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不是一个只在文一禾面前展现的牟枳楒。
文一禾很抱歉,但她实在是不能去,原因就是,秦喻要回b城了,临走前要和她聚聚,她不可能拒绝。
牟枳楒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干巴巴的道:“那个秦喻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文一禾道:“嗯,优秀也没用,太大男子主义,又是个工作狂,孤独客,没有女人喜欢他。”提到秦喻,文一禾还颇有作威作福的太后的架势,彷佛秦喻还是那个每天眯着眼睛的懒散少年,而自己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学习委员。
牟枳楒诧异的看着文一禾,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迟钝吗?难道她就真没看出秦喻喜欢她,说的这么轻松,没有一丝的芥蒂。
文一禾被她看的不自在,问:“怎么了?”
牟枳楒自觉地不想提醒她,只是笑笑,道:“哦,那你应该帮他留意下,你们学校的老师啊什么的。”
文一禾皱皱鼻子道:“没空。”
相处日久,放下心防,每一刻都有一个新鲜的文一禾啊!
牟枳楒不是个小心眼的人,文一禾的坦坦荡荡也不会让人生出几分无缘无故的酸气,所以牟枳楒只是说:“那你明天送他走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行。”
墙角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嘉浩已经睡着,牟枳楒得走了,她使劲抱了抱文一禾,应该很不舍。
文一禾送她到门口时,突然红了脸,有些扭捏的道:“要不……你今晚不走了吧?”
牟枳楒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么大胆的话。牟枳楒短暂的扭捏了一下,就开始沸腾,文一禾真是太善解人意了,真是久旱逢甘霖。牟枳楒就想着,啥也不说了,咱睡吧。真直接。
牟枳楒不怀好意的眼神和贼兮兮的笑容,让文一禾刚刚鼓起的勇气瞬间像被戳破的气球般,“嗤”的一声消失殆尽了,得,直接过头了吧,这还没怎么着呢,sè_láng嘴脸暴露无疑,是个良家妇女都得喊非礼。文一禾只是不想牟枳楒这么晚开车回家,太晚了也太累了,但明显牟枳楒的心思就不单纯。眼看牟枳楒的眼神变得绿油油的的,像饿狼,文一禾却一把把牟枳楒推了出去,匆匆说了句:“晚安!”然后毫不留情的把门关上了。
牟枳楒真是哭笑不得啊,这叫什么事儿啊,生生把人的火勾了出来,却来了这么一出,害人不浅啊!她又不敢摁门铃,怕把小嘉浩吵醒,只好在门缝那说:“一禾,把门开开啊,快,听话啊,一禾,开门啊!”
隔着一道门,文一禾倒是听得清楚,也听得出她语气里的无可奈何与急切,却只是吃吃的笑,就不给她开门。
哀求威胁佯怒都无效之后,牟枳楒最终憋出了俩字:“你狠!”接着就是咯噔咯噔下楼的声音。
牟枳楒走出楼门口,一抬头就看见站在窗边笑颜如花的文一禾在冲她摆手说再见,于是伸着手指头冲着文一禾点啊点啊,咬牙切齿,文一禾终于笑出声。
兵分两路,解除后顾之忧
安心家宴的包间里,烟雾缭绕,只因在座四人都是大烟枪。
坐在主位的就是那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拉拉陈立靖,二拉实在称不上是一位美男子,他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三七四左右,小寸头让脑袋显得圆呼呼的,眼睛不大,看上去特别像只大松鼠,但是,很多人都害怕他那双眼睛,盯着人阴嗖嗖的,所谓的人不可貌相吧。今天来的也都是相熟的人,他穿的也就很随意,一身蓝色的运动装把他那身匪气消去不少。
牟枳楒坐在他右手边,依次是沈莉馨和安夏,酒足饭饱,四个人都有了醉意,说话更是没有顾忌。
安夏问:“最近又在哪发财啊?”
二拉道:“咳,发什么财啊。”
“不是吧,我可听牟枳楒说你前阵子去湖南了,别蒙我啊!”
“嘿嘿,是挣了点钱,一套编钟,不全。”在座都是熟人,二拉没什么可隐瞒的。
沈莉馨跟他说话也不用客气,拿他当弟弟呢,道:“你说说你们破坏多少文物,挖社会主义墙角。”
二拉也不辩解,附和道:“嗯,我们这还好,最怕那些不懂文物的,前段时间去个村里,那村子里挖沙子挖出来一汉墓,村里人不懂啊,把那些陶俑什么的全砸啦,嘛都不懂就要金银,那才毁东西呢。”
嘘,知道二拉职业的人不要说出来。
牟枳楒倒不管那些,毁不毁文物与她无关,她只是担心二拉,毕竟风险大,不安稳,于是借机劝道:“哥,我看差不多你就别干了,提心吊胆的,反正你现在有钱,也有路子,开个店做点生意都行啊。”
二拉知道牟枳楒关心自己,心里也高兴,道:“这次回来就说这事呢,都这岁数了,不能再瞎折腾了,就是现在不知道做什么,打算歇一阵再说。”
说到这,安夏和沈莉馨就给他出主意,其实要说,二拉这样的人最适合开个酒吧啊ktv啊之类的,利润大,二拉又有路子罩得住,可二拉倒是兴趣不大。
闹闹哄哄了半天,几个人还不想散,就一起去牟枳楒那里打麻将,说好了晚上接着喝。
说完了牟枳楒那里,咱就也得提提文一禾那里的情况,那可比这要文雅些,安静些。
差不多一直都是秦喻在滔滔不绝,讲那些文一禾所不了解的他的大学生活,讲他父亲去海南做生意的趣事,讲他与做好的几个哥们,并说要介绍给文一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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