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却总要装作道貌岸然。”许萱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接话茬,这些东西,她早就不想了,或者说从没想过。她早就看到这些实质,看到那些不管人类社会如何进步也不会改变的黑暗的东西,但是从来没去细想过这些东西。不考虑不批判,连不屑一顾的情绪都没有,直接无视。
果然还是年轻的孩子啊。不过话说回来,许萱也觉得这样的易铭让自己喜欢,毕竟她会想,她有很多人已经丢弃或者天生不具备的独立思考,以及后天自己争取的内涵。
她应该是一个温柔的孩子吧,每次和自己在办公室里呆着,声音轻细柔和,动作轻柔利落。也许易铭自己不自知,但是她的姿势、手势、语气,配上她的身材,就是赏心悦目。纵使一开始略有拘谨,一来二去也就熟悉。她不坐,只是站在桌边,看着自己查查邮件做其他的事,和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自己不主动看她,除非她说的话太有趣。但是自己的余光却从来没有离开她,多好看的人,看着就舒服。
易铭品味不错,没有穿错衣服也没有邋里邋遢的时候。身上一直都有淡淡的香水味,应该是ck吧。许萱就这么和易铭在固定的时间段里微妙的相处,自己似乎忽略她,又不是完全的忽略她。时而搭腔,时而对视,时而不理她任由沉默在空气中散布。许萱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有一种把易铭玩在手中的感觉。
不是股掌之间,没有那么可怕的目的。许萱只是觉得不时在眼角眉梢间出现的易铭的尴尬样子很有意思,也觉得每天有个人陪陪自己很窝心。这样的日子并非多么甜蜜,也不是没有了苦涩,但是值得享受。
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告诉她。
☆、顺东风—许萱
许萱开始习惯了易铭的存在。周一三下课会陪着自己一小段时间,周二四有时会不期而遇的小家伙。有时候给自己发短信提示天气的变化,字里行间也能感受到她独特的温柔。沉默的腼腆的深藏在行为里面的温柔。想都不用想,许萱自然能分辨得出易铭是从小一直都得到老师的青睐的学生。也许她招人喜欢的一点就是体贴吧,你能感觉得到她是不求回报的在对你好。期中考试她就考得一般,许萱觉得还可以,易铭就炸毛,和她叨唠了好几天的自己是笨蛋。即便如此,她并无任何关于分数提高的表示。
易铭对她好,许萱觉得应该是一种对于老师的仰慕,敬佩,之类之类。并非多么骄傲,不过她相信自己有资格得到学生们的仰慕。想到这里又不由得笑容上脸,不是别的,就是易铭刚才说话眉飞色舞的样子,好玩,可爱。
“你是姑娘们买衣服的标杆啊,姑娘们成天都在议论你今天又穿了什么什么,在哪里买的,大概多少钱,然后,”易铭站在她身边,哗啦哗啦的倒豆子,说得好开心,许萱被吸引了,侧头看着她。“然后什么啊?”边说,边有一点微笑挂在脸上,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差一点融化了易铭的心。“然后就全部转为对你的赞扬了呗。女神啊,女神。”
“是吗。。。”许萱把视线转回电脑屏幕上,余光里还是看见了易铭的微笑。“我走了哦。镇哥的prese。”“嗯,好。”“明天见啦。”“明天见。”她走了,一如既往轻轻的关了门,毫无声息。许萱看着刚才还有易铭身影的办公室木门,温柔的孩子,多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喜欢的人了,什么样的人才会喜欢她,或者说,什么人才能得到她的喜欢呢?
这个念头浮上脑海的时候,许萱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忽然好奇起学生的私生活了。她已经像对一般学生那样好奇的打探了易铭的家乡、家庭背景之类的,学生之间略有和其他同事有关的八卦她也知道了,唯一没问的就是易铭自己的一点事儿。她觉得自己和她还不是那么熟,好像还没有到可以互相打听私生活、吐槽男人的程度。。。
男人。。。好像易铭,不会是一个和男人相恋的人。她,应该不是一个。。。
嗨,自己都在想些什么。许萱喟叹一声,与其关注她,不如关注关注正经事吧。航宇明年可能要出长差,年前走年后走不一定,他说可能元旦过完就走,过年回来两天又走,总之来年春天基本都不在家。家里家外就靠许萱了。她并无什么特别表示。似乎觉得无所谓,毕竟是很多年互相信任的夫妻,自己去年还去了一趟意大利四个月。不就是长差吗,他又不是不能有事立刻回来、又不是远走异国,自己又不是,没有他不行。
没什么了不起的。
另外,学校应该会对老师们的学位有新的要求,看看是不是要再去读一个在职的博士吧。许萱有时候觉得这都是没必要,但是惯于逆来顺受。说要做就做,没什么异议。在律师协会也在不断争取些更好的东西,从职称到项目。她觉得自己在专业领域已经无可挣扎,律师在中国不算多好的职业,钱和名誉无法两全,而且劳动强度很大。她不喜欢于是换了这个有关的职业。有钱有闲,二者取得合适的平衡。只是她有时候会觉得有危机感,那还是趁现在去争取些什么吧。所以她有的时候对教学真的不太管,一则觉得没什么好强迫的,二则真的不太想管。她从来都觉得有这个心的学生自然会好好学,没有的你强求她也没用。这一点,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和李云飞一直没有共识的一点。任由这个大姐头怎么说她,她只是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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