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谁谁不如他,以前谁谁怎么样。现在呢?现在谁谁都比他强,人家孩子有出息,能出国,能赚钱!我真就不明白了,他有什么不知足的!没少他吃没少他穿,我哥哥嫂子做的还不够?就因为我没找对象没带回家个男人他就这样借题发挥?!以前这些话我不愿意说,他是长辈,他是我爸,他说什么我听什么。可是从现在起他别想管着我的事!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他让我结婚我还就不结!’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越说越气愤了!他们那个年代还不都这样。家里有没有水果?去买点苹果,香蕉上来,我想吃水果了。’
安小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言如雪的腿‘家里有水果吗?’
‘有,中午刚买的。我去洗。’
‘不用,我来吧。’
‘帮我洗个苹果我给问题弄点苹果吃。’
‘嗯,我伴沙拉吃。中午光生气去了,饿死我了。’安小徒像机关枪一样一通扫射发泄之后浑身轻松多了。
‘小心手。’
‘嗯。’
‘卤蛋,别玩乌龟了,脏。别让它咬着你。’
‘你还真喊他卤蛋啊?’言如雪以前听安小徒说过,只当是喊着玩,哪儿有喊人家卤蛋的!
‘那是,多好听一名,是吧卤蛋。’
‘别贫了,去洗苹果。’
‘嗯,嗯。’
安小徒一离开言如雪就莫名的感觉到了压力,程淇源是故意的吧?!
‘她这个脾气你怎么受得了?’
‘嗯?’言如雪的思路跟不上程淇源‘哦,呵呵,习惯了。’说完这句话言如雪就感觉到不妥,程淇源在干嘛?试探自己?还是她误会什么了?
‘我舅舅喝了点酒说了几句重话,她就气的不行,从小就是这个脾气,吃软不吃硬。’
‘呵呵,她好像还真是这样呢。’
‘家里担心操心也是正常,跟她一般大的也都结婚了,她一直不带男朋友回家,做家长的难免会着急担心。’
‘她年前不是谈过一个男朋友吗?没有带回家吗?’言如雪现在相信为什么电视上那些谍战片那些无间道撒谎紧张不知所措的时候都是用喝水来缓解压力,此时,她不自觉的端起水杯,可是,她并不渴。
‘哦?’程淇源抱过哼哼唧唧的闻天,有些玩腻了想睡觉了。‘你们不是?’
‘嗯?我们是什么?’言如雪一脸的天真童叟无欺。
‘你们是什么关系?’安小徒刚把洗好的苹果拿出来,拿着一个苹果刚放到嘴边还没咬下去呢就听见言如雪说‘我们?朋友关系啊,或者说是房东房客也成,这房子是她家的,我是租房子的,就是这样。’
安小徒一手端着水果盘,一手拿着苹果要吃,听着言如雪说出这样的话,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声音很小只够自己能听到。吭哧一口咬了一大口苹果,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好像多少年没吃过水果。
‘我们可不就是房东房客嘛,还能有啥关系?!对了,房租啥时候看看该交了,水电费这个月也该你交了吧?’放下果盘,安小徒没理言如雪,又回了厨房捣鼓自己的水果沙拉去了。那些未切完的水果被她五马分尸,形状很是惨不忍睹。
‘乖,睡吧,睡吧。’程淇源抱着闻天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孩子要睡觉了都会闹腾。‘今天晚上你跟卤蛋就睡我屋吧,你到床上哄着他睡觉吧。’
‘我睡你屋,你睡哪里?’
‘我睡沙…’安小徒还没说完沙发两个字,言如雪那句‘她睡我屋就行。’已经说完了。‘嗯,我睡言言屋就行,她的床大能睡开两个人。’
‘嗯,你帮我把包提一下。’程淇源抱着闻天进了安小徒的房间,安小徒拎着闻天那些换洗的衣服玩具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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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啊,你能说错什么话?再说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有标准吗?’安小徒洗菜,言如雪炒菜,在厨房里默契是两个人慢慢培养起来的。
‘也是,人家来了你们是一家人,也不用整天念叨了。有什么事情也是跟别人说,跟我一个外人有什么好说的。’言如雪把葱花扔进锅里,或许是力气用的有些过大,有油滴溅了出来。
‘你神经什么!’看着手背上起了红点,安小徒有些急躁口无遮拦。
‘我就神经了怎么?’言如雪把手放在身后不让安小徒看,一手还翻炒着锅里的菜。安小徒伸手把煤气关掉了。‘我看看!’
‘要你管!’
‘听见没有!’
‘你吼什么?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看我不顺眼了?回家摔什么脸色?发什么脾气?!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看谁好找谁去!我就神经了要你管!’安小徒不搭理她的嘀嘀咕咕嘟嘟囔囔,拧开水龙头给她冲了冲手,又倒了几滴醋,正规的处理烫伤是什么程序不知道,这是安小徒自认为的比较有效的方法。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错了。’
‘切!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标准的中国人!’
‘我怎么了?我本来就是中国人啊!’
‘窝里横,在外怂!’言如雪拧开煤气继续炒菜,也不知道这样的菜炒出来好不好吃。
安小徒很无语,‘你这不是说外交部吗,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啊?!’安小徒记得前段时间在网上有个帖子说西门庆把潘金莲抢了,武大郎在家里抗议,声明谴责啥的,当初还调侃了几句高手在民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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