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么?”隔了好半晌,韵月才确定了她刚刚看到的不过是一副太过真是的油画罢了。
“我们的话题不应该是这个,你坐到那里去。”冷冷得,希瑞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沙发,并不想谈论那幅记载了家族“丰功伟绩”的油画。
“哦。”她吞了吞口水,又瞄了瞄希瑞背后的那幅油画中真人大小的人物,小心翼翼坐到了指定的沙发上。
“把你带到这里来,见到了希奥现在这个样子,你有什么话要说么?”斜斜的靠在书桌上,希瑞询问,他还没想好应该给她说些什么,说到哪种程度。
“我很抱歉。”看不透希瑞的表情代表着什么,韵月轻声说出了这四个字。
“确实,你应该抱歉,不过对象不是我,而是希奥。”点点头,希瑞扁了扁嘴,表示对她回答的赞同。而韵月听了他的话,越发搞不清楚状况了。为什么他总是要把希奥的的问题扯到自己身上喃?搞不懂。
“我知道你可能暂时没弄明白我的意思,不过……”顿了顿,希瑞凝视着她,目光下移,来到她口处的吊坠上,继续道,“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明白就不会发生。比如希奥的脑损伤,就是因你而起。你不要对我装无辜,套用你们中国的话来说,就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你是说……希奥变成现在这样,是变相的因我而起?“皱眉,韵月撑起身来,怔怔得瞧着一脸正色的希瑞。她这几天,见过他太多表情,不过都是笑着的。唯有这种一脸严肃的神态,她为曾见到。所以她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
“不是变相,是直接。”摇头,希瑞否定了她的话,似乎已经决定了要给她“定罪”。
“直接?为什么?”缩了缩身子,韵月有些紧张得瞧着他朝自己靠近。吃惊得瞧着他的一只大手朝她伸过来,整个身子都不由得恐惧得一抖。想到这些天来的多变,她不敢肯定,这会儿希瑞就近是想扯她的衣领,还是想掐她脖子。
——草食恐龙出品——
“因为这个。”而韵月猜想都错了,希瑞的手,只是伸到她脖子前,拉出那希奥赠与项链来,告诉她谜底。
“因为这跟链子?”吞了吞口水,韵月往后仰了仰头,却碍于相连的长度被迫离不了他多远。算起来,这并非是第一次希瑞这么近与她说话。但他的眼神一次比一次透露出更多的恨意,让她越发喘不过气来。
“你以为这跟链子代表着什么?”似乎不满意她言语中的轻视,希瑞拽着项链的手更收了收,勒着她脖子后方的金属深深陷入了她的皮。
“什么?我镇的不知道。”脑子里已经被全部的恐惧占领,韵月紧张得想不起那么多细节来了。唯一记得的,不过是当天她收下了这链子后,他们几个因为要求回礼而扯坏了她的脚链。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用点方法让你回忆起来喃?”像是笃定了她应该知道,希瑞突的松开了手来,回到书桌旁,按下一个按钮,用意大利语说了一些话。然后,不出一分钟,就有几个高大的黑人推门进来。他们的共同点就是,统统身着黑衣,眼神凌厉,齐刷刷得望着她。
“你想干什么?”吞吞口水,韵月往沙发上缩了缩身子,整个身子都因为害怕而发起都来。那些大个子,就算一人一个拳头赏给她,都足以让她没时间留遗言,酸碱就去觐见阎王爷。
“你觉得喃?”不答反问,希瑞依旧是慵懒得靠在书桌上,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链子的事情,希奥他……啊——你们别过来!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过来!”想要努力解释,希瑞却完全置之不理。使劲朝黑人们摇头拒绝恳求,韵月却在其中一人发出她听不懂的语言后,懊恼得发现:人家和她语言不通,她说什么都是白搭。
“这里,能够命令他们的,只有我。而我,不想听你的求饶,只想让你想起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冷冷的希瑞继续发令,那些黑人听到后就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来。然后,用绳索和手铐,把她绑缚在沙发上。其中一个则从背后掏出一条黑色长鞭,狰狞的嗤了牙。
赤身趴在沙发上的韵月,脑子里努力回忆,想弄她到底做过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可是那挥舞在空中的长鞭,已经舞出了“呼呼”风声,让她紧绷的神经再也无暇顾忌其他。别说想问题了,估计这会问她名字她都不知道了。强忍着严重聚集的眼泪涌出,韵月抑不住全身的颤抖,静静得等待着那长鞭落到背上后,将要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
心里,唯一的想法不过是:这下子,她完了,想不当m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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