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你你尽管告诉我。”薛浅眉握住了云暮的手。云暮动作一滞,不咸不淡道:“是,娘娘。”“今晚本宫要看些书,你陪陪本宫吧。”“是。”
晚间,云暮点起灯,在用灯罩罩住,屋内立刻昏黄了起来。云暮坐在床边摆弄着被子,薛浅眉才后面走来,身子一歪立刻倒在了床上。
“娘娘”云暮伸手拉她。薛浅眉拉住她的手,,双眼含情的看着她。她从头上摘下一根发簪递给云暮,“算是我给你的礼物。”“奴婢不能接受。”“我希望你明白我是娘娘!”薛浅眉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说。云暮心生不满,但还是接过来,说了声“多谢娘娘。”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薛浅眉大多将一些自己的首饰赐给云暮,云暮无法只能一一收下。
“本宫希望你明白本宫的心意。”夜晚,云暮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薛浅眉的话。她想起路绵彩,如果是她会怎么样呢?大概会直接拒绝掉吧。想起路绵彩,云暮不禁笑了起来,但很快她便哭了。
她感觉心里很苦,她甚至有些恨路绵彩,恨她为什么这么久都不与自己想见,难道是怕了薛浅眉?云暮心里怏怏不乐,路绵彩面对感情太被动了。她又想不如和路绵彩说清楚,之前那么算是美好的回忆她还记忆犹新。
摸到手上的手镯,云暮又迷茫起来,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一夜与其他普通平常的夜晚没有区别。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对于新尚服和司制一事的议论声也渐渐小了。云暮除了有事否则不会去尚服宫,与英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每天浑浑噩噩的度过一天,云暮颇觉无聊。这日,云暮正替薛浅眉泡茶,尚服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云暮倒着茶,注意她说的话。
“娘娘,路司簿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工了。”薛浅眉冷笑一声:“是吗,你告诉她如果再不来,就永远不要来了。”“是。”尚服应了一声低头走了。
薛浅眉看向云暮:“你还喜欢她?”云暮不知如何作答。“我不在乎你是否喜欢谁,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薛浅眉以温柔的目光看着云暮,她此时十分明艳动人。不如就这么从了吧。云暮自暴自弃的想道,但下一秒她又否定了自己。
第三年,难道就要见异思迁?
“我听说你身体不好,所以特地来看看。”尚服抱了一堆绸缎过来。她走进里间,路绵彩倒在床上,青丝散开在枕上,她脸颊上有不自然的红晕。
“你发热了?”尚服探探她额头的温度。路绵彩望着床顶没有说话。“贵妃娘娘说你如果在不出工就撤退你的职务了。”路绵彩仍然不语。
“你哑巴了?”尚服坐了下来,看她这样,心里知晓了几分。“哼哼,你不会再为云暮担心吧?她和贵妃娘娘好着呢。”她冷笑着。“听说贵妃娘娘还经常赏赐首饰给她。啧啧,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一个没什么姿色的丫鬟也能得到青睐。”
“你没事多钻研钻研房中之术,她或许会看上你,你也就比云暮地位高了。”路绵彩开口说。尚服气急败坏的站起来“还不知道云暮是不是也这样做了呢,你这样想她实在是不值得。”
“想你就值得了?”路绵彩嘲讽的看着她。尚服冷笑:“想我?不必了,不劳烦你了。我只是来警告你一声。”她转身欲走,又回头道:“你死了更好,没有能与我竞争了”所谓由爱生恨,尚服便是一个例子。
路绵彩嗤笑一声,翻过身去。高烧虽然烧的她脑子昏昏沉沉,但她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既然没办法逃出魔掌,就要想办法改变。
如此过了半个月,云暮在与司苑闲聊时,突然看见路绵彩进来了。
云暮睁大眼睛看着路绵彩,路绵彩视若无睹的走过她身边,看着路绵彩一路走进房间,云暮都没能鼓起勇气上前。明明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感觉从未拥有?
司苑推了她一把“她都是这个时辰来吗?”“和以前没有区别。”“我知道了。”能每天看她一眼就行了。云暮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敢去见她,是因为薛浅眉赐予的身份还是因为纯粹的懦弱?
忙活了一天,云暮揉揉酸痛的眼睛,推开门走了出去。“要不一块沐浴吧,正好这个点只有我们二十四司。”司苑看见她,顺便提议道。云暮点点头,回去拿了衣物跟她一起去了澡堂。
泡在水池里,云暮舒服的靠着墙壁。司苑游过来笑道:“诶,你最近有点瘦了。”云暮望望自己,“哪里瘦了?”司苑视线不怀好意的往下移去,云暮将埋在水里的胳膊一抬,被溅起的水花洒了司苑一脸。司苑怪叫一声,作势要朝云暮扑来,云暮急忙逃走。如此一来一回,两人玩的不亦乐乎。良久,两人精疲力尽后才停下来喘气。看着对方,两人又笑了起来。
“你和贵妃到底怎么回事啊?”歇了会,司苑问道。“就是娘娘和丫鬟。”“为什么她们都那么说?”“因为她们自己得不到,所以要编流言蜚语。”“那你和路司簿是怎么回事?”司苑说出了心底的疑惑。“……就是我喜欢她,人家不理我呗”云暮轻轻松松的说道。“也是,路司簿的性子的却闷了些。”
她可不闷。云暮想到以前,不禁长叹一声。“你也好意思说。”前面传来一声嘲讽。云暮抬头看去,是尚服。
尚服冷冷的看着云暮:“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吗?她之前发热了你都不知道,还有脸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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