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魏鹏的话,刘钊方才稍稍的平静了一下。他想了想,忽然转身跪在了魏鹏面前。
“鹏、鹏哥。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向你老实坦白了。我是给庄惠下过药,但我真的没上过她啊我要上过她了,我天打雷劈死无全尸啊”魏鹏伸手抚摸着刘钊的脑袋,仿佛在抚摸一只宠物一般。就在刘钊以为魏鹏相信了自己的话的时候,魏鹏猛的伸手扯住了刘钊的头发,将跪着的刘钊整个人差点都提了起来。
“别他妈的跟我说虚的你给庄惠下过药,你怎么会没上过她”此刻的魏鹏一脸的狰狞,或者这才是他真实的面目了。
“鹏哥,饶命啊鹏哥,饶命啊”刘钊几乎要哭了起来,一口一个“鹏哥”的叫着,完全不顾他的年龄足以当魏鹏的老爹了。
魏鹏一甩手,刘钊跟着摔倒在了地上。魏鹏随手拿着床单擦了擦手,语气平和的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给庄惠下药的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你为什么没有得手最好别想糊弄我,否则的话”说到这里,魏鹏笑了笑。“我也不打你或者其他什么的,外面笔记本和硬盘里只要有你的内容,我不介意找个站一起都上传上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里面不少女人是有老公的,而且应该不是你们俱乐部的成员。你还能不能当教授我说不准,但绝对会有其他女人的老公来找你算账的。”听到魏鹏提到了俱乐部,刘钊终于意识到,对方对自己的了解已经非常充分了,自己这次要是不和对方配,不仅仅是身败名裂那么简单,恐怕连生命都真正有危险了。
“知道了,我说、我说”刘钊跪在地上几乎是带着哭腔开始了讲述。
“是去年的建党纪念日。学院里组织全体教职工一块吃饭。就在聚餐前几天,范曾答应了我们学院的聘任,表示愿意接受学院客座教授的身份。所以学院领导层很高兴,在聚餐结束后就提议学院里的要教授和讲师们一起到学院楼的礼堂一起喝酒、唱卡拉ok,那地方大,顺道也能搞个小型舞会。”
“范曾哦,我听说过。好像是个画家,我记得他好像很喜欢和自己朋友的老婆通奸,先是和朋友马泉的老婆通奸,把那个姓边的女人给娶了过来,玩了几年玩腻了,就又和另一个朋友须遵德的老婆通奸。然后把姓边的女人蹬了,改娶了那个姓张的女人做老婆,而且据我了解,这家伙人品实在有问题,拐了别人老婆也就算了,居然连须遵德的房产、收藏、以及全部财产都一扫而空。这就是在太不地道了。对了,我记得这家伙不是八九年学潮之后逃亡国外了么什么时候来的你们学院居然还聘他当客座教授”魏鹏了解范曾的往事并不奇怪。通过岳父的关系,他曾接触过不少上层的领导人物。范曾此人,在八十年代末期同严家其等人相类,逃亡之后一度在中央高层引起震怒。所以在同岳父的那些友人交流中,他了解到了不少范曾的情况。不过魏鹏对于范曾是有些鄙视的。一个一门心思勾引朋友女人的人,其道德水准只能用卑劣才能形容了。得知范曾居然被这里的美术学院聘任为了客座教授,魏鹏还是忍不住奚落了起来。
“是、是,你说的对。但聘用范曾是学院党委的决定。我只是一个教授了,这些事情我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了。”刘钊此刻哪里敢反驳魏鹏的意见,自然是只能顺着说了。
“行了,继续说。”魏鹏掏出了香烟,悠闲的抽了起来,仿佛是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一般。
“庄惠是学院里最漂亮的女讲师,而且学院当时已经开始考虑帮她争取副教授的指标了。自然是大家瞩目巴结的对象了。我记得连院长副院长还有那些个系任也都轮番向她敬酒了。所以,她一开始就喝了很多,后来就喝吐了”
“哦,喝吐了那你又是怎么找机会给她下药的”魏鹏意识到这是关键了。
“还能怎么下药呢喝醉的人,一般都会喝些茶水或者白开水什么的,我看见有机会,就赶紧找了一杯白开水,然后就把麻醉药给放、放进去了。”刘钊说到这里,满头大汗。生怕魏鹏又突然向自己动手。
“就只放了麻醉药么”魏鹏虽然没有动手,但语气陡然变的阴冷起来。
“还、还有春药了。那春药,我之前从来都没用过的,所以都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了”刘钊在老实交代的同时还是想着为自己辩解几句。
“然后你就把白开水递给庄惠喝了”魏鹏追问着。
“对、对,她当时看都没看,拿着杯子就一口喝光了。”刘钊跪着向前挪动了两步,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魏鹏。
“她全喝光了这你都没能把她给上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么”魏鹏此刻眼中冒出了一股杀气。
“鹏哥、鹏哥,你听我说啊。我是真的没有上她。她喝了水,我也不知道那药什么时候起作用。而且当时那么多人再场,我不见的就有机会能扶着她离开的。她喝了水,就在椅子上休息,没过两分钟,她那个上高中的儿子就来了,是她儿子搀扶着她离开的,我跟出去,一直看着她们母子两人上了汽车然后开走了,开车的还是庄惠了”见到魏鹏眼露凶光,刘钊急了,连忙把后面的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魏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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