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相似。”白潜把几年前还没侦破的同类案件翻出来,对比给她看。禾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挨近了看。光线有些昏暗,她只能努力地凑近。两人的脸颊都快贴到一起,隔着短短几厘米的距离,白潜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还有淡淡的馨香……
白潜从侧面望着她,神情冷淡,下面的裤裆却高高隆起。如果不是她看得太专注,光线又那么昏暗的话,也许她一回头就会发现。
“她们的头发都是散的。”禾蓝终于发现了这一点,“但是,陈茹……”
陈茹死的时候,头发还是扎着的,扎成了一个马尾。
这似乎不是巧合。
这么多的死者,死后都是披散着头发,只有她一个人的头发是扎着的……
白潜笑着看着她,“在国内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曾经有个十字杀人狂魔,他每杀一个人都会把尸体切割成若干块,并用死者的鲜血在旁边划上一个红字。作案一段时候后,他销声匿迹,直到六年后才重新出现。”
禾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他。
白潜莞尔一笑,笑意不止。
禾蓝有些恼了,“别作弄我了,你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水的没肉吃,连汤都没有,╭(╯^╰)╮
☆、十四.回忆
十四.回忆
白潜接着说,“六年后的凶手并不是六年前的那个人。”
禾蓝道,“为什么?”
白潜笑着移动指尖,点在女孩束发的红绳上,“每一个凶手都有自己的变态的偏执和骄狂,尤其是特大凶案凶手。重案组曾经对案子进行过侦测,十字杀手在切割尸体时有他独特的美学,后来者注意到很多细节,却并不能了解一个凶手全部的心理活动,所以他模仿失败了。”
“模仿?”
“对,就是模仿杀人。”白潜指着陈茹发上那条红绳,“凶手有取走女子束发头绳的嗜好,没有道理会突然改变自己的习惯,除非凶手遭遇了什么大的变故,或者不是凶手本人。”
陈茹和前一个死者死亡的时间距离太短,种种迹象也表明,还是第二种可能居多。
第二天,禾蓝再一次去了卓宁的住处,白潜陪着她。
卓宁还是温和明朗的模样,给她砌了茶,问明了来意。禾蓝也不废话,把自己的目的告诉了他。
“我想再见一次陈静。”
卓宁的目光在她严肃姣好的面颊上缓缓扫过,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白潜,好一会儿,笑着说,“好啊,就看她愿不愿意见你。”
陈静还是住在那个偏僻的小地方,自给自足,门前种着各色花草。有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在门前剪着花枝,看到他们,怯怯地缩了缩头。
卓宁对她招招手,“小茜,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女孩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禾蓝,“陈姨出去了。”
白潜在花丛里走了会儿,探手触摸着花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回头去看罗茜,“是学医的吗?”
罗茜一愣,脸色微白,还带着点茫然,“为什么这么问?”
白潜笑着说,“这些看着是花,实际上却是药草。”
“……是……是吗?”她似乎不怎么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匆匆回了句,转身进了陈静的小木屋。
陈静不在,他们只能按原路返回,重新回到卓宁的住处。卓宁让下人准备了水果,整齐地堆放成拼盘,盛在水晶盘里。他递过叉子给禾蓝,“姐姐尝尝。”
“谁是你姐?”白潜的声音有些大。
禾蓝瞪了他一眼,“阿潜。”
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卓宁是白潜的同学,最近一起转到了二中上课。虽然她不希望白潜和卓宁这样背景的人有过多牵扯,但是,卓宁性格开朗大方,白潜没什么朋友,在外又比较孤僻,她真的希望他能有一个知心的朋友。
卓宁一向好脾气,“没关系,他一直都这样。”
禾蓝笑了笑,“其实阿潜很乖的,你们相处地应该还不错吧?”
乖?卓宁脸上的表情不变,目光却有些诡秘地看了白潜一眼。第一次,白潜在他面前有些脸红。卓宁心里乐得不行,看着禾蓝的眼神也带了更深一层的探究。能让白潜变成这样的女人,想必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白潜的目光变得冰冷。
卓宁忙把视线收回来,缩缩脖子,心里腹诽:至于吗?
午饭的时候,禾蓝和白潜留在卓家吃,卓宁亲自下厨。长长的玻璃餐桌,只有他们三个人,显得怪冷清的。席间,卓宁一直和她谈笑,缓和了不少气氛。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那么厉害,一个个都会做菜了?卓宁应该也算个膏粱子弟吧?
想到这一点,禾蓝就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傍晚的霞光铺满了院子,鹅卵石小道上泛着层淡淡的金光,打磨出光滑的纹理。白潜还在屋里和卓宁告别,禾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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