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看她已经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陈潭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一把将人抱起,往卧室大步走去。
归秋身上穿的少,陈潭抱着她一手在她背脊上,一手就直接握在了她的裸露的大腿,滚烫的大手烫的归秋一抖,她羞的不行,迟钝的反应过来都是自己穿的有问题,她真是自作虐不可活。
陈潭这几个月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过得自在舒适,穿着也就随意,没人上门她一般都是将男人的衣服扒出来穿身上,就连现在身上穿的外套都是陈潭的,怎么办,她现在里面可是啥也没穿啊。
归秋脑中抓狂,脸上却是傻愣愣的反应不过来,连身上的外套被男人脱了落在房门口都没注意到,陈潭看既好笑又无奈,他出去几个月,回来媳妇好像更呆了。
被男人扔在床上,归秋傻傻的回神,看着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归秋爬到床脚,拉着被子结结巴巴道,“你、你先住手。”眼看男人身上的衬衫就要随后而去,归秋急了,“你慢点,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不急,我们待会可以慢慢聊。”陈潭解下最后一颗扣子,将衣服脱了下来,漫不经心道。
归秋欲哭无泪的看着男人裸露的上身,眼尖的看到他腰腹处新增的一个伤口,她瞬间忘了自己的危险,扔了被子爬过去,小手颤抖,犹豫的摸上他粉色的伤口,抖着嘴唇问道,“你这是伤了?”
“伤的不重,已经好了。”小媳妇自投罗网,陈潭心中的浴火却消了下去,目光落在她颤抖的小手上,安慰道。
归秋手摸上他新增的伤口,结痂的伤口摸着不怎么舒服,归秋却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触碰着,眼中泪水滑落,在脸颊上有光亮反射,让陈潭心中酥酥麻麻,酸软不已。
这道伤口有一指长,看着是利刃所伤,归秋仔细的看了一会,在他裸露的上身仔细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伤口,她的目光转向他被裤子遮挡的下身,双手突然摸上了他的皮扣上,意图十分明显。
陈潭心中明白小姑娘为何要解他皮带,心中柔软成一团,他静静站着任她施为。
只是她自己平时并不用皮带,她对于皮带并不了解,何况是这种旧时代的产物,她忙活了半天也没解开,陈潭看她汗都急了出来,大手带上她的小手,教她如何做。
皮带被解开,裤子被小姑娘急切的拉下,看到他大腿上明显的伤口,小姑娘哽咽了一下,小手将脸上的泪抹去,眼泪在眼中滚了几圈,咬着唇倔强的不肯哭出来。
陈潭叹了声,将人抱进怀中,拍着她的背哄道,“我没事,想哭就哭吧。”
“我不。”归秋推开他,眼眸固执的看向他的伤口,小手颤抖的摸了上去,声音颤抖的问道,“你疼不?”
“不疼。”陈潭低眸,将眼中翻涌的情绪掩下,回道。
“你骗人,伤口那么大,疤痕那么深,怎么会不疼?”归秋抬眸瞪向男人。
“傻姑娘。”陈潭一把将人给搂进怀里,无视了她的挣扎,头埋在她香软的肩头,将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给挡住。
他受过的伤很多,最重一次躺了半年才下得了床,这次受的伤他并没觉得有什么,可看着为他担忧流泪的小姑娘,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直坚强的内心塌了一块。
他出生在军人家庭,父亲是一名军人,母亲也是,两人的教育都是流血流汗不流泪,要坚强,他受伤时他们会来看他却不会安慰他,更不会问他疼不疼,对他们来说,作为一名战士、军人,受伤流血就跟吃饭一样平常。
他也习惯了受伤,受伤了就疗伤。
第一次接受到来自家人的关怀,还是自己心心念念,心中惦记的姑娘,他心中既甜蜜又酸涩还有些不知所措。
归秋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刚开始心中是不满的,但她敏感的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她乖巧的待在他怀中,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往下看去,那两处伤痕就如刻在她心中,不用看都能清晰的记得伤痕的样子。
男人出去两个多月,回来身上就带着明显的伤痕,归秋心中钝钝的疼,这一刻她深刻的明白过来,作为一名军嫂,丈夫受伤,伤重,甚至牺牲都是正常的。
心中明白,可她的心却揪着疼得厉害,她知道这个男人走进了自己的心里,她为他心动,为他一个笑而心喜,为他的亲近而雀跃,现在她为他受伤而伤心,为他的轻描淡写而心疼。
这是要受过多少伤才能变成现在这样。
陈潭换了个姿势,两人一起躺在床上,被子盖着两人,他头枕在她发顶,双手握着她柔软的双手。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归秋嗅着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声音沙哑。
陈潭松手,覆上她乌黑的长发,淡然道,“一个月前。”
归秋心中一突,她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与白蓉蓉见面,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那突如其来的心口滞疼,她迟疑道,“是八月二十那日傍晚吗?”
陈潭愣住,眼睛严肃地对上她恍惚的眼神,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紧张,问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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