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难受啊难受~姑娘,救救我……”
我立刻托着他往医院的急诊部走,“没事啊大爷,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没事,你再坚持坚持啊……”
“不不不……”老爷爷喘着粗气,“我不去医院,绝对不去。”
这大爷,咋这么任性。
“我……我家就在那儿,姑娘你就扶我过去把……”说着指了指前面的小巷子。
我看了一眼,果断的摇了摇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不行的大爷!你病的厉害,我得带你去医院,回家管什么用,你放心吧住院费我可以先替你垫付,来跟我走!”
说着我更大力的拖着老爷爷往医院走。
老爷爷欲哭无泪,“你怎么这么犟!”
什么我犟,你才犟,哪有人生病了死活不去医院的!
老爷爷见我非得带他去医院,突然用力一拉我,将我夹在手指间的手机一把夺过,随后转身就跑。脚步轻盈,一点没有老年人的样子。
我一怔,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顿时怒火中烧,玛德竟然敢抢我手机!
我拔腿就追,边追边骂,“原来你是个小偷,你信不信我追上你打断你的腿?!”
假扮老爷爷的小偷片刻不停,一下子拐入小巷子。
我也跟着冲了进去。
刚一到阴暗处,只觉后脑勺突然一痛,眼前一花,就再也没有了意识。
隐约的听到一个略熟悉的声音,“草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先抢她手机了!”
☆、第63节
我基本上已经清醒了,即使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那个人又踢了我一脚,正中肚腹,这一脚比前几脚还要狠,我的身子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
不能捂。
不能动。
不能叫。
她们打完了就好了。
等她们出气了,就能放我走了,不要哭,不要反抗,越反抗她们打的越凶。
随着这一下又一下的踢打,我眼前闪过了高一时被一群女生围堵在厕所疯狂踢打的时候。好几个人,拳头从四面八方落下来,不会打我的脸,只会打我看不见的地方。不能挡,挡会被打的更厉害。不能告诉老师,因为老师根本不会站在我这边。不能叫,如果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用抹布塞进口中。
我仿佛又听见了那时候她们的辱骂。
——有娘生没娘养。
——死同性恋。
——不要脸。
——恶心,你怎么不去死。
好疼啊。
背上,腿上,肚子上,都好疼啊。
不要再打我了,不要再骂我了。以后,以后我再也不说喜欢清流了。
我再也不说了。
不敢了。
真不敢了。
身边突然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安然。”
安然?
听到这个名字时,我搅在一起的脑子突然闪过一丝清明。绑架我的人,是安然?她为什么绑架我?有什么事大家不能坐下好好谈?非得打打杀杀的伤和气?
身上的踢打终于消失了,安然的高跟鞋在我身边踩的哒哒直响,她转身冲那个声音妩媚一笑,笑道,“怎么?心疼了??”
那个虚弱的声音沉默片刻,突然变得吊儿郎当起来,“嗯,心疼了。可心疼了,怎么,是不是从来没有人心疼过你啊?”
我差点泪奔,这个吊儿郎当的语气,这个叼叼的让人想给她一个香山无影脚的调调,除了她,还有谁!!我几乎是立刻联想到了她此时耳朵边插着一只黄艳艳的菊花,正倚靠在某个角落里吊儿郎当的讥讽安然的画面。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安然不怒反笑,“我知道你能说会道,江柯筱说你长了一张恨不能让人撕烂了的刁嘴,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个样子,被绑在这里生死叵测还要占口头上的风头。你说,这是不是江柯筱不喜欢你的原因之一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经过上次日本的不欢而散,我隐约猜到了亦可白以前应该和总经理喜欢的是同一个人,就是那个跳楼自杀的江柯筱。所以当安然有意提起这一点,我担心亦可白会被激怒,继而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虽然,也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我们眼下的处境更不好了。
亦可白立刻笑道,“你这么刁钻狠毒,人前一套人后一套,骄横野蛮,你说,这是不是p;x总经理不喜欢你的原因之一?”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要不是我现在被绑的紧紧的,我真想站起来为亦可白鼓掌喝彩。
“你——”安然大怒。
顿了顿,“你不要脸!”
“彼此彼此。”亦可白谦虚。
“亦可白你怎么还敢这么横,你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上,这里偏僻的很,就算我一狠心杀了你们,也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亦可白悠悠道,“你以为我要是没有办法通知到别人,我还能这么悠哉的跟你斗嘴?”
安然听了这话马上慌了,但依旧嘴硬,“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亦可白不说话了,我闭着眼,虽然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但依照她以往的尿性,此刻脸上应该会挂着欠扁的鄙夷和无尽的嘲讽。
安然脚步有点混乱了,停顿了一刻,突然打开门,对外面的人喊道:“有什么消息吗?”
一粗厚的声音压低声音说了什么。
安然低骂一声,说了一句,“我回去看看,你们守在这里看好她们,不给吃的!”
那人应了一声。安然用力的摔上门,过了一会儿,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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