是谁,是大sh有名的交际花,说白了就是一个活跃在夜总会之中的女子,一个歌女。
但是很多人趋之若鹜,就是想要一亲芳泽,但是成功的好像还没有听说。
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看得到吃不到反而更加的能激起他们的**,他们的占有欲。
“妙歌是谁?”郭可鸢问道,她不知道啊,她没有听说过。
“是一个歌女,歌声美妙,晚上要不要去?”明觉浅问道。
在扆浦深看来,郭可鸢应该会直接拒绝明觉浅,但是看到郭可鸢眼神中的跃跃欲试,扆浦深心里喊道:“不是吧?”
还真的是,郭可鸢居然点头说道:“好啊。”
郭可鸢心里有些好奇,都说大sh是不夜城,但是郭可鸢一次夜总会都没有去过。
她是孤身一人来的,一个人也不愿意去那种地方,但是不表示她不想去,人都是带着好奇心的。
现在有明觉浅和扆浦深陪着,郭可鸢当然是想去了,郭可鸢都同意了,扆浦深想要劝明觉浅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扆浦深点头只能跟着去,他担心明觉浅带着郭可鸢出什么事,自己跟着有个照应。
郭可鸢的身份不一般,如果被明觉浅带着出事了,明觉浅也要跟着倒霉,所以扆浦深现在只能充当一个保姆的角色,跟着一起去。
他们今天晚上要去的夜总会,是妙歌所在的夜总会,就在大世界里面。
他们过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是有很多人了,舞池里面男男女女搂在一起跳舞,这是现在的交谊舞,很多人都需要会。
舞台上面,有穿着开叉裙,露着大腿的舞女在进行歌舞表演,活力四射。
来到这种地方,明觉浅简直是如鱼得水,扆浦深觉得明觉浅现在应该是想要大喊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郭可鸢来到这种地方,大眼睛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显得很好奇。
坐下之后,明觉浅问道:“喝什么?”
“饮料。”扆浦深直接喊道。
“不是吧,你喝饮料?”明觉浅对扆浦深问道,你不喝酒喝饮料。
扆浦深瞪了明觉浅一眼,喝什么酒,要是喝多了怎么办,郭可鸢出了问题,我们两个脑袋都要掉。
郭家用来巴结汪先生的人,在我们手上出问题了,郭家的人不找我们拼命才怪。
可是明觉浅显然不明白扆浦深的良苦用心,对郭可鸢问道:“可鸢你喝什么?”
“喝酒。”郭可鸢嘿嘿一笑说道,还对扆浦深扬了扬头,一副小嘚瑟的样子。
明觉浅一听郭可鸢要喝酒,立马叫来侍应生,要了酒水。
“妙歌怎么还不出来?”明觉浅看着舞台说道。
“出来能怎么样,就是看看?”扆浦深不解的问道。
明觉浅对郭可鸢说道:“你看看,我这个兄弟就是这么没有意思,在男女之事上面一点都不开窍。”
“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你懂不懂,那就是看看,看看心里都舒服你明白吗?”明觉浅对扆浦深说道,好像自己很懂一样。
郭可鸢听到明觉浅说扆浦深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开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无限认同了,因为郭可鸢也觉得,扆浦深真的是一点都不开窍。
自己是一个女孩子,自己天天和你们一起吃饭,一起交谈,难道我是将你们当成兄弟吗?
就算是自己心里没有这个意思,难道你心里就不觉得我有这个意思吗?
这句话虽然不好理解,但是也好理解,那就是我可以不这么想,但是你不行。
你不这么想就是觉得我不够好,我不完美。
奇怪,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女人,就和男人喜欢看女人一样,女人也喜欢被男人关注。
哪怕我不喜欢你,但是你不关注我,那就是不行。
虽然有些过激,还有一些偏激,但是在郭可鸢不讨厌扆浦深的情况下,而且还主动了一丢丢的情况下,那么扆浦深的这个反应,在郭可鸢看来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扆浦深懒得和明觉浅辩解,他望着这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充满了畸形感。
外面战火连天,可是这里面居然是歌舞升平,对你没有听错,歌舞升平。
如果你不知道现在中国的情况,你直接来到这里,你只会以为这里是一个发展很好的太平盛世,每个人都很开心。
但是事实不是这样,颇有一种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感觉,讽刺啊。
酒上来之后,扆浦深直接灌了一口,明觉浅说道:“你不是说不喝吗?”
扆浦深是不想喝,但是触景生情,这里面是纸醉金迷,珠光宝气。
殊不知,祖国多少热血男儿,为了这大好山河,流尽了自己最后的一滴热血。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这是现在的一种政治宣传手段,但是不得不说,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
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寸山河何止一寸血,又岂止区区十万青年,十万军。
惨烈,扆浦深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喝酒。”扆浦深举杯说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郭可鸢喝了一小口,酒她以前是喝过的,只是现在也不喜欢大口大口喝而已。
反而是刚才说不喝酒的扆浦深,开始大口大口喝起来,让明觉浅和郭可鸢都是挺奇怪的。
“点根烟,你介意吗?”扆浦深很有绅士风度的对郭可鸢问道。
“不介意。”郭可鸢对烟味没有什么反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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