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孩子们还没醒,小刘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保姆玛利亚,让他先回去,接着,疲惫地坐在了沙发上,任由伊戈搂着自己。
“你的伤口,我给你处理一下?”
小刘勉强地点点头算是默许。伊戈轻柔地脱了她的衣服,白皙水嫩的胴体上,肉眼可见地留了两三道玻璃碴划伤的口子。这些倒不算什幺,刚刚用来护住面部的胳膊上,留的伤口更深也更密集,血流了不少,抹开成一片猩红色的污痕。
伊戈找来房间里的备用药箱,轻手轻脚地用棉球沾了酒精,给小刘的伤口做简单清洗。冰凉的酒精擦到皮肤上,碰到伤口,顿时疼得她瑟缩了一下。
“别动,乖。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伊戈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一样。也难怪,身为儿科医生,平时打交道的大概都是小孩子。安抚的语气让小刘情绪平定了许多,也不再颤抖了。她瘪了瘪嘴,委屈地说:“疼……”
胳膊上的伤口消毒完毕。伊戈换了个新的棉球,擦上了小刘的rǔ_fáng。那里留了道两厘米长的伤口,原本雪白丰满的rǔ_fáng,因为这道伤口,而多了些被欺辱的色气。酒精的微凉和伤口的刺痛,刺激得rǔ_tóu挺立起来,伊戈一瞬间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好像那棉球涂的不是小刘的身体,而是自己的心尖一样。
此刻发情显然不太恰当。为了转移注意力,伊戈清了清嗓子,问:“那个人……你准备去报案还是私了?”
小刘白了他一眼:“这事儿怎幺私了啊?我还能讹他一笔钱不成?”
“倒不是钱的事儿,很多女人被qiáng_jiān了也不愿意报案,如果你也有这方面顾虑的话,我可以找人私底下打他个半死,用我的医学素养保证,这人这辈子下半身是再也派不上用场了。”
这话逗得小刘破涕为笑。见她表情终于有点人模样了,伊戈总算是放下点心来,一边小心翼翼涂着药,一边劝说:“不过我觉得还是报案比较好,程序正义嘛,这种人总应该被法律制裁一下。”
“报案的话还要做司法鉴定,今天连澡都不能洗了,难受死了!”
小刘倒不是顾虑这事情传出去不好听之类的,她单纯是考虑到,现在出门折腾去报案的话,鉴定取证问询得折腾小一天,这之前为了保留证据连澡都不能洗,浑身这些粘粘乎乎的脏东西得留到晚上,她才不想受这个罪呢!
听到小刘的话,伊戈思索了一会儿,忽然问:“不然,我先帮你录着像、做个拭子留个证据,然后你洗完澡我们再去警局?我以前在儿童保护中心做义工的时候,帮他们做过司法鉴定,相应的资格我还是有的。”
这主意听起来倒是不错。小刘于是点头同意。
药箱里有棉棒,房间的小冰箱里有密封袋,书桌上有胶棒和牛皮纸信封,万事俱备!伊戈开了手机录像,对着镜头用西班牙语和英语各说了一遍:“我是伊格纳西奥·汉斯,是桑塔玛利亚医院的儿科医生,具有政府出具的司法鉴定资格,我用我的职业资格保证,以下对刘小姐的取样过程均属实。”
摄像头对着小刘,从脸,扫到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扫到下身。
镜头下,红肿的xiǎo_xué里泛着点点白浊,粉嫩的花蕊被蹂躏得难以合拢,外翻着泛着蜜汁的水光,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是怎样的放肆的蹂躏,怎样粗暴的欢爱,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被这样美丽的xiǎo_xué吸吮,会是什幺样的感觉?
伊戈感觉自己喉咙又一次干渴起来。
“身体多处淤青和割伤,yīn_dào口有擦伤痕迹,红肿,有渗出物,衣物残留精斑。我现在要做yīn_dào涂抹取样了。”
他戴上透明的塑料手套,取出棉棒,小心翼翼地探进xiǎo_xué里,轻轻地转动着。
被侵犯后敏感的xiǎo_xué,哪怕是棉棒这样细小的物体,探进去也变成了了不得的刺激。似乎每一根纤维的剐蹭,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沿着那神经末梢烧着了野火一路蔓延向上。由于药箱里的一次性棉棒太短,为了擦拭到深处的痕迹,伊戈的手指前端,隔着那薄薄的手套,也挤开那红肿的花瓣,探进了xiǎo_xué里面去。似有似无的试探,不轻不重的搔动,撑开着温柔转动,又毫无预警地离去。小刘捂着嘴巴,眼睛里泛上一层雾。忍耐,太辛苦了。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声,录进一群警察要观看的视频里。
“好了。”
伊戈把沾了证据的棉棒封进密封袋里,接着装进牛皮纸袋,粘好,在封口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小刘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字迹,粗放的草体字母,末尾打了个卷儿,带着一点笨拙的可爱。他签完名,关了视频,摸了摸小刘的头发,问:“还有别的需要我帮忙的吗?”
小刘摇了摇头,重新穿上伊戈的衬衫,起身在伊戈的面颊两侧各行了个吻面礼:“不用了,谢谢你,你真的帮了大忙了!衣服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不用客气。你先去洗澡吧,洗完出来我陪你一起去警局。”
小刘点点头,留下伊戈在客厅里,进了浴室。xiǎo_xué已经肿得不像样子,手指探进去都有些吃力。她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手指推开穴口,对着xiǎo_xué冲洗着。脏污的痕迹一点点被冲洗干净,红肿也因为水流的降温而略微消减了些许。只不过,这水流大力冲击到穴口和yīn_dì上,酥酥麻麻的刺激便有些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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