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马老头shè_jīng的时候,我妈妈竟然会用小腿缠住马老头的腰,把他身子使劲往
里面挤。这个动作潜意识就是女方希望插入自己身体的男方能把jīng_yè一滴不剩的
全射入自己的子宫,加大怀孕的成功几率。
我注意到妈妈细微的变化,自知这是斯德哥尔摩症的一个表现,也应证
了著名作家的一句话「通往女人灵魂的是yīn_dào」。我知道自救的步骤要加快了,
否则妈妈慢慢接受了马老头的凌辱,可能会变成第二个人尽可夫的被拐农妇。现
在马老头已经对我放松了警惕,晚上只是用绳子把我绑在柱子上,绑得也不是很
紧。一天晚上我试验了一下,成功的给自己松绑,为之后可能的跑路下了一步暗
棋。
距离我们被带到山村里已经过去十天了,爸爸肯定知道我和妈妈失联的消息
了。但既然那对母女被卖进来几年都没有被发现,爸爸也不可能从天而降,自救
是希望最大的出路。
这天,我和马老头如往常一样,劳作一天家,却见大铁锁虚挂在门上。我
还没反应过来,马老头一个箭步就冲进了院子,直冲屋里。我过神来,也跨进
院子。
刚进院子,就看到那天坐在村口的黑手老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向外跑。
「马老头你别欺人太甚,我不就肏了你娘们一,你至于吗。你小心我打个电话
把我儿子叫来,收拾你」
那黑手老头从我身边跑过,马老头也紧跟着追了出去。我跑进屋,看到妈妈
仰躺在炕上,下半身光着,两根大白腿根部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腿中间的肉缝
红肿不堪,肉缝往外冒着浑浊的液体,肉穴口的yīn_máo也被扯断了几根掉在炕上。
定是那黑手老头趁我和马老头出去,偷偷撬开锁来找我妈,我妈被锁在床上行动
不便,挣扎不成被黑手老头压在身下淫辱取乐。
我默默地把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用旧报纸把我妈身上的污垢擦净,流着泪给
她穿上裤子,妈妈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顶。一会儿,马老头
气喘吁吁地来,一把把我从炕上拨到一旁,坐在炕上瞪大眼睛生气的看着我妈,
就好像看自己的私人物品被别人用了一样。刚刚还像木头人一样的妈妈,突然坐
起来抱住马老头,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摩擦。我瞬间一口气直冲胸口,我帮妈妈把
裤子穿上,妈妈没有任何反应。马老头这个脏兮兮的qiáng_jiān犯只是把另一个qiáng_jiān犯
打跑,妈妈就感激的抱住他,靠在他的胸膛
马老头一把推开我妈,张手就是一个大嘴巴,「你个sāo_huò,我不在家,你
你就去勾引别的男人,贱人」我闻言勃然大怒,这老头竟然不知好歹,黑
手老头qiáng_jiān我妈,他竟然怪我妈不知检点。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刚要扑向马
老头和他拼了,我妈却不顾红肿的脸又扑向马老头的怀抱。我目瞪口呆,抬起的
手不住的颤抖。马老头没有再推开我妈,也抱住了她。
我跑到院子里,抱头大哭。往常我大哭的时候,只要妈妈在场,都会跑过来
把我抱住,轻声安慰我。我的脸埋在妈妈的胸部上,感受妈妈rǔ_fáng的柔软和鼻尖
的乳香,就会慢慢平静下来。可如今,我无论怎么哭,妈妈都只是在屋子里,抱
住马老头那个脏男人,只把她当成生育工具的男人
渐渐的,我的眼泪止住,恢复了平静。「妈妈只是因为这几天经历了太多大
起大落,才会有些失去了正常人的判断力,等我们逃出去应该就会好了」,我安
慰我自己。我想刚才黑老头往外跑时,提起过的一个关键词:黑瘦老头往外跑,
提到他可以打电话给他的儿子,意思是他家里有可以通信外面世界的电话。那天
在村口,我记得他是闪进一个门外有柴火垛的院子,今天晚上趁马老头睡着,我
可以去探探。
天黑了下来,因为马老头白天在农妇嘴里射了一次,晚上没有再纠缠我妈。
他躺在床上,翻了几次身,不一会儿呼噜声响了起来。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蹑
手蹑脚的溜出了院子。山村里没有空气污染和光污染,星空格外的清晰,村子里
的土道很是宁静,只有几声狗吠偶尔打破静谧。
我按着这几天在外活动时候偷偷记在脑子里的路线,摸着墙走到了村口。我
确认黑手老头的房子后,踩着柴火垛,翻进了黑手老头的院子里。这院子比马老
头的大了很多,靠西的院墙有一个小棚子,棚子里停了两辆自行车,一台破旧不
堪的洗衣机。
我借着月光隔着玻璃往屋子里瞅,发现这是一个客厅,没有人,我悄悄推门
而入
到马老头家,给自己绑上绳,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已经报警,接下来
能不能被救出去,也许有几分就要天注定了。
「格格格」不知哪家的大公鸡打鸣声格外大,我朦朦胧胧间被马老头敲
醒去干活。马老头把妈妈的链子解开,给门换了一把大铁锁。
我在地中忙碌着,抬起腰擦了擦汗,看到马老头悠闲的翘着满是土的脚,懒
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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