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张秀。
“饶州主簿田沐仁……”张秀的目光落在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之上,若有所思。
“你说小田啊?”褚亮一脸骄傲地抬起了头,“小田工作能力很高,把整个饶州治理地很好,饶州的县令是个空架子,若不是小田在,这饶州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说着,褚亮摇了摇头。
张秀眼睛一亮,这田沐仁不就是那个丢了玉佩导致她月事带曝光的那个人吗?记得当初山贼事件,田沐仁管理后勤很有一手,这么一看,以后的内政人才也有了,说不定以后的户部尚书也有了……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张秀还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师傅,白莲教有什么异动吗?”
“若说刚开始还在传教,现在却已经销声匿迹了,老夫也想不通……”褚亮眉头可以打结了,当初这么嚣张的在传教,甚至要传到淮南,现在却突然一夜之间无声无息,总觉得不是个好兆头啊。
张秀的感觉与褚亮的感觉差不多类似,这么一个教它总得有落脚点,落脚点在哪?她开始转换思维想到这一点。
“对了,云儿那丫头呢?”褚亮想不通干脆不想了,他换个话题,问了起来。
“云儿她估计也快来了。”提到爱妻,张秀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温馨之意。
“说起来,你们成亲也一年半载了,怎么还没个孩子呢……”褚亮可想看到徒孙出世呢,他这一生无儿无女,就收了张秀唯一一个徒弟,自然是张秀当做是自己的儿子看待,自从知道张秀成亲后,就一直盼着含饴弄孙。
提到这个问题,张秀也很是无奈,她成亲的时候,请了褚亮的,可褚亮这可敬的师傅却忙于查探江南王的事务脱不开身,这是她的遗憾,她此刻也不想骗师傅,“孩子的事情都是靠缘分的,急不来,我与云儿还年轻,年长一些再要个孩子也是好的。”说着,她报。
接收到了张秀的心理暗示,褚亮也望了望那堆纸张,“也对,现在事业要紧,分心不得。”
……云儿等京城事了尘埃落定之后,便收拾了行装,带上从人,追随张秀而去,临行前,拜托了老夫人看顾自己的母亲,何柔珊与苏玛丽直接找了个蹩脚的借口直接住进了张府,只要住进了张府,她们的安全便有十足的保证。
新皇登基,萧元没有意外的失去了礼部尚书之位,许远直接把母亲郑妃的家人给提拨成了礼部尚书,此人不过是个纨绔中年,对于官场全然不通,一味地嚣张跋扈,礼部众人敢怒而不敢言,私底下全都转投了萧元,也是间接投到了张秀的门庭下。
当今局势,明眼人都会看出张秀有几分胜算,有识之士都会找门路投靠张秀,而在张秀远走的情况下,留在京城的萧元便是他们第一个巴结的人选,萧元也是来者不拒,空头支票开得那叫一个溜,如果是真有才学的,萧元便直接送去淮南,给自己大哥用了。
凤云儿到得淮南后,见过褚亮,才知晓张秀去饶州找田沐仁了,对于田沐仁这个人,凤云儿也有几分的印象,而这印象也是因为张秀曾当着她面夸奖过田沐仁此人,说是内政的好手,既然知道爱人的志向所在,她也是愿意帮她、等她的。
此刻被云儿念叨着的张秀正在饶州城里打转,饶州并不算是多富裕的地方,虽然背靠鄱阳湖,可传闻湖中有水怪,所以一直没人敢去那湖上打渔,没了鄱阳湖,自然富裕不到哪里去,但此刻此地在张秀看来倒是治理地井井有条,街面上也不至于显得过于脏乱。
“主簿,在前厅有人说是你的故旧在等你。”衙役走了过来,语气中不无恭敬。
“哦?”田沐仁在此地任主簿已经有两年余了,一直兢兢业业,从未离开过饶州,这是头一回有人找上门,他一出门,便见张秀站立在门外,一身玄色衣裳,气度不凡。
“张……同学。”田沐仁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拱了拱手如此说道。
“田兄,许久不见了。”与田沐仁截然相反的是张秀的热情态度,她显得热络却不过于攀关系,仿佛只是他乡遇故知那般地欣喜,“张某奉命平叛,一路到了此处,听闻主簿名姓,还在想是不是同窗故旧,未料当真是你。”她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我也真是的,一看此地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就该想到是老同学你的手笔了,当初你在学院是多么出色啊,那会儿……”一说起当年之事,张秀就有些停不住口了。
许是搔到了自己的痒处,田沐仁的态度比之以前好太多了,脸上也有淡淡的笑意,“张兄过誉了,也别站着了,走吧,到酒楼一叙,让田某好好的尽一尽地主之谊。”
田沐仁不喜包间,所以二人是坐在二楼栏杆附近的位置,一低头便能看见底下的街道,席间二人言谈渐欢,一个有心结交频频抛出一些后世成功的治理方案,一个如遇知己听得如痴如醉,不一会儿便称兄道弟了起来。
酒醉正酣时,酒楼门口传来一声惊呼,“死人啦!湖上死人啦!”
田沐仁心中一急,冲了下去,张秀紧随其后,一番奔跑之下,酒气也散了,张秀看到湖上漂浮着的几具尸体,心中一惊。
“叫仵作!快去叫仵作!”田沐仁吼道,吼完了他命人把尸体给勾上岸。
尸体面目浮肿,看不清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可供辨识的,等仵作检验手部的时候,张秀眼尖,立马喝止道,“慢着!”她喝住了仵作,上前细看下,发现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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